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叶湘琳被噎住,迷茫的眨巴了半天眼,才嫣红了小脸争辩道:“那你是我的贴身侍卫,难道不该跟去保护我吗?”
“你喜欢的男人,要是连你都保护不了,会让我鄙视的!”穆流星讥诮不减,连眼神中都流露着不屑。
叶湘琳颊上的红直延伸到耳际,羞恼的呛道:“你会武,就一个武夫,人家孙公子是文人,怎么能保护我?”
“对,我就是个武夫,那又怎样!你要比身份吗?觉得我配不上你的出身,是不是?”穆流星突然动怒,猛的一伸手,竟将叶湘琳扯进了怀中,铁青着俊脸,自上而下盯着她失措的小脸,墨玉般的瞳中,划过丝丝狠戾“叶湘琳,不要惹怒我,以前是我一直放纵你,从现在起,你给我安安份份的,不许再提一句孙晨傲,否则,我让你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他!”
“流,流星,你”叶湘琳惊骇的看着他,仿佛他是陌生人一般,她真的从未见过这么凶悍的他,那种冷厉的眼神,那种霸道的气势,那番泛着杀气的话,把她完全震慑住,全然忘了他还大胆的将她箍在了怀中!
穆流星一瞬不瞬的盯着怀中的女子,她苍白的小脸,惊惧的眼神,提醒着他,她被他吓到了,墨眸不禁一敛,他缓缓散去了脸上的冷意,却是并没有放开她,嗓音低沉的道:“总之,你记好我的话,我不准你喜欢孙晨傲!”
“我,我要喜欢谁,你凭什么管?我就是要招他做驸马,你呜呜”叶湘琳猛的回神,一向强势惯了的她,立刻不服气的低吼,然,话未说完,双唇却突然被堵住,从未被男人吻过的她,脑子瞬间成了空白,仿佛所有的呼吸都被夺去,身子僵硬,眼睛瞪的老大,完全成了木头!
初次吻她,穆流星原只想惩罚一下,吓吓她便罢了,哪知,四片唇相贴,立刻便激起了他满身的,这个吻,是他很早就想要的,只是一直隐忍着,默默的等着她长大,如今吻着她的唇,似一下子就得到了全世界,也终于有了她属于他的感觉
只单单的唇瓣浅尝,已无法满足穆流星,他揽在叶湘琳腰肢上的大手,在情动的作用下,不断的收紧,舌尖轻易的便橇开了她的贝齿,滑进了她的口中
“呜呜”
叶湘琳失去的心智,陡然回笼,她立刻挣扎起来,双手拍打着穆流星的胸膛,他却将她吻的更深,毫不松开她,直到她酥软无力的瘫在他怀里,放弃了反抗
三日后。
午间,一个突来的消息,让叶迹翎放下刚拿起的筷子,急匆匆的出了恭亲王府,往南郊别院而去。
“驾!”
马鞭不停的挥动,疾驰的骏马,以最快的速度奔跑在京城的街道上,池秋跟在他身后,池冰则去太医院提人,叶迹翎脸色难看的紧,眸中迸发着沁寒的冷意。
“吁——”
大门前勒马,叶迹翎翻身下马,顾不得理会恭迎在外的侍卫,急步往里走去。
“傅筝!”
一声急唤,颀长的身子已迈进门槛儿,几个丫环嬷嬷迎上来“参见王爷!”
“王妃呢?怎样了?”
叶迹翎随口问着,一掀帘子进去,便看到了躺在床上,闭目安睡的傅筝,近至床前,缓缓坐下,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他嘴唇抖了抖,伸手握住她的手,心疼万分。
“驸马爷,太医还没来,不知道公主和孩子会不会有事,都是奴婢们没有侍候好,奴婢们该死!”几个丫环跪下,海静低泣道。
“到底怎么了?”叶迹翎突的侧眸,冷厉的低吼。海静答道:“回驸马爷,公主是从凳子上跌下来了,隔壁院子里有株枫树,枫叶伸到了咱们院里,公主看了欢喜,非要亲自站在凳子上去摘,结果,一不小心”
“来人!”
叶迹翎握着傅筝的大手隐隐在颤抖,暴怒的脸上,铁青一片“将那院子里的枫树,连根拔掉,这院子四周凡是有可能让王妃出事的,全部清理彻底!”
池秋低头,拱手“是,奴才马上去办。”语落,匆忙转身出去。
傅筝昏睡中,因叶迹翎的吼声,而悠悠醒转,原以为在做梦,侧眸,却看到了他真实的侧脸,就近在眼前,她一时,恍然如梦,不知自己是真的看到了他,还是依旧在梦中。
许是感觉到了什么,叶迹翎缓缓回头,四目相对,他心中一紧,眸底有酸涩涌动,僵了几秒钟,涩声轻问“肚子疼吗?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你是是谁?”傅筝如梗在喉,喃喃而问,方才明白,她不是在做梦,而他会来,只是担心他要有所利用的孩子,是不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