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后,某战地指挥部。
潘启文正对着电话里咆哮着:“我告诉你,咱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布防,你别想着给老子乱闯乱打,要是打乱了上头的布署,老子毙了你!”
“啪”地一声扣下电话,他重重地坐下来,端起水杯,咕咕地喝了两口,却听背后林泰的声音响起:“报告司令,美军军事观察团的联络代表要见您!”
潘启文没能听出林泰语中的笑意,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去、去!让黎昕见,这些个花里胡哨的事儿,别他妈的来烦我!”
却听背后一声轻笑:“潘司令好大的架子!”
潘启文全身一僵,他猛然转过身来,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眼前那个一身美式军装的女人,眼中迅速泛起了一层潮气媲。
半晌,潘启文粗着嗓子对那些正悄悄退出去的属下们,大吼一声:“今晚加餐,老子要吃肉!”
随着门轻轻的关上,潘启文跨步上前,一把将叶蕴仪扯进怀里,一低头,已噙住了她的唇。他狂野地在她的唇齿间扫荡,两个人拼了命地互相吸吮着,都似恨不得将对方吸进肚里才甘心。半晌,潘启文抬起头来,有些心疼地抚上她红肿的双唇,却被叶蕴仪往下一拉,心中还未问出口的话已被她的柔唇给堵了回去。
潘启文再忍不住,一把将叶蕴仪按在墙上,再次凶狠地吻了上去,一只手已伸进她衣内,重重地捏上了她胸前的柔软。激烈的撕扯中,叶蕴仪的手从他的胸前移到了他的腰间“嗒”地一声轻响,已是扯开了他的皮带,当她柔软的手握住了他那坚硬的火热时,那手上微微冰凉的温度,却让潘启文猛然一惊,他甩甩头,将那疯狂的欲念暂时甩开,一把按住了她的手,伏在她肩上,喘息着道:“妞,别招我!”
叶蕴仪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低喘着轻笑:“启文,华大夫说,可以了!”
潘启文身体里被压抑已久的欲望,随着这句话,刹那间奔涌而出。心中的欢喜似不知要如何表达,他微一弯腰,一把将眼前的女人扛到肩上,在她的尖叫声中,走出指挥部,在一众将士的注目礼中,将叶蕴仪一路扛进了自己的临时营房。用脚踢上门,将肩上的女人往那硬硬的行军床上一扔,整个人便扑了上去。
他甚至来不及除去两人的衣衫,伸手一探,觉得有点湿意,便那样直直地往里冲去,却听得叶蕴仪一声痛呼,他的火热卡在那紧窒的通道里,竟是再不能前进半分!
看到叶蕴仪眼中的泪意,潘启文身体一僵,他这才猛然惊起,他们已经有快7年,没有欢爱过,她怎么能经得起!
他缓缓地退了出来,轻轻褪去她的衣衫,在她含羞带怯的面容中,柔柔地亲吻她,一双手在她身上时轻时重地揉搓着,直到她被他撮弄得抬高了双腿,在他腰上蹭来蹭去,他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推进到那一片泥泞中,当他终于贯穿到底,他的坚硬被她的柔软紧紧包裹,他的一颗心,似乎从此便有了安身之处,当他时隔近7年,终于再听到那一声带着哭腔的轻唤:“阿文!”时,眼中的潮湿,再忍不住,随着汗水滚滚而下。
他的舌卷去她脸上的泪珠,当她逐渐适应了他时,心底深处被禁闭已久的欲念,便如出闸的野兽,再也关不住。他一次次狠狠地冲撞她,将她圈在身下,一遍遍地占有、肆意地疼爱!
从下午到深夜,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遍,终于,她再支撑不住,蜷在他怀里,在他的爱抚下,昏睡了过去。
潘启文却不知倦,他的手在她身上来回地摩挲着,他的唇再一次地吻遍她的全身,最后,他半坐起身,将她拢在怀里,腾出一只手,点燃了一只烟,在那袅袅的轻烟中,睡梦中的她,一只手掐在他的胳膊上,喃喃地唤了声:“小宇,照顾好妹妹!”
潘启文的手一僵,心里蓦然一疼。
那一天,在逍遥谷,她哭着对他道:“启文,对不起,我没有留下孩子!我舍不下你!可是,我又舍不得让孩子跟着我们经受这战乱之苦,更不能再让爷爷为孩子担惊受怕揪着心!所以,我只好舍下他们!”
她就那样弯了腰,揪着他的衣服,在他怀里泣不成声:“我骗了他们,我跟他们说,很快,爸爸妈妈就会去找他们!”
那一刻,潘启文只觉自己肋骨被人抽走了般,疼得无法直起腰来。从那一天起,没人敢在他和蕴仪面前提起孩子,刚开始几个月,还能收到蕴杰的来信,可随着战争的爆发,邮路不通,信便越来越少。
他们从逍遥谷回来,她便径直搬进了司令府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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