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抬手在她的臀部拍了几下。
不算轻——
郁笙身体不由地抖了几下,她拼命避开男人的亲吻,“商祁禹!你……有病啊?”
商祁禹望着她,眼神沉沉的,透着深深寒意,他再次低了头下去,张口吻上她白嫩的脖子。
郁笙身体细微地发颤,她咬唇想要躲开,却被男人紧紧压制。
她是真的快要疯了!
男人的身体压了下来,那蓄势待发紧紧地抵着她在叫嚣。
她见过男人阴晴不定时的模样,只是没想到,他只想做不说的时候,更让人觉得可怕。
她不断地捶打着男人的胸口,让他放开自己,她是实在觉得难受,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舒服。
“商祁禹,你疯了啊!快放开我!”
他的一只手伸了上来,带着粗鲁地覆在她的胸口,他的气息越发地粗重起来,咬着她的耳垂,低笑。
郁笙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握着她的腰肢,沉身,闯入了。
郁笙痛得皱眉,张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汹涌而至的感官,让她忍不住地发颤。
男人肩上一痛,冷着眸,使了劲地折腾。
论体力,在这种事上,郁笙向来都跟不上,她一点都不好受。
咬着男人的肩膀,不肯让自己的声音倾泻半分出去,她觉得很屈辱。
在床上,他半个字也不说,那个电话,根本没有什么,他也不问,什么都不说,自己生了闷气。
现在这样来折腾她,欺负她。
男人看破她的意图,低头吻上她的嫩唇,故意放缓了动作,吊着她,不给她个痛快。
郁笙气极,抓着男人的后背,尖利的指甲划破了男人后背的皮肤。
商祁禹皱眉,盯着郁笙的神情,扣住她的双手,急风骤雨般地摆动。
郁笙死死地咬着嘴唇儿,不只是痛,心里又觉得委屈。
他一直觉得她不够信任她,他呢?他难道觉得自己就做得足够好吗?
这一场彼此较劲的情事,两个人都不见得痛快。
一个使了蛮力,一个拒绝配合。
结束后,商祁禹起身去了浴室。
郁笙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转身将脸埋进枕头里,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是真的委屈,往常结束后,男人会替她清洗身子,可是现在呢?
商祁禹冲了个澡,身上套了件睡袍出来,见到床上的女人,他脚步微顿,走了过去,俯下身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将她放进注满水的浴缸里,见到她脸上的眼泪,伸手替她擦了擦。
郁笙侧了下脸躲开了他的手,商祁禹垂眸盯着她看了片刻后,站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浴室。
郁笙垂眸,狠狠地搓着身上被男人弄出来的痕迹,身上都是男人留下的掐痕,牙印,吻痕,她在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才穿着睡袍出来。
男人站在窗前抽烟,身上的白色睡袍只在腰间系了根系带,露出大半胸膛,他那骨节分明的长指间夹着半截烟,深沉俊美的五官淡淡地映在玻璃窗上,神情寡淡。
卧室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烟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