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算是上佳之作。”
徐蓝的话才说完,头上便重重地挨了一下。“谁问你这个来着?”闻人靖宇用手在画上敲了敲“我说的是字体!字体!”
字体?徐蓝又盯着那幅字画看了看,猛然间醒悟了过来,将收于怀中的那张纸条拿了出来细细对比。“果真是同一个人的笔迹。”徐蓝边说边看那字画上的落款,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大哥,我们可以走了。”纪如江换好衣服走了出来,看到闻人靖宇和徐蓝二人站在那字画面前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你有什么解释的话要说吗?”闻人靖宇打从心里不愿纪如江也淌上了这摊浑水,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勉强笑了笑,纪如江轻声地说道:“给徐大哥留纸条的,的确是我。但是其它的事情我无法多说什么。”停了停,纪如江继续道“大哥现在若还有半分信我,便让这位徐蓝大哥去内院看看。事有缓急,是么?”
苦笑了一声,闻人靖宇摇了摇头:“我认为只要逼问你,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不是的。”纪如江已经从一开始的失措中恢复了过来,神态平和语气诚恳“大哥若是这么想便大错特错了。有许多事情,我也只是猜测而已,若不让大哥自己找出证据,只怕无论我如何说,大哥也是不会相信我的。”
纪如江说得一点都没错,现在的闻人靖宇已知不知道从纪如江口中说出来的话,哪些是可以相信的,哪些又是不可以相信的。
悠悠叹了口气,闻人靖宇不再说话,只是拉起纪如江便向外走——既然纪如江现在已经不知是善是恶,那不让他离开自己身边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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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蓝,怎么样?”闻人靖宇见徐蓝已经围着那尸首折腾了好一会,做了一些不知道有没有用,又有什么用的法术,然后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于是走过去关切地问道。
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徐蓝看向闻人靖宇:“如果李老夫人当真如你们所说的手上有胎记的话,这个就肯定不是李老夫人。”
“但是我们都明明看到”
“那是动过手脚的。”还没等闻人靖宇说完,徐蓝便打断了他的话“而且根据你们的说法,只怕动这个手脚的便是那位玉虚道长。”
“果然是动过手脚的啊。”纪如江冷冷地看着那具尸体,淡淡地说道。
盯着纪如江那张过于平静的脸看了半晌,闻人靖宇有些无力地问道:“纪如江啊纪如江,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比起这种小事,”纪如江微笑地看着闻人靖宇“大哥不觉得尽快查清老夫人的下落更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