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说的话,我居然显的很平静。柳儿看到我的样子,有些不放心地问:“青兰小姐?你没事吧?”
我看着她轻轻一笑说:“我没事,柳儿。你不用担心我。我昏迷多久了?你跟我讲讲我昏迷后的事情吧。”
哭泣?哀求?在这里都是没有用的。寻死觅活?哼,我现在偏偏不死!我要想办法逃出去!我要找到杜呤秋,我要把她加在我身上的这一切全都还给她!
柳儿看了我好半天忽然说:“青兰小姐,你现在好像有些变了。”
“哦?我哪里变了?”我微笑着问她道。
柳儿看着我想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道:“我说不出来,就是觉的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示意柳儿把我从床上扶着坐起来,然后叹了口气说:“人都会变的!因为人都会长大的好了你还是跟我讲讲我昏迷后的事情吧。我昏迷多久了?”
“嗯,好吧。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之前一直发着烧胡言乱语。”说到这里,柳儿忽然问道:“青兰姑娘,谁是连月歌啊?百里风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吗?还有杜呤秋又是谁?你昏迷的时候一会叫连月歌,一会儿叫百里风,一会儿又叫杜呤秋,他们都是谁啊?”
我一愣,望着柳儿亮晶晶的大眼睛,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我我叫了么?你听错了吧?”
柳儿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盯的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但是我又真的不想提起这些,于是偏开眼睛不去望她,嘴上却又问道:“这三天来,一直都是你在照顾我?”
“嗯,是玉莲小姐去和妈妈说让我来照顾你的。”
“谢谢你,柳儿。你和玉莲小姐都是好人。”我诚心的说。
“没关系了。唉,你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刚来就遇到了那个死胖子可是他以前好像没有这么变态啊,怎么会对你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来?”
柳儿拧着两道秀眉自言自语道。
我惨笑了一下。她不明白,我却是明白了。怪只怪我长但“楚楚可怜”了,那葛老板分明是个有虐待折磨柔弱处女的嗜好的变态啊!
“柳儿,我的房外还有人守着么?”
“房外?没有了,妈妈说,像你这样受过这样一场罪后一般都会怕死的了,所以也不用有人再时时刻刻守在门外了,再说,不是还有我么?你现在身子又虚弱也做不出什么事的。”
我心里冷笑,果然是把人的心思揣磨的透彻啊,只是,我不死却不是怕死,而是我还要报复!
“柳儿,你说等我身子好些,姚三娘就要给我挂黑牌,那么大夫怎么说的?说我要多久身子才算好些了?”
“大夫说光是小产,就要好好将养一个月,再加上你身上还有外伤,本身身子又弱,那个,那个气血不足,恐怕得要两三个月才能把身子养好。可是妈妈却说因为你的原因,让她损失了一大笔银子,所以让你顶多养一个月就要出去接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