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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不怎么想提起她男朋友的事,就扯开了话题,聊起了她今天从公司里听到的一件事。
之前那个跟富商走了的同事,现在被抛弃又回来了,据说是被小三了,怀孕都七八个月了,被原配打到早产,那个男人也不带管一下的,后来送去医院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差点保不住。
之后孩子好不容易活下来,那个男人也不出一分钱,最后那同事实在没辙,就把孩子丢在了那男的门口,就一个人回来了。
那个同事,经阮棠这么一说,她还是有印象的,长得很漂亮,那富商好像还不是大陆这边的。
阮棠唏嘘,“女人还是要对自己好点,男人是靠不住的!宁可相信鬼也不可信了男人那张嘴!”
闻言,郁笙笑了,附和了她的话。
阮棠突然话锋一转,对她说,她也就这么说说,其实商总还是满可靠的。
郁笙莞尔,她也明白阮棠的想法,又聊了几句后,郁笙实在是觉得困,跟她说了声,就关手机睡了。
商祁禹回来的时候,郁笙已经睡着了,卧室里没有开灯,床上的人安静地躺在一边,她的呼吸很轻。
他放轻了脚步,并没有开灯,只用手机的亮光照明。
他去取了睡衣后,直接进了浴室里。
洗完澡出来,不过也才十几分钟的时间,床上睡着的人,不安地动了动,出了一身冷汗醒了。
郁笙听见男人出来的声音,手撑着在床上起身,将床头的灯打开了。
她额头上睡出了汗,脑子里快要乱成一团。
她梦见有人手里捧着一个刚出生的死婴追着她,嘴里还说着,这是她的孩子啊,她怎么就不要了呢?
跑着跑着,那个人被绊倒狠狠地摔了一跤,那个脸都青了的婴儿被重重地摔了出去,然后梦着梦着,她就醒了。
商祁禹走了过来,见她的脸色不好,抬手碰了碰她的脸颊,“做梦了?”
郁笙反应有些迟钝地“嗯”了一声,然后抱住了自己的膝盖缩了起来。
商祁禹将她轻轻搂住,伸手过去从床头扯了一张纸巾过来,垂首替她擦汗。
郁笙将脸埋进了男人的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心情逐渐平复了下来。
男人替她擦干净了额头上的汗,然后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嗓音低磁,“阿笙——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有人个抱着一个刚出生的死婴,他身上还有血……” 郁笙使劲地眨了眨眼,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她抓紧了男人的手臂,“那个人居然对我说,那孩子是我的……”
现在回忆起来,郁笙还是觉得很可怕,即便那只是个梦,还是会让人觉得惊悚万分。
商祁禹面上表情一凝,不过瞬间便柔软了下来,低头安慰地吻了吻她的唇瓣,“那只是梦,阿笙。”
郁笙蹙了秀眉,往男人的怀里偎了偎,只是梦,可是她想不通,为什么总能梦到这些。
乱七八糟的梦,让她完全无所适从。
只是一次两次还好说,只是为什么偏偏她会被这样的噩梦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