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我们给你多长时间呢?难道是一个月?要知道,我们仓库的货,最多只有坚持十五天,如果十天内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对企业来说,肯定会是莫大的损失,我想周董事长不会不清楚吧?”
见实在无法一次将周寒拿下,刘键也不再坚持,显然他也知道,以周寒的威信,想要轻易将他撂倒,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在他老子的手里吃了一辈子的亏都无法翻身。
但是,他也是有后着的,显然在进入会议室之前,他也是做足了各方面的功课,可以说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儿子上台,他这些年一直都像一只恶狼一样,在盯着周寒的一举一动,只要他稍有过界,就会毫不犹豫地第一时间站出来,恶心他一下。
以此来表示自己存在的价值,让人清楚,整个周氏珠宝,可不只有他们周寒父子,还有他刘键,和他的儿子周营,也一直在为企业作着贡献,只是被大多人忽略掉了而已,这也让刘键一直怀恨在心。
自己已经低贱到了只能在董事会撒撒泼在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了,那么几年之后,还会有人把他们父子放在眼里吗?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在企业的地位,岂不是更加地不值一提,甚至就像其他董事一样,只有回家养老的途径吗?
他肯定是不甘心了,他已经被周寒弄下来了,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也被弄下来,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好,就十天之内,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看着眼前那个咄咄逼人逼人的上门女婿,周寒眼中闪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然后就一拍桌面,丢下一句话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厅。
“这…”
几大董事见此情景,也是被吓得愣了一下,显然周寒的盛怒是他们所没有预料到的,在这些年之中,不管是任何的变故,他都是显得那么地云淡风轻,就如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的一样。
众董事们也正是从他那自信的眼神中,一次次的妥协,一次次地将企业做大,最后成为了如今的规模。可是,他们却从来没有见过周寒生气的样子,这样的情形,让众人的心里隐约地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
他们望向刘键的眼神中,也是带着一丝的憎恨,显然都是因为刘键的从中作埂,否则的话,他们也不至于逼迫周寒于此,毕竟周寒这些年,可为他们赚了不少钱,如果是这个财神倒了,对于他们来说,也并不见得是件好事。
对于刘键一直想要让自己儿子坐上一把手的位置,这些老头子哪里会不知道,个个都精明得很,刘键这个人的性格,他们可是了解得很,曾经一起工作了那么长时间,哪里会有什么秘密可言。
对于刘键的个人能力,品性,他们还是了解的,就算是周寒倒了,他们都并不会让他坐上这个一把手的交椅,他的这种投机取巧的心思,众人都是相当熟悉的,他们可不想把自己的财路给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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