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王上,您有什么要问属下么?”夜渲开口问道。
“你觉得孤有话要问你?”凌鼎炯炯有神的眼睛审视着夜渲。
“是关于殿下的事。”夜渲直言道。
凌鼎眼睛眯起:“没错。”
凌鼎开始用手指缓缓敲打着桌面,用威严的声音的声音说着温柔的话:“舞非是孤和倾城唯一的孩子,谁敢伤了她,孤必要他赔命!但是南宫奉彻碰不得,知道么?”
夜渲睁大了眼,“碰不得?王上,难道殿下被南宫奉彻这样对待,我们不替殿下报仇?”
凌帝敲着桌面的频率开始加快,脸上喜怒莫测。
“你以为为什么馨影会那么在乎那个死去的胎儿?”凌帝道:“她爱上南宫奉彻,这是毋庸置疑的。”
听了凌帝的话,夜渲的脸上闪过一丝沉痛,他何尝不知道?但是他恨呐,明明他与舞非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为什么舞非爱上的却是南宫奉彻?刚来凌国的时候,她经常拖着伤未好的身子,走到寝殿门口,她看的一直是皇都的方向。
直到南宫奉彻登基,纳嫔妃的消息传到馨影的耳朵里,她才淡然的会寝殿,自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从寝殿里出来过。
夜渲苦笑,其实那消息是他故意让她知道的,他想让她彻彻底底的对南宫奉彻断了念想,但是看着舞非再也没有笑容的脸庞的时候,他是多么后悔,他想和舞非知道,南宫奉彻的确是登基了,但不知为何,没有纳任何的嫔妃……但是他不甘心,他爱舞非爱了十几年,即使手段卑鄙,他也要将舞非留在身边。
“孤知道你对舞非有心,但是感情一事,还是要双方都有感情才行,看到舞非现在的模样,你们的婚事就推迟吧。”凌鼎威严的说道。
“推迟!”夜渲不可置信的低吼。
“孤知道你迫不及待的想娶舞非过门,但是舞非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凌鼎低声说道。
夜渲颓废的向后退了几步,眼神黯淡,其实他明白,婚事说是推迟其实就是解除!原本若是殿下若不是淘气,逃宫去皇都,现在他们早已经大婚了,殿下腹中的孩子也应该是他的,他们一家人定会过的很快乐。
凌鼎看着夜渲这副摸样,也忍不住想叹息,他知道他这样说对夜渲很残忍。
萧王后走进御书房,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两个男人都默默无言。
“鼎,渲儿。”萧王后轻声呼唤着。
“夜渲,你先退下吧。”凌鼎道。
“是。”夜渲语气有些黯然的离开了。
“鼎,渲儿怎么了?”萧王后有些担忧的说道。
“倾城。”凌鼎目光温柔的看向萧王后,“孤推迟了舞非和夜渲的婚事。”
“唉!”萧王后美艳的面容也浮现出烦恼,“从前看舞非和渲儿感情那么好,才为他们定的婚事,哪知现在……舞非说要去皇都。”
“她还要去?”凌鼎浓眉一皱。
“是,她刚生产没多久,身子虚弱,我让她休养一个月再离开,不过那孩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那耐心?现在估计就离开了。”萧王后说道。
“你也让她离开了?”凌鼎不认同的看着萧王后:“倾城,你不是不知道,舞非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南宫奉彻是皇朝的新帝,他们是不可能有未来的。”
“鼎,你口是心非了,你为何要推迟婚事,我可明白!”萧王后轻笑了,美艳的容貌倾国倾城。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即使朕是天子,说到底,不过是个疼爱女儿的父王罢了。”凌鼎叹了口气。
“只是当年那件事,你真的不打算说出来么?”凌鼎目光锁住萧倾城,问道。
“唉,半年来,奉彻在边界对我们凌国做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直想要报仇啊!以前傲天还在的时候,一直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现在他走了,奉彻就行动,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很恨我,我在想,即使我说出来,他也不会信的。”萧倾城眼中闪过一丝伤痛。
“当年的事不是你的错。”凌鼎搂住萧倾城叹道。“就是因为对他有歉意,所以即使他这般对舞非,我们都不能说什么,不是么?”
“希望舞非这次的回去,望不要再受尽奉彻的折磨回来,不然,我会说出当年不为人知的真相。”萧倾城坚定的说道,她背负着那个罪孽太久了,现在傲天离世了,再不说出,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这对夜渲太不公平了。”凌鼎开口道。
“渲儿他……感情的事勉强不了。”萧倾城轻蹙娥眉,“舞非离开宫里的事还是瞒着吧,渲儿若是知道舞非又去皇朝,也许会做什么过激的事。对外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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