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的事情告诉花间酒,让他去转告万岁爷。”
刀无垢满脸愁容,说道:“若是这样,失去了这个机会,以后想要找到万岁爷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刀公子何必执着,日后会发生什么情况谁又能知道,若是不将消息传出去,后果只怕不妙。”秋水四郎说道。
“有理。”刀无垢若有所思的说道。
不知不觉中,东方已露鱼肚白。
送走秋水四郎后,刀无垢睡意全无,拿起断魂刀,出了南院,径直来到花间酒所在的跨院,跨院中只有一间房里还亮着灯,窗户也没有关,老远就能透过窗户看到有一个人正坐在桌边的一张靠背大椅上,自斟自饮,刀无垢走近一瞧,不是花间酒又是何人。
刀无垢施展身法,从窗户一掠而进,随即施展鹞鸽翻身,落在花间酒的对面,花间酒一动也没有动,脸上也没有一点的惊讶之色,好像老早就知道刀无垢会来。
刀无垢说道:“刀某不请自来,花兄弟莫要见怪。”
花间酒给刀无垢拿了个酒杯,倒满酒,笑道:“花某哪敢见怪,只希望刀公子莫要怪小弟,小弟便感激不尽。”
“你认为刀某是来兴师问罪?”刀无垢说道。
花间酒说道:“春和居发生这么大的动静,花某也去了刀公子所在的南院凑了下热闹,实在是抱歉的很,若是知道里面的人是刀公子,花某绝不敢让下人出手加害刀公子。”
刀无垢说道:“你真不知道?”
“花某是真的不知情。”花间酒苦笑道:“刀公子死在梵净山的事情在江湖传的沸沸扬扬,花某也有所耳闻,昨天下午,一个东瀛人出一千两黄金,让在下出手取下你的首级,可是他并没有告诉花某你的真实身份,是以花某才敢如此斗胆。”
“一千两黄金?”刀无垢嗤笑道。
花间酒说道:“若是知道刀公子,别说一千两,就算是一万两黄金,花某也不会出手,说不定还会将他的首级取下献给刀公子,毕竟咱们可以算得上是一条船上的人。”
刀无垢说道:“你若真把刀某当自己人,还请将朱公子的下落告诉刀某,刀某感激不尽。”
花间酒为难的说道:“你也知道,花某只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这不是花某能做主的,还请刀公子见谅。”
刀无垢说道:“有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
“什么事?”花间酒好奇的说道。
刀无垢说道:“当初你带刀某见到了朱公子,而朱公子将他的联络方式告诉了刀某,刀某又将朱公子的联络方式告诉了刀某的结拜兄弟。”
花间酒说道:“花某从朱公子那里听说过你的那三位结拜兄弟,都是忠心耿耿的人,你告诉他们,这不是很好吗?”
“你认为也很好?”刀无垢说道。
“确实是件好事。”花间酒笑着说道。
刀无垢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脸上仿佛布满了一层寒霜,冷冷的说道:“可惜他们早已经投靠了当今朝廷,你说这件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