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好,收拾起其他东西说:“你赶紧睡吧,我去楼下抱被子上来。”
沈君临没吭声,她出去了,不一会儿抱着被子上来了,关上房间门,在睡觉前,又盯着他担心的问了句“额头还痛吗?”
他摇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居然喜欢这样安静的欣赏着她平易近人的模样,不动其他理念,哪怕就这样一辈子,他也愿意。
秋婵爬上床来,压着他的身子躺下,给他盖上被褥,像照顾一个孩子般,等他睡着了不会感冒,她这才关灯,随即也躺在了他的旁边。
就这样,两个虽躺在同一张床上,没有肌肤的接触,没有肢体的交缠,但彼此都觉得很安心,很舒适。
更觉得窝心的是沈君临,她的举止,让他心底一阵暖流来袭,心底享受的那种美意,天伦,幸福,全部在她给自己盖被子的那一瞬间踊跃出来。
黑夜中,他偏移着脑袋,静静的注视着她映衬在微弱亮光下的轮廓,就那样注视着,直到不知不觉的沉睡过去。
翌日
沈君临醒过来的时候,旁边的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坐起身来,捶捶还有些疼痛的脑袋,视线,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床头柜上,那一套整整齐齐叠着的军官制服上。
看到那一套制服,沈君临心底有说不出的感触,他垂下头,心中的苦涩越发的加深。
他记得,刚跟她结婚的两年时间里,每天早晨,即便不是睡的同一个房间,但她总会在他醒来前,把他当天要穿的衣服都备好放在床头柜上,以至于他都习惯了自己身上穿的点点滴滴都要她来侍候。
后来没有她的日子里,他一直都不习惯,每天穿的衣服裤子,都要翻一大堆出来才勉强找到一套适合他自己穿的。
在后来,那样颓废的日子实在难熬,于是他便天天的回想着有她的日子,以至于到后悔莫及。
现在,日子好不容易又恢复了跟她新婚时期的那个模样,他说什么都不会像曾经那样了。
他要向她证明,向孩子证明,向军区里的所有人证明,向萧扬证明,向全世界的人证明,他到底配不配做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甚至是一个国家的集团军长。
他若要真不配,那全天下就没人敢在他面前说配。
穿好了秋婵给他准备好的制服下楼来,餐厅里,两个孩子正在吃早餐,秋婵则坐在旁边等他们俩。
看到沈君临,两个小丫头异口同声“爸爸,你额头怎么了?”
沈君临抠抠鼻梁走过来,笑着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昨天晚上不小心撞墙上了。”
目光落在秋婵如花般笑靥不拘的脸上,怎么说呢,大清早起来看到那副微笑的脸蛋,他心里甜得仿佛进了蜜。
“啊?”两个小丫头又是一惊,秋婵起身来对沈君临说:“早餐给你备好的,你先吃了吧,我送孩子们去学校了。”
说着,拿起孩子们的书包,这就带着孩子走。
沈君临一怔,一手拿过餐桌上的面包,一手忙从她手中抢过小孩子的书包,道:“我们俩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