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启文掩去眼中深深的绝望,阴恻恻地道:“好!叶蕴仪,你不是想要彻底的自由吗?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安安心心做你的少帅夫人,只要不离开我,你想做什么都行!二是,你以十九姨太兼我的民生顾问的身份呆在我身边一年,一年后,我放你和蕴杰走!”悌
叶蕴仪怔忡地看着他,眼底有过片刻的怀疑、挣扎,她终是咬咬牙,直直地看向他:“我选一年!希望你说话算话!”谀
潘启文眼见着她眼中缓缓泛起点点亮光,他心中闪过疯狂的念头,只想将她那眼中的光亮一点点湮灭,他面目狰狞地看向她:“你别答应得那么快!这一年中,你不仅只有个姨太太的身份,你还要完完全全地听我的话,包括——上床!”
叶蕴仪瞪大了眼,眼中满是愤怒,在看到潘启文那紧攥的拳头时,她突然低低一笑:“难道做少帅夫人就可以不陪你上床吗?”
她看向潘启文的眼中充满了悲哀:“潘天一,在你的心目中,少帅夫人与19姨太,甚至与你口中的婊子,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你想要就要的所有物罢了!所以,即便是婊子,我也选择只做一年,而不要永远地做你所谓的夫人!”
叶蕴仪口口声声“婊子”深深地刺激了潘启文,她就那么迫不急待地想要离开他!
他怒极反笑,连连点头:“好!好!那么,过几天西南大学的面试大会,我便亲自到场宣布你的身份,你看如何?”谀
叶蕴仪脸上一僵,她闭了闭眼,无力地道:“好!只要避开我爷爷和大伯!”
潘启文又惊又怒,他紧紧地盯着她:“叶蕴仪,即便你自甘下贱,那么蕴杰呢?你可知道,因为你孤身一人带着蕴杰,大学和小学里,都有人在传,蕴杰是你生下的私生子!”
叶蕴仪冷冷地道:“若不是为了蕴杰,我便是死,也不会沦落为你的十九姨太!所以,我为蕴杰所做的已足够,他是男孩子,碰上这样的世道和这样无耻的人,这点委屈,他也只能承受!”悌
顿了顿,她又眼含讥讽地说道:“更何况,既然你要宣布我是你的十九姨太,那些谣言便也不攻自破了,没人会认为有人敢给你潘少帅戴绿帽子!”
潘启文心中如被寒冰浸过,他无论做什么、说什么,在她眼中,都是可恶可憎和无耻的!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为了救方宗尧,她竟肯向黛儿下跪!
因为恨着他,她不惜杀死自己的孩子!
为了逃离他,她宁愿忍受鸦片之毒和戒烟之苦!
为了她所谓的自由,她步步为营,事事算计!
那么,十九姨太的名头,对她来说又算什么?他在心中嘲笑着自己,潘天一,你做的这一切,有什么意义!
他死死地盯着叶蕴仪,脸上是绝望的笑:“我无耻?好!好!”一边叫,他一边解开自己上衣扣子,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叶蕴仪的瞳孔骤然放大,惊道:“你要做什么?”
潘启文唇一勾,甩掉上衣,赤着上身,向床上的叶蕴仪扑去,叶蕴仪惊恐地往里一滚,却被他一把抓了过来,扯掉她身上的被子,他火热的身躯就那样压上了她半裸的肌肤,他赤裸的上身重重地在叶蕴仪右胸上蹭了一下,如此的肌肤相亲,令两人同时心跳骤快!
他口中叫道:“做什么?做你十九姨太在床上该做的事!”
说着,他的左手重重地揉捏着她的右胸,右手毫不客气地捞起她睡裙的下摆,直直地覆上她最私密的地带,他一把扯下她的里裤,并起两根手指,就那样硬生生地戳了进去!
叶蕴仪疼得全身一缩,浑身肌肉都紧紧地绷了起来,潘启文的心随着她一哆嗦,他终是狠不下心来,手下不由一顿,随即缓缓地抽了出来。
他的唇轻轻地吻上了她的,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下来,他下身的火热紧紧地抵着她,却并不进去,他低喘着在她耳边叫道:“不想吃苦头就放松下来!”
叶蕴仪却放开了紧抓住被子的手,手脚大大地摊开,全身僵硬地直直地挺在床上,她咬住了双唇,紧闭着眼,哑声道:“你要就快点!”
潘启文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下,他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他猛地直起身,下了床,他紧攥的双手不停地发着颤,她将他当成什么人了?!
他狠狠一脚踢上床头柜,然而,除了他自己的脚钻心地痛以外,那坚实的柜子却仍是一动不动,一如——床上那女人冰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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