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牙形的一头朝前一挡,架住对方的长枪,随即暴喝一声,方便铲朝前一送,将来犯的官兵推的往后退去。
一个照面,三人两死一退。
官兵非但没有胆寒,反而嗷嗷叫的往前冲,立刻就有两人填补了刚才阵亡两人的空缺,三个官兵再次举枪刺来,没有一点多余的花招,只要被一枪刺中,身上铁定要多一个透明窟窿。
丁牛故技重施,眨眼间,又有两人死在丁牛的拳下,见丁牛连毙四人,“恶头陀”万飞鹤起了争强好胜之心,见对方刺来,万飞鹤往旁边稍微挪移了一步,避开寒光闪闪的枪头,左手迅雷般探出,抓住长枪的枪杆,同时右手持方便铲朝对方的脖子狠狠的就是一铲下去。
方便铲锋利无比,这一铲下去,顿时将对方的人头给铲了下来,对方连叫都没有来得及叫一声,只见人头滚落,血水喷射而出,恍如喷泉,好不骇人。
血水和雨水混合到一起,流的到处都是。
对方的脑袋被铲下,但双手仍旧紧紧的握着枪杆,“恶头陀”万飞鹤将手中的长枪朝前一扔,无头尸体往后倒在了同伴的跟前。
杀!
官兵中爆发出一声暴喝,紧接着又齐齐暴喝了一声,杀声震天,三个官兵悍不畏死的冲了过来。
丁牛和万飞鹤挡在通道上,恍如门神,杀的官兵不得越雷池一步。
还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地上已经倒下了八具尸体,谁能想到一炷香之前,这些倒在地上的人还在活蹦乱跳,生命有时候脆弱的不堪一击。
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通道上,让原本狭窄的通道更显狭窄,几乎变的拥挤了起来,甚至后面的官兵想要冲上来,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攻击戛然而止。
官兵来的快,退的更快,连同伴的尸体也拖走了,全部退到金刀峡的入口处,满脸杀气的看着丁牛和万飞鹤两人。
大雨依旧,地上的血水被大雨冲刷的一干二净,刚才的厮杀好像是一场梦,几乎没有一点痕迹留下,滚在丁牛脚下的人头被雨水冲的皮肉发白,没有一点儿血色,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怖,狰狞的人头似乎在告诉众人,这一切并不是梦,都是真的。
“报!”一个将官单膝着地,双手朝马忠勇一拱,跪在满是泥泞的山路上。
马忠勇的脸色不好看,因为他看出来了,事情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容易,马忠勇冷冷的说道:“说。”
“将军,金刀峡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下面的兄弟冲不进去。”
“冲不进去也给我冲,这南疆没有我大军冲不进去的地方。”
“将军,不是下面的兄弟怕死,是金刀峡的通道太过狭窄,最窄的地方仅可容三人同时通过,对方有两位高手守住通道,下面的兄弟冲上去就是死,而且......”
“而且什么?接着说。”马忠勇的声音更冷了。
“而且尸体倒在通道中间,挡住了去路,兄弟们想要冲上去都颇有不便,就算冲过去,也只是白白送死而已,将军,末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