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过错,都不是沉沫的错,她也是被逼无奈的。要怪,你怪你那个没有丝毫人性的父王。”男子平平淡淡的吐出一句话,他波澜不惊的望着洛呈手里的沉沫。眼睛里,竟然闪现着或多或少的情愫。
洛呈听了他的话,顿时火冒三丈。他愤怒的望着那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两眼冒出嗜血的红光。
他父王?开什么玩笑。天下谁人不知,洛天最宠爱的儿子便是他洛呈,从小到大他是被洛天捧在手心的宝贝,他是他最器重的儿子,他也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怎么可能是他父王的过错?污蔑他可以,但是如果敢污蔑他父王那简直是万万不行。
“你到底是谁?竟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不怕我灭你九族?”洛呈全身颤抖的瞪着眼前的男人,他真想上前撕碎了这个男人,竟敢诋毁他心目中英勇得像神一样的父王。
“哈哈”男子仰天大笑一声。他微微侧过身,负手而立。仿佛没听见洛呈对他的威胁话语,也没看见他脸上愤怒的气色。
洛呈放下沫沫,手指握得发白。他微微的转过身,与男子面对面站着。
这场男人之间的斗争看来不可避免了。
沫沫被摔在地上,看着两个长得一摸一样的男人,竟然有些想发笑。她退缩在一角,想看看这古代活生生的动作片,一定会比电影里面更精彩吧?那就一定好好的欣赏一下,这样的场面着实难遇见啊。
夜风,依旧在吹,依旧夹杂着淡淡的荷花香味。而那两个男人,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沫沫看着他们不动,有些发困了,到底什么时候他们才表演啊?沫沫抬起手捂着小嘴,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再次认真的注视着这两个男人。沫沫眼前一亮,突然从心底冒出一个疑问:他们谁是那晚答应要带她离开的人啊?
她眯缝着美眸,先出现的那个洛呈满脸伤疤,后出现的那个洛呈脸上光滑得要死简直比女人的脸还要光滑白净,记得那个人好像皮肤很好。难道是后出现的那个洛呈答应了自己?
沫沫的眼睛再次落在左边的那个假洛呈身上。确实像极了,身上所散发的气质,与那晚确实很像。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何要假扮洛呈,是他与洛呈本来就长得一模一样,还是其他的什么?沫沫头痛不已。为什么古代的事情总是这么复杂?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洛呈,就因为你的那个父王,害我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你以为他就像表面那么勤政爱民体恤百姓吗?他其实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暴君。”男子恶狠狠的瞪着洛呈,眼睛不像刚才那么清澈与平淡,而是多了更多的愤怒。过去的重重,历历在目。他忍辱偷生多年,要的就是报仇,报仇,报仇。
“哼你简直是胡说八道,凌风国在我父王手里变得国富民强,疆土也日益扩大,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就凭你的一面之词让我相信我的父王是一个暴君,你是不是太过天真了?”洛呈冷笑着。
“这靠的都是洛邪,而你父王为了将洛邪培养成今天的邪王不惜利用这个柔弱的女子,连你这个他最疼爱的长子他也不惜牺牲,你觉得他还是明君慈父吗?”男子用手指着在一旁看着他们觉得有些无聊的沫沫,随后又指了指身前的洛呈。
“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你越说越离谱了。”洛呈自然不相信眼前这个来历不明,并且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男子。
沫沫一听此时竟然与自己有些牵扯,好奇心大起。联想到太后生辰那日,洛天看自己的神情与对自己的态度确实有些奇怪,洛天竟然能爽快的答应自己提出的所有要求,如果他与自己没有特殊关系确实有些说不过去。想到太后的生辰就因为自己的关系搞得一团乱,沫沫的心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那个太后对自己还不算差,没想到把她的六十岁生日搞砸,沫沫越想越悔。
“信与不信,你可以问她。”男子又将自己的手指向在一旁沉默不语,并且还在为太后的事情愧疚的沫沫。
“我?”沫沫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惊愕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