sp; 他应该是会用什么操纵人意志的妖术吧,自己躲在远处,利用这个大叔跟众人说话,而崔先生应该早就发现这一情况了,他刚才的那些举动,只不过是要试探这个孙子同时观察四周,因为他明白,即使把这个大叔给杀了,但不揪出幕后的家伙就一点用处都没有。
分头,果然是你的风格啊。张是非苦笑了一下。
那个十一见崔先生说出此话后,将那手中的黄符又近了近,眼瞅着要贴在它的额头之上了,那初六毕竟是高级卵妖,他能感觉出这玩意儿上围绕的气,还没触及体肤,额头就感到一阵炙热,这要贴上去,那还得了?
于是它慌忙不住的挣扎叫喊道:“别别别别动手”
这个时候,雨慢慢的停了,崔先生的头发往下滴着水,他冷笑了一下,然后对着那十一说道:“其实我就爱碰见你这种敌人,真的,我可愿意和你这样儿的交手了,特有成就感,来,现在告诉我,你想不想下地狱?”
那个初六不住的摇头,面对着眼前这个强的离谱的人类,此时它当真是怕了,这种恐惧竟然发自心里,不,也许这不是恐惧,这是本能,望着崔先生的那张阴阳脸,眯缝的小眼睛中散发着杀气,还有那恶心的笑容,如果刚才它说要带他们去地狱的话,那这崔先生此时完全就像是从那地狱里逃出的恶鬼一般。
于是它便大叫道:“不想饶,饶命”
往往嘴越碎的家伙,越是胆小,张是非听这十一被崔先生吓了一下就耸了,刚才那股嚣张的气焰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由觉得有些好笑,而崔先生也乐了,他并没有将那张符贴上去,只是对着那十一说道:“少说废话了,想要活命的,就赶紧说出决斗的具体地点吧。”
那十一咽了口吐沫,为了活命,此时的它哪儿还敢有所隐瞒?于是便慌忙说道:“母亲让我给你们带话,明天决斗的第一场在蛇洞山的后山,下午的时候你们去,到时候就会明白。”
崔先生点了点头,然后冷笑了一下,这才站起了身,然后右手一翻,那个十一便被黑蛇之气提了起来,崔先生对着他说道:“回去跟你们那些兄弟姐妹们说,想要怎么玩,我们都会奉陪,但是如果想来阴的,它们的下场会比你惨很多。”
听崔先生说出此话,那十一还没有反应过来,右耳处便传来一阵剧痛,它顿时惨叫了起来,原来,崔先生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左手夹着那张黄符用力的向那十一的右耳上一划,登时,十一的右耳就被齐刷刷的割了下来,悲剧的十一,就这么变成了一只耳。
崔先生没理会他惨叫,一挥右手,那十一便被甩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院子外面,禁锢身体的仙骨之气同时接触,十一哪儿还敢多做停留?于是便强忍着疼痛,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掉了。
真没想到,人类竟然可以强到这种地步,十一跑的飞快,它捂着耳朵,心中满是后怕,再刚才,这个人类完全是有机会杀掉他的,它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想着,这简直太恐怖了,要早点通知自己的母亲,而且要快点,万一一会儿这家伙又变卦了,自己岂不死的很惨?
嘴上嚣张,心里懦弱,这恐怕就是十一的性格吧,卵妖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它终于跑出了城市,此时的它,就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回头望了望,县城已经远了,见自己终于安全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它坐在了一块儿大石头上,右耳处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的,直到这时,一股屈辱才伴随着劫后重生的感觉一起涌上心头,崔先生放过了它,它自然不会觉得感恩,相反的,这口气它实在是咽不下去。
被一个人类如此的羞辱,自己怎么会如此不济?而且还被割掉了一只耳朵,如果回到山上的话,应当如何解释?
可恶,为什么会这样?十一咬着牙,在心里面不住的咒骂这个崔先生,它心想着,不行,一定要报仇,要不然,自己以后如何在兄弟面前抬起头来?
可是,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这该如何是好呢?那竹竿十一捂着耳朵,然后翻来覆去的想着,忽然,刚才发生的一幕在他的心头闪过,它顿时愣住了,然后小眼睛转了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便自言自语的说道:“割耳之仇,我一定要让你付出比这个好药痛苦的代价。”
说到这里,十一仿佛觉得自己右耳之伤也不那么的疼痛了,它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冷笑,
此时此刻,发出冷笑的,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家伙。
那就是在蛇洞山山顶的光头老十,这个卵妖向来与十一不和,它的能力就是望气,在如此近的距离,它自然能够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十一被人类羞辱了,想到了这里,它也笑了,坐在那大岩石之上,似乎今当真是个好日子一般。
笑着笑着,它忽然皱了皱眉头,然后转头向着东边望去,看了一会儿后,它便自言自语道:“哈哈,看来,对我来说,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啊。”
说到了这里,这个光头便站起了身,然后四下查看了一下,见四周并没有碍事儿的家伙,便悄悄的纵身一跃,然后消失在了夜空之中,卵妖十消失了以后,山上又恢复了平静,雨已经停了,树林中的猫头鹰又飞上了树梢,一边梳理着自己那稍被雨水浸湿的羽毛,一边发出了咕咕咕的叫声。
回到小县城之中,雨停了,只有那房檐还在滴滴答答的落着水滴,经过了今晚一战,张是非意识到,这里看了当真不能久留了,于是他们便跟崔先生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崔先生叫易欣星先把那个倒霉的招待所所长背回屋子,然后便讨论了起来。
现在在这个县城里面,已经没有所谓的安全之所了,张是非一想到那长的像钱串子的卵妖身上就起鸡皮疙瘩,看来,这几天,是无法住店了。
最后,他们讨论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连夜启程,先把蔡寒冬送走,这样他们才有精力去施展拳脚,至于今天晚上,就在车站里面过夜吧,毕竟卵妖们现在还不敢明目张胆的现身,等到了明天就好办了,直接上山,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蔡寒冬自然是没有意见,于是四人便收拾行李,启程了,走之前,崔先生放了些钱在那大叔的床前,说起来也挺不好意思的,本来这个大叔是无辜的,但是他的小店却让崔先生他们给开了个大洞,崔先生说,这些钱就权当补偿吧。
当晚没有火车了,就买了明天一大早的车票,在卫生间换了套干的衣服,坐在候车室里面,四人换着睡了一会儿,没办法,明天就开战了,得恢复些体力,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三人目送蔡寒冬上了车,崔先生嘱咐蔡寒冬,一到哈尔滨就找刘雨迪和林叔,他们会带你去安全的地方,然后等着我们,如果一个星期我们还回不去的话算了,这些话都是废话,我们会回去的。
蔡寒冬眼泪汪汪的点了点头,然后嘱咐了三人千万小心后,便上了车,车开了,崔先生终于松了口气,清晨的空气相当好,特别是这种山城,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出了火车站,张是非便望见了那一片朝霞,火红火红的,云彩很低,似乎跟他没有多远的距离。
张是非叹了口气,然后望了望手机,就在今天了,这第一场,卵妖们会搞出什么样的花样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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