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萧天际已经将我丢到了床上,将我死死的压住。
他眯着眼看我,充满了危险的火药味,于是我哭了出来,豆大的泪装作不小心垂落,心里却一点也不慌张,因为我就是一只奸诈的狐狸,当我发现自己的眼泪在这个飞扬跋扈的男人面前有一定震撼力的时候,那便成了我无坚不摧的坚硬盔甲。
所以我哭的格外的欢畅,将眼泪和鼻涕一把一把的甩到他那高贵的西装上,泪眼模糊的我,还不忘记偷瞄一眼萧天际的脸。我看见他似乎也被震动了!将他那双和钳子似的大手松开了,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搂我入怀,低声安抚。
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前,狠劲的抹眼泪,心里这个舒畅啊,嘴角乐的都能裂到耳后跟了,可却还在那掉金豆呢,心里我还挺佩我自己的,就这演技不去奥斯卡弄个金奖回来都对不起观众,以前我考试一挂科了,我就回家用这招降服的妈,百试百灵,忒爽yy了。
当下也不能浪费了,就和唱京剧似的咿咿呀呀得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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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的两天萧天际没有来,我以为我的生活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了,没什么波澜,等他走后我便偷偷的将孩子打掉。我正为自己这牛掰的想法高呼时,门被人打开了,一回头,我愕然,是萧天际那厮阴魂不散的出现在了那里。
我问,你来干什么?
带你走,他冷硬的回答,没等我反应过来抱起我就往外走。
你疯了,我嚎叫和一疯婆子似的,张牙舞爪的任他将我由抱的改为扛的从别墅中带了出去,丢进了车里。
我就这样忽忽悠悠的和萧天际去了机场,在他半哄半吓的情况下,一会说要炒哥的鱿鱼,一会儿又说要把我送给某某某某的土匪头子,弄的我半信半疑的。
这趟日本之行,原来并没有我想想的那样简单,严格说来,是萧天际去洽谈公事。难怪他西装革履,以前他也穿西装,不过没这么正式,别说戴上了眼镜,将原本狂方不羁的模样全掩藏在贵族化的装扮下,看起来还真是人模狗样的,和一企业家似的。只有那一双深沉的双眼,依然难以掩饰他狂野的气势带着掠夺一切的光芒。
当我注意到着点时,我们已经站在了一架豪华客机的头等舱前了,我看见一个身着高级套装的美丽女人站在那,有股能让人见了就心升爱怜的妩媚气息,热火的身材让我都看的只想流鼻血,那半遮半掩的简直让人将眼珠都看掉了进去。
就是有点眼熟,非常眼熟,好像在哪见过,我的眼睛一直打量着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一直打量着我身边的萧天际竟然完全忽略了我这号人物的存在。
我哼哼着坐到了靠窗子的位置上,其实是萧天际给我安排的位置,不过我到挺喜欢的,能看见外头那白白的云朵,多惬意啊。
不过被人忽视的滋味真的着实让人觉得不那么好受,于是我用眼角瞄了瞄萧天际,还好那厮一直将眼睛吊在我身上,不然我真的是又要发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就是不乐意他去看刚才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