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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黛被他给绕糊涂了,却见他竟停了下来,跃下马,扯着她往一个肥皂铺子里走,他现买了一块肥皂,命伙计打湿了水,拿了就往黎黛手腕上抹去,黎黛这才明白他要做什么,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地道:“你就等不到回去再取嘛?”
蕴杰轻哼一声:“我怕你反悔!”
那镯子很大,轻易地就取了下来,他又抹了肥皂就要往自己手腕上戴,黎黛一把拉住他:“你戴干嘛?再说,你戴得上嘛?”
蕴杰比了比镯子和自己的手腕,咬咬牙道:“戴上安全,免得放身上打碎了,我总得要试试!”
费了半天劲,那镯子竟被他套了进去,黎黛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圈子与那手腕之间,一丝缝隙都没有,不由抽了抽嘴角道:“这回去要再取下来,可更费劲!”
蕴杰唇角一勾,在店内伙计和客人们一脸诧异的目光中,得意地晃了晃手腕,一把拉起黎黛就往外跑。
他们走走停停,整整骑了一天的马,蕴杰一会儿打着马飞奔,在她的尖叫声中俯首在她耳边大声笑:“黎黛,快意人生是什么,知道吗?这就是!肆无忌惮是什么,知道吗?这就是!”一会他又带着她慢慢悠悠地晃,他举起马鞭,指着路边那一片腊梅,笑道:“谁说那傲立的梅花是孤芳自赏?我就喜欢得紧!”
黎黛心头一跳,她别了头,轻笑道:“咱们蕴杰长大了呢,居然会跟我说些人生大道理了!”
就这一句话,就让蕴杰一下子黑了脸,再未跟她说过一句话,回到司令府,他将她扔到她的院门口,转身就走,黎黛一把拉住他,笑道:“明明就是孩子脾气,还偏不许人说你是孩子!你还真就为那一句话,跟我生气啊?”
蕴杰轻轻一震,眼中掠过一丝懊恼,他抹了一把脸,转过头来,挑眉看向她:“那你请我吃你们这儿的麻辣火锅?”
黎黛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你说你,不就一麻辣火锅嘛,哎,我可记得你不吃辣?”
蕴杰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在美国那阵子,天天吵着要我带你找辣的吃,后来我一恨气在家里请了个川菜厨子,早练出来了。”他叹了口气:“后来金融危机,请不起了,加上后来又忙,我就再没吃过。到了这里,就怪想的!”
黎黛心里一紧,她拉着他的手就往府里走,一边走,一边轻声道:“这几年,是不是很辛苦?”
蕴杰看了看她拉着自己的手,反手一握,轻笑一声道:“习惯了!现在已经好了,总算稳定下来了,所以我才能到处走走。”
黎黛似浑然不觉两人手牵着手,一路往里走去,她皱眉问道:“我听蕴仪姐那意思,好象是要将这边的银行卖了,希望能帮到你一些的,你这次过来,也是为这个事吗?”
蕴杰摇摇头,目光中是坚定的神色:“不!这边华夏银行是属于我姐的,她还有两个孩子要养,即便卖了,即便我姐硬塞给我,我也会将它折成股份,给我姐和两个孩子。”
黎黛不由迷惑地看向他:“那你这次来西南?”
蕴杰转头看向她,似笑非笑:“我专程来看你,不行吗?”
黎黛撇撇嘴,轻哼一声:“你就扯吧!”
蕴杰嘴角挂在起一抹苦笑:“好吧,我本是奉我爷爷的命,来接我姐和两个孩子去美国的,我爷爷说,与日本人的战争一触即发,这一次,就算是绑,也要将我姐绑走!可没想到,她却来了这里,我只好一路从江南追到这里来。”
虽明知他不可能是专程来看自己的,听了这话,黎黛心中仍是微微有些失落,细想之下,她随即又一凛,不由抓紧了蕴杰的手:“什么?蕴仪姐和孩子要去美国?那我二哥怎么办?”
蕴杰嗤笑一声:“关你二哥什么事?当初那离婚声明是他发的,孩子也是他不要的,现在他还想怎么样?”
说到这里,他不由皱了眉:“不会是你二哥现在又想要孩子了吧?我告诉你,那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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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又反复过了一遍细纲,从目前进度来看的话,如果不出意外,应该网络版的在春节前后结文,而实体版会在3月份左右出书。现在实体版有点头大,呵呵,好在出版社编辑对已交的上半部分很满意,只改了一个人的名字,让我心里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