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嘴。
水的温度渐凉,两人的体温却相反地不断升高。
离忧依偎在齐桓玄胸前,努力地平复激情后的喘息。齐桓玄紧紧地搂抱着她,感受着这一刻的幸福——
他竟然会觉得幸福?!这是他从当上水齐国君后就不曾有过的感觉当年父王与母后相继去世,年轻的他为了让文武百官臣服,他将自己变成一个冷酷的人。这么多年来,他根本就忘了幸福的滋味,如今却从离儿的身上找回这种感觉他更箍紧了她甜美的身子,渐渐沉入睡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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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是齐桓玄自登上王位以来,睡得最平稳的一夜。
他起身离开了仍在睡梦中的可人儿,看见她一脸的疲惫,他不忍心把她叫醒,径自出了寝宫,还吩咐宫女不要打扰她。
其实离忧早就醒了,只是她不愿意面对齐桓玄。她起身来到妆台,对着铜镜淡抹胭脂,梳理凌乱的秀发,喃喃低语“父王、母后,对不起!女儿实在是有负您们的重托”
她拿出准备好的纸砚,在给齐桓玄的书信中写出自己的无奈,也诚实的说出对他的爱意一字一泪地写好了信,她仔细的放进信封,放在袖内。
接着,她从自己随身的包袱中拿出了一包药粉——这原是她离开澧国时,怕路上遇上了贼人,为保全自己名节而准备的;没想到却是在这时派上了用场
毫不犹豫的吞下了药粉,离忧丝毫不觉药力发作时的痛楚,因为身体的痛根本比不上心里的伤口她慢慢地躺回床上,伤心的过往一幕幕闪过,眼皮渐渐地变得沉重她喃喃地念着齐桓玄的名字,要自己好好的记住与他的点点滴滴,来生再续这未了的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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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朝时,齐桓玄眼皮不停地跳着,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似乎有什么事将要发生捺着性子处理完国事,他立刻大跨步地回寝宫去,想去看看那让他挂心的可人儿。
到了寝宫门外,他轻轻推开门,只见她衣着整齐地躺在床上,桌上一包药袋已空,心里顿觉不安又疑惑。他早上离开时,离儿并未穿戴得这么整齐,何况睡觉也不需要将自己妆扮成这样啊他靠近床沿,发现她的嘴角竟渗出了殷红的血渍——
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他又急又怒地大声叫着:“来人!快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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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忧寻短的消息一传开,整个水齐国王宫立刻乱成一团。那些伺候离忧的宫女们见到齐桓玄愤怒的表情,个个吓得不断颤抖——若不是他急着救人,恐怕她们早就被拖出去砍头了。
“大夫,她的情况如何?怎么会突然病了?”这是齐桓玄第一次感到害怕。他不想失去她啊“大王,离儿姑娘她她不是生病。”大夫不知道该不该说出真相。
“不是病了?那是什么?你快说!”
“是是自断生命!”
“不可能!我不相信!”齐桓玄不能接受大夫的说法。昨天晚上她还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怀里,今天竟然会就这么了断自己?!
“大王,刚才为离儿姑娘把脉时,从她的袖口发现一封信请大王过目。”大夫奉上了离忧最后的留言。
齐桓玄颤抖的手展开了信笺!
今生无缘结连理,只怨苍天多妒忌。爱至深处终不悔,来生再续未了情。
离儿绝笔
这简短的四句话跃入眼里,就像一把锐刃狠狠刺进齐桓玄的胸口,他眼前顿时模糊起来
他隐隐约约中听见好像有许多人叫着他,但他却听不到他想听到的那个嗓音闭上眼,他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