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启文先前生怕惹恼了叶蕴仪,只是试探性地碰触她,现在见她并无责怪之意,那话里话外的意思,让他哪里还忍耐得住?
他瞄瞄叶蕴仪,又瞄瞄身侧的孩子,强自按下身体的躁热,轻手轻脚地脱掉了外衣,身子一挪,整个人已钻进了叶蕴仪的被窝中,头枕在她腰侧,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在被窝里闷声闷气地笑:“好,不一步登天,我给你暖被窝总可以吧?”
叶蕴仪瞥了被窝里不安分地拱来拱去的那一团一眼,轻嗤道:“你这是暖被窝吗?到处给我漏着风!丫”
潘启文不敢再动,伸手将她那边的被子压实在她身下,安安静静地搂着她,一动不敢动。叶蕴仪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微微一弯,也不吭声,径直低了头看她的书去。
然而,没一会儿,下面的人便不老实起来,一只手悄悄地摸进了她的衣内,紧贴着她的小腹,那手的热力,令叶蕴仪一下子便心慌气喘起来,内心闪过一丝挣扎,然而却终是抵不过心底和身体里的那份破茧而出的渴望,她没有动,眼睛停留在书上,却再一个字看不进去。
突然,潘启文的手一僵,象要确认什么似的,手指又急急地抚上了她腹上那条长长的疤痕,停下,又上下移动着,反反复复细细摸索了好几回,终是将手抽了出来。
叶蕴仪心里一空,却见潘启文已坐了起来,他只着里衣,也顾不上冷,一把便将叶蕴仪搂进怀里,他的唇狠狠地压了下去,他抖索着唇在她的唇面上来回地轻蹭着,颤了声,带着浓浓的鼻音道:“蕴仪,以前是我浑,你怎么惩罚我,都是好的!”
感觉到身下的人,双手犹豫着揽上了他的颈项,潘启文背上一阵颤栗,他却并没有回应她,而是抱起她,象捧着易碎的珍宝,缓缓地将她放倒在床上,动作轻柔地脱去她的外衣,为她盖上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
这样的她,反令叶蕴仪突然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她侧了身,背对着他,潘启文整个人都贴了上来,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她。潘启文的唇轻轻柔柔地吻上了她的后颈,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然而,这样的背对着他,潘启文心里终是不踏实,他轻轻扳过她,令她平躺过来媲。
他一只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脸庞,就那样来回摩娑着,一双眼迷迷离离地看着她。
被他这样如珠似宝地对待着,叶蕴仪埋藏在心里已久的疲累、委屈,终是如开了闸的洪,再也关不住,她胸膛起伏着,闭了眼,眼泪沿着脸颊,倾泄而出。
潘启文心里一慌,他胡乱地伸手去揩,那泪水却越抹越多,她那咬唇隐忍的模样,比她冷漠以对时,更令他心疼,心里纵是万分不舍,他仍是轻叹一声,急急地道:“对不起,是我心急了!你别哭,我、我这就走,我去隔壁睡去!”
说完,他就要起身,却被身下的人一扯,紧接着一阵巨痛传来,竟是叶蕴仪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背,她毫不留情地狠狠撕咬着,潘启文心里一松,心里痛与欢喜交织着,他顺势躺了下来,任她咬着,另一只手却轻轻抚上了她颤栗的背脊,轻轻地吻着她的发顶。
半晌,叶蕴仪终是松开了他的手,潘启文眼中发热,艰难地开了口:“蕴仪,我”却被她一拳打断,她的拳头如雨点般打在他的胸膛,口中低声哭叫着:“混蛋!混蛋!混账潘天一!混蛋潘启文!你这个混蛋!”
潘启文喉中哽痛,她说一句,他便恨声顺着她加一句:“我是混蛋!”“混帐潘天一!”“混蛋潘启文!”
叶蕴仪终是累了,眼中的泪却怎么也流不完似的,趴在他怀中抽噎起来,很快他的胸口便湿了一大片。
等她慢慢地缓过来,潘启文这才扳过她的脸,轻轻柔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不一会儿,整个人又钻了下去,在被窝里捞开她的上衣,将长裤轻轻地往下褪到她腰下,他的唇虔诚地印上了她小腹上的疤痕,沿着那条线,从下往上,缓缓地吻上去。
一滴温热跌落在叶蕴仪小腹上,叶蕴仪浑身一震,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他的头顶,象是安慰怀中孩子似的,轻轻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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