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临,你到是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秋婵忍无可忍的对着他喊。
沈君临转过身来盯着秋婵一副慌张的模样,抿着唇没有说话,但唇角却悠扬的翘了起来,那样的轻笑,看上去有些讽刺,又带着讥诮。
秋婵看着他的样子,目光中全是迷茫,踉跄一步,哽咽着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什么事能让你几天几夜不回来甚至出去找别的女人?沈君临你到是说话啊!”她感觉出来了,出事了,肯定出事了沈君临才会这样的,可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什么事能让他几天几夜不回来呢?
她困惑不已之际,他拧着眉淡淡的说:“我放了萧扬,撤了南非那次行动的主谋调查,前几天还对南原边际的军事演习玩忽职守,导致两个士兵受了重伤,君昊在爷爷面前参了我一军,所以他老人家发号司令撤销了我的少将军衔,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什么都不是了!”
他落寞的踉跄一步跌靠在身后的墙壁上,继而顺着墙壁缓缓的蹲坐在地板上,开了喷头的水洒在那张脸上,任由水肆无忌惮的灌溉着他的身体。
听了他的话,秋婵倏地瞪大双眼,有点难以置信。
君昊?是沈君昊出卖了他?
“哈哈”地上的人忽然笑起来,仰着脑袋任着雨水不断的喷打在他的脸色,那表情显得痛苦不堪。
“沈君昊,我一向待他不薄,没想到他会在后面捅我一刀,原来骨肉兄弟也不过如此,哈哈哈哈”他仰天狂笑着,声音像一头被关押在铁笼里的雄狮,压抑又带着想要征服的爆发力量。
秋婵看着他整个自暴自弃的样子,安了心,将浴室的门拉关上,以免吵到孩子们。
他走过来蹲在他身边,关了水,将干毛巾把他脸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动作刚进行到一半,沈君临倏地抓着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里,满带着苦痛的神情。
他解释他衣服上的口红“秋婵,我之前在夜总会里喝多了,睡了两天两夜,我不知道我衣服上的东西哪儿来的,但是我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秋婵看着他,眸光里也满带着安慰的神情,摇摇头说:“你不应该不打电话告诉我一声的,你不应该把自己一个人扔在夜总会里两天两夜,更不应该喝那么多酒,没了军衔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再来。”
她扶着他从水地里站起来“别这样折磨自己,跟我出去把衣裤换了,有什么难过你跟我说,我们慢慢来面对可好?”
“你不在乎我衣服上有别的女人的印记?”
“你不是说了你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吗?我相信你。”
那男人盯着她,脸上的表情显得忧伤而落寞。
倏地,双臂展开一把将身前的女人拉抱在了怀中,声音响得有些暗哑“我以为你不会再理我了呢!秋婵,你知道这事对我的打击有多大吗?我一向认为只要我想做的事就没人能拦得了我,可是这次,我活生生的死在了君昊的手里,我把他当亲兄弟,没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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