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要脸,他们林家更要脸!我看闹大了,他们林家还能独善其身?”
政界的人,最看重的名声,一旦有了这种黑点,无疑是对政治生涯最为严重的打击。
“胡闹!”郁正松丢下两个字作为评价,视线沉沉地扫了眼站在一旁,脸色惨白的郁暖。
“我怎么胡闹了?你就是看不得咱们女儿好是吧?她都怀了孩子了,这个孩子打掉她以后就真的没有办法做母亲了!这样,哪个女孩子受得了?你不心疼小暖,我心疼!怎么着的,我都得让林家风风光光地迎娶我们小暖!”方晓掷地有声地说。
郁正松头疼地揉了揉额头,“你以为林家是那么好受人摆布的?凭林家在商界政界的人脉,还没等你闹起来,水花就没了!”
方晓到底是个女人家,对商政界的事不大知道,听丈夫这么一说,面露豫色,“那能怎么办?小暖也不能平白地就给人生了孩子。这事,他们林家必须负起责任来!”
原本听郁暖说她怀孕了,而且又是市长家公子的孩子,她想怎么着的,自家女儿也该母凭子贵了!
只是哪想,能出了这样的事?偏偏,市长家公子还不想要这个孩子。
郁正松脸色一凝,淡淡地摇头。
颇为头疼!
现在,是市长家的公子不要郁暖的孩子,那样的家庭,他们郁家也不是好高攀得起的。
要让林家能娶郁暖进门,棘手的很!
……
阮棠家的公寓里。
火锅已经开始煮了,客厅里开着空调,很舒服。
郁笙调了酱汁,拿了过去,阮棠接了过来,她眨眨眼看着郁笙,“我刚认识一个玄学的大师,跟他提起你反复做同一个梦的事,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总不至于说我是神经错乱了吧?”郁笙开玩笑道。
阮棠哈哈地笑,她顺手将丸子下锅,对郁笙说,“他说,要么是你前世孟婆给你的汤里兑了水,要么是发生过但你忘记了事!”
郁笙无语地看着阮棠,哪个玄学大师,能说出这种话来,孟婆汤兑了水——
“好了,反正那个大师的意思就差不多是这样!能理解就好。”阮棠耸肩,“反正我觉得呢!这种东西就是在故弄玄虚,什么的玄学大师?放古代那就是个江湖骗子!你听过就算了,什么见鬼的前世今生,这种事,也只有信的人信信,不用放在心上哈!”
郁笙笑了下,“知道了!”
“对了,阿笙,你到底梦见了什么?就知道你做噩梦,都没有听你说起你到底梦到了什么?”阮棠随口地提了句。
郁笙摇头,“没有什么啦!”
“切——”阮棠表示不相信,她撇嘴问,“该不会是做春梦了才不好意思说吧?”
郁笙尴尬,面上一红,瞪了她一眼,“去你的!”
“正常的啦~阿笙,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点春梦没毛病啊!”阮棠笑嘻嘻地凑了上来。
“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郁笙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