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果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林泰塞给云义成秘书乔昆一包东西的情形来,她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只听云义成冷哼着道:“那乔昆是潘天一的人,我早就知道,潘天一让乔昆怂恿着我给你下药,不外乎就是要给我下套,哼,他想将我赶出西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梅果全身都止不住地发起抖来,却见云义成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邪笑道:“可是,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再说了,便许他给我下套,我就不会将计就计?呵呵,我让小丹将这药同时下给你和叶蕴仪,他潘天一不是得不到吗?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错过?这一来,他便再顾不上来我这儿抓奸,二来嘛,呵呵,那个叶蕴仪恨他入骨,若是真闹了开来,他与南京方面也不好看!”
云义成伸手到梅果身下,摸索几下,抽出一方白色的毛巾来,看着上面绽开的鲜红,不由自主地拿到嘴边色色地闻了闻,淫笑道:“小丹跟我说你是处子,我不信,她还与我打赌,不想,这上面竟真的落了处子之香,哈哈!”
听了云义成的话,梅果只觉得浑身冰凉!眼泪疯狂地流了下来。
呵呵,可笑她竟暗自欣喜若狂,不曾想,他带她来西山,不过是要利用她来给云义成下套,以达到赶走云义成的目的媲!
云义成见她如此,竟又兴奋起来,他直起身来,挺着肥肥的肚腩,走到床边,从口袋里摸出一粒药来,咽了下去,他再次爬了上来,那毛绒绒的手在梅果胸口时轻时重地揉搓着,口中淫笑道:“刚才你那一下刚开苞,实在太紧了,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就缴了枪,这一次,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梅果拼命扭动着身体,无奈四肢被绑,根本动弹不了。然而,她越是扭动,云义成却越是兴奋,他俯下头,在她胸口巴嗒巴嗒又拱又咬着,那毛绒绒的手却直往她下身探去。
潘启文进到叶蕴仪房中,只见叶蕴仪闭了眼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已被完全掀了开来,她只着了睡衣,满脸潮红,胸口急剧地起伏着,雪白的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嘴皮上已是渗出鲜红的血丝来。
潘启文见她如此辛苦地忍耐着,不由直直地扑到床前,一把将她抱进了怀中。叶蕴仪的胳膊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潘启文的颈项,口中呢喃地唤了声:“阿文!”
这似娇似嗔的一声,令潘启文脑中轰然一响,他眼中心中再无其他,一低头,便噙上了那向上迎来的红唇。那久违了的气息相交,令潘启文竟心如擂鼓,一丝温热,直直地冲向眼底。
叶蕴仪柔软的舌就那样缠了上来,潘启文一口将它含了进去,迅速与它绞扭在一起,心底那压抑已久的渴望和思念,一下子如脱了缰的野马,伴着那火热的舌头一起,扫荡着她口腔内壁每一寸地方,他狂野地纠缠着她,贪婪地吸吮着她所有的气息。
迷离中的叶蕴仪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她费力地睁开眼,当她看到眼前那张放大的脸时,心中一惊,立时有些清醒起来,她用力去推他,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小得可怜,正沉浸其中的他,竟一丝感觉也没有。
她闭了闭眼,用尽力气一口咬了下去!
潘启文猛然吃痛,也瞬间清醒过来,他迅速地离开她的唇,带着一丝回味和深深的失落,他深吸口气,强抑下心中澎湃起伏的情愫,小心地将她放回床上,他再离她远了一些,尽量平淡地道:“不是我做的!”
他也不敢看她,他怕,在她眼中,看到一丝一毫的----厌恶。
叶蕴仪轻轻地喘息着,她点点头,有气无力地道:“我知道不是你,是云义成!整个晚上,我就喝了李小丹递过来的半杯红酒!”
潘启文蓦然抬头,他眼中神情瞬息万变,他用力一拍床头,恨恨地叫了声:“混帐东西!”
他转头看向叶蕴仪,只见她的眼神半是清醒半是迷离,脸上神情却是说不出的妩媚,而她胸前的衣襟微微敞了开来,雪白的颈项下,那精致的琐骨若隐若现,潘启文呼吸一滞,他竟清晰地听到自己口水吞咽下去的声音。
他慌乱地别开头,轻哼一声:“你总算是信了我一回!”
却听叶蕴仪喘息着说道:“你走吧!既然云义成下了这个套,他不过是要挑唆你与参谋团之间的关系,说不定,过不多久,他就会带着辉杰他们找上门来!”
潘启文的脑中急速运转起来,云义成?这两天忙着去温泉,倒忘记这回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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