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检查下来很快,照了CT,上了药,有轻微的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
一折腾下来,已经到了后半夜了。
郁笙睡得昏昏沉沉的,躺在病床上,一晚都不得安生,睡梦里,全是些乱七八糟的梦境。
她梦见商祁禹变了个人,眼里不带一丝温情,一遍遍地在她身上鞭挞折磨着她,从不顾及她的感受。
她求饶,哭喊,挣扎,都没能让他放过她。
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听到床上的动静,立马拧开灯,起身走了过去。
因为做梦,郁笙脸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小脸上满是痛苦,秀气的眉紧拧着,嘴里不断地溢出痛苦的轻吟,“唔……不要,放过我……痛……”
商祁禹拍了拍她的脸颊,想要叫醒她,冷不防地被她抓住了手,她嘴里轻轻地喊着他的名字,情绪似乎被抚平了不少。
他只愣了几秒,便掀开被子,躺到了她的身侧,将她拥入了怀里。
郁笙偎进男人的怀里,动了动身体,最后还是乖巧地靠着他,呼吸渐渐平缓了起来。
第二天,郁笙醒来的时候,脑袋上的顿痛,让她不禁眯了眯眼,鼻尖是一股很淡的消毒水的气味混着很淡的男人身上的气息,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刚想翻个身,外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抬手按了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抬眸朝着门口看了过去。
商祁禹从门外进来,手上拎着一个保温桶,见到郁笙醒了,便朝着她走了过来。
“头还痛吗?”商祁禹将保温桶放在一旁,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嗯,痛!”郁笙刚一点头,就觉得头晕得厉害。
商祁禹蹙眉,大手按上了她的肩,腾出另一只手按了呼叫铃,“别乱动,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
郁笙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都怪你,商祁禹,你以后还这样对我吗?知道你昨晚上那叫什么吗?”
“什么?”商祁禹给郁笙背后垫了个枕头,顺着她的话问。
“你那叫拔刁无情!”郁笙愤愤不满地说。
商祁禹愣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以后会帮你洗——”
闻言,郁笙闹了个大红脸,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暧昧不堪了呢?
过了会儿,医生进来,给郁笙做了检查后,跟商祁禹说,“商先生,病人现在头痛头晕等症状都是正常的,适当的卧床休息几日,便能恢复。”
“嗯……”商祁禹扫了郁笙几眼,“有没有止疼的药?”
医生看了男人一眼,开口答道,“有,只是在正常的能承受的疼痛范围内,并不建议使用止疼药,止疼药会对人体造成一定的副作用。”
商祁禹皱紧眉头,面色有些紧绷,“就没有没有副作用的?”
医生面上有些为难,看着男人的脸色,摇头,“没有。”
郁笙见状小幅度地扯了扯男人的衣袖,“好了,我其实也还好。没有那么严重。”
她没有那么娇气,说疼,也不是忍不住的那种,只是想说给这个男人听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