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远,他现在要做的,首先是一步步消除她对他的防备,只要她允许他接近孩子,他便有了接近她的机会!
却听叶蕴仪轻哼一声:“我不答应行吗?那天文管家来那么一出,昨天早上你跟文四又在我家门前卖起了娃娃,这事,是我想瞒就瞒得住的吗?”她心中苦笑,昨天她一回到家,小风叽叽喳喳,嘴里全是他!
潘启文脑中立刻又响起小风那软软糯糯的一声“爸爸”来,他唇角不由一勾,恍眼见叶蕴仪的视线扫过来,又赶紧抑下。
却听叶蕴仪声色俱厉地道:“潘天一,你若打的是借着我,让小风和小宇认了你,最后却不放我们走的算盘,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既敢将他们带来,便自有将他们安全带回去的本事!”
潘启文只觉胸口又是气血翻腾,他深吸了口气,冷哼道:“本事?”他手上马鞭向前一指:“是靠你那些个护卫,还是武辉杰这个参谋团?”
他嘴角挂起一个邪笑来:“或者是你心中那些个治我的筹码?叶蕴仪,你手上有哪些筹码我不清楚?便说这次西山之行,你且看你能不能帮到武辉杰!”
叶蕴仪惊疑不定地看向他,却见潘启文唇边挂起一个渗人的笑:“不如,我将那个最大的,随时能致我于死地的筹码送到你手上?”
叶蕴仪一愣,却听潘启文咬牙切齿地说了句:“叶蕴仪,从西山回去,我就让文四将银行里另一套帐交到你手上,这下,你可安心了?”说完,他双腿一夹,头也不回地打马向前奔去。
叶蕴仪怔怔地看着绝尘而去的潘启文,心中混乱不已。
她昨天在银行,已大概看过帐本,心里清楚,军队的帐根本就没在这里头,当时她心中就明了,这是在防她!
她原本心中就打定主意,银行的帐,她是一定要查的,若是他一定要跟她抢一双儿女,这便是她能制约他的筹码!但没想到,一转眼,他却又要将那帐本交到她手上,这无疑于将他,甚至是整个潘家的生死,都交到了她的手上!
难道,真的是昨天她的话,让他良心发现,他这样做,真的仅仅是为了在孩子面前得到一个父亲的身份?
叶蕴仪心中冷笑,他总不至于还敢想,以为这样,便能挽回她跟孩子吧?早在五年前,她便对他彻底死了心,那一份声明,击碎了她心中对他最后一丝幻想,若不是能确认自己已心如止水,她怎敢带着孩子前来?
而坐在云义成车上的梅果,心中也是五味翻腾。
早上,当她得知要跟云义成一辆车时,她不由向林泰皱眉道:“为什么会跟他一辆车?”
林泰睨她一眼,毫不客气地道:“你会骑马?还是说,你想让司令单独为了你一个秘书,再派一辆车?”
梅果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却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只得不情不愿地上了车,车上,她忍受着云义成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听着云义成与他的男、女秘书之间毫不避忌的荤段子,只能侧了头,无聊地看着窗外。
当她看到前方一身军装,英姿飒爽的叶蕴仪时,心中的嫉妒便如发了酵的面,无限地膨胀起来,心中暗暗发誓,回去后一定要练习骑马!
然后,她便听到了武辉杰的话,心中不由暗恨起来,原来还有一辆马车,却凭什么让她与云义成同车?
当她看到潘启文打马向后而来时,心中一喜,却眼睁睁地看着他向后奔去,竟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她只能急急地叫住跟在潘启文身后的文四,说道:“文管家,后面是不是还有一辆车?烦你跟司令说一声,为我换一辆可好?”
文四看了她一眼,笑道:“哟,梅主任,后面那辆车可不是公家的,那是人家lisa小姐自己家的车,若你要是想坐过去,要不我去给你问问?”
梅果咬牙道:“不用了!”说完,赌气般,一把便撂下了帘子。
一回头,却见车上三人全都幸灾乐祸地看着她,云义成更是皮笑肉不笑地道:“梅小姐,你一文职人员,这军事上的事,你参和个啥?要说是这潘司令假公济私吧,可这人家一家四口出行,儿子女儿都带上了,你在这儿,算个什么事?”
梅果不由惊道:“后面那辆车上,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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