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关了上来。
女人心海底针!
刀无垢摸了摸鼻子,大为惊愕,心想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自己好心要崔玉儿离开,却不料她的反应如此激愤,刀无垢淡然一笑,转身回了房间。
翌日!
张追风冒冒失失的闯进了刀无垢的房间,劈头就说道:“刀老哥,不好啦,樱子姑娘和黑牙兄弟走了。”
刀无垢翻身坐起,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呵欠,说道:“哦,知道啦。”
张追风以为刀无垢刚睡醒,还没有听清自己所言,不由又重复了一句,刀无垢笑道:“走了好,你也走吧。”
“刀老哥,你没事吧?”张追风纳闷道。
刀无垢说道:“我好端端的,能有什么事。”
“懒猪,起床啦!”
崔玉儿狭促的声音从外面飘进来,人未到声先至,刀无垢一脸古怪之色,心想她怎么没有走?念头未已,却见崔玉儿端着一盆洗脸水,肩头搭着一方毛巾,笑嘻嘻的走了进来,那模样,活像客栈的小二,刀无垢看她神情自若,似乎早就忘记了昨晚的不快。
崔玉儿走进来,将脸盆搁在桌上,冲着张追风笑道:“别理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接着说道:”他这里有毛病。”
刀无垢的脑子会有毛病?张追风打死也不会信,知道是崔玉儿在调侃刀无垢,心中却纳闷好端端的刀无垢为什么要让自己走?
崔玉儿突兀的说道:“你怕死吗?”
张追风一愣,说道:“说到死,张某还真不想死,活的好好的谁愿意去死了?但是若说怕的话,张某还不至于如此不济。”
崔玉儿笑道:“这不就成了。”顿了顿,接着说道:“他让你走是不想连累你,毕竟这次去大漠,他与朝廷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既然不怕死,那就别听他的。”
张追风一脸恍然,说道:“刀老哥,你也忒不讲义气了,我刚才还在纳闷了,原来是这样啊,我姓张的虽然不是什么大英雄,但是也绝非贪生怕死之徒。”
“说的好!”崔玉儿拊掌说道:“就凭你这句话,当得起“英雄”二字。”
张追风被崔玉儿一捧,不由咧嘴一笑,感觉自己似乎高大了起来,挤眉弄眼的笑道:“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说罢,转身出了房门,还特意将房门带上,弄的房中的二人是啼笑皆非。
刀无垢说道:“你怎么还没有走?”
崔玉儿“切”了一声,说道:“腿长在本姑娘身上,本姑娘想去哪就去哪,你管得着。”说完,不待刀无垢说话,崔玉儿吐了下舌头,扮了个鬼脸,出了房间。
一行人在客栈用过早饭,朝西北方而去,一路上,众人心里跟明镜似的,谁都没有说起德川樱子与黑牙离开之事,似乎两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一行人经马营镇,过宁远镇,眼看定西城遥遥在望,一匹骏马迎面而来,骑马者为一肥头大耳的男子。
骏马如风,与众人擦肩而过,却听马上的男子轻“咦”了一声,这当儿,马已奔出十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