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
沈君临蹙着浓眉,目光再次落在秋婵身上“看在孩子们的份上,你就跟着一起去吧。”
“可是我”
“津天那边我已经跟他说过了,没事的,医院那么多人,多你一个也不多,我好不容易有时间,你就别推辞了!”
于是,饭后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出了门,沈君临开着一辆越野车带着那三个人驱使出了家门。
他之前把给陆津天相亲的事推辞到了周一,所以这离开的两天,他们的目的地不远不近,几个小时的车程到达九沟寨,听说那里的乡村味道朴实,风景好,少数民间居多,沈君临的目的只是想要孩子们去看看乡村人的生活,感受下穷苦人的善良跟朴实,还有一些学校不曾学到的远古文化。
就这样,一家人出发了,七八个小时的车程,等到目的地后,天都快黑了。
遥远的澳洲,高耸如云的豪华公寓楼里,言诺将早已收拾好的装备带上,拉开房间门后,却不想儿子就站在面前。
“妈妈,你要去哪儿?”萧天诀一脸稚嫩的小脸盯着言诺问。
言诺显然很诧异孩子的出现,她蹲下身将孩子抱在怀中,声音暗哑的说:“妈妈要出去办点儿事,天诀,别跟着妈妈,妈妈会回来的。”
“你骗人!”小男人撅着小嘴,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他盯着眼前脸上受了伤的女人说:“我知道,你要离开,因为爸爸现在不在家,所以你要丢下诀儿一个人离开,妈妈,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儿子一哭,她也忍不住想要掉眼泪了,还不等言诺再说话,小男孩伸出小手抚摸着妈妈受伤的脸说“妈妈,要走就带诀儿一起走吧,妈妈,诀儿不想离开妈妈,诀儿不要离开妈妈!”
言诺哽咽着,轻闭上眼睛扔着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她抱着孩子,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
回到澳洲这么多天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萧扬会如此待她,不让她出门,不让她跟外界联系,甚至每个晚上都肆无忌惮的虐待她,她若不同意,换来的便是那男人的暴力。
他以前从来不这样对她,可就从去中国回来后,他整个人完全变了,变得残忍,暴力,冷酷,甚至完全不把她当人了,只当是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
她要走,她现在才三十岁不到,还有大好的年华等着她去享受,她不可能一直被他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房子里,她要反抗,就算没有一点力气,她也要立争到底。
再睁开眼睛,言诺凝着眼前的孩子,帮他拭去脸颊上的泪,心里剜得一阵一阵的撕心裂肺。
她盯着他,一边将包里类似打火机的东西拿出来,轻轻在儿子脑袋旁放了一股气,紧接着,孩子就乖乖的倒在了她的肩膀上。
抱着昏迷过去的孩子,她眼泪又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诀儿,是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不好,让你来到这个世界上受罪,对不起,我真的没法再跟你爸爸在一起了,所以我要离开,离开你爸爸的掌心,回到本该属于我的地方去。
再见,再见了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