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癖好,给怀里的小女子听。
宁愿他负心与人,不甘愿别人对他负心,即使只能得到她的身体,他也不会成全他们。踏行后方航行而来的船桅,他带着染飞烟消失在弥漫凄蒙的黑夜里,往水月门要塞顶端而去。
自己人被俘,这帮大汉格外眼红,才欲有动作,即被他们的头儿制止。
眼见苗头不对劲,蔚南风盯着被占领的要塞方向,思臆酌夺:伤心人在断肠时也为爱疯狂失去理智,即使是一代枭雄、人人惧怕、才智绝顶的男人也不能幸免。他会为自己的自大、自以为是陷入情网不能自拔,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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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飕湖江上,水月门移动要塞在凄苦的寒风中矗立。跨过高高石砌的门槛,越过底下驻守城门的守卫兵,男人直接将她带入要塞堡顶上宽敞的大房内,从未关紧的门扉直接飞入。
被粗暴丢在柔软的床上,陷入昏迷的染飞烟,不再觉得心口疼痛,也不再觉得身体带来任何感觉。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灵魂脱出肉体的桎梏遨游在冥府之中,炕上的火苗被点燃,大门随即被风扫过而合上,直接阻断从外头吹来冷分侵袭肌肤的刮刺感。
她身置的高级棉软大床接着一个凹陷,恭亲王粗糙的掌仍揽着她肩背,似乎可以说是跟着她爬上床,他动手脱下自身衣服除个精光,一掌拉住她的长发粗鲁拖起她将披在她身上的外衣和破布扒下。
暮色直接进入黑夜,他又开始恢复残暴狰狞模样,漆黑眼里闪着慑人的熠熠冷光,视着今夜顺理成章夺回、必要赎罪成为祭品的猎物。
不管她是不是死了没,他都会物尽其用履行做丈夫的权益,也要她克尽其责履行做妻子的义务。
覆上的嘴唇茫然饥渴煨上莹白肌肤烙下印记,嵌入她纤腰的指甲往上抓刮水嫩肌肤,在女子瘦小一层白皙背肌的皮肤上抓出几道斑红指痕。他轻柔缠绕的吻顺势而下慢慢加重吮咬,手握一团形状漂亮、饱满圆润的椒乳,拈弄其上迎立的红嫩乳蕾用舌尖划圈舔逗。
“呃”因不断腾挪身上带来循礼般的嗫咬中,染飞烟眼睫弹跳一下,开始有意识,承受胸前被人似享用吸食,种下一颗颗草莓豆的苦刑。
在身子晃动间,她睁眼触及眼前的景象,肢体似无意识的娃娃被一双手掌摆布撑起,周身全是男人包围而来的热力。
这是门主的房内,她从眼角瞄到一旁摆设从西域波斯运回来的装饰和略为熟悉的形貌,有些明了原来她被带来这里。
那顶在她双腿间的膝盖有意无意、轻轻磨蹭经一次侵略还微微疼痛红肿的花瓣,他的手掌拈弄其上和他交杂秽液的蕊珠,慢慢浸透泌流出浓液。男人似发了狂吸咬那肿胀饱乳上的红梅,采撷留在她身上属于自己的味道,胯间肿大的昂扬在两腿间急着找宣泄入口。在接触到稚嫩雪肌时喉口爆出沉闷吼动,巨大昂扬已挤进润泽的花径舒解他的疼痛,畅行骋送起来。
“啊啊”染飞烟眼角流下一滴泪,自知还没脱离肉体的折磨。两只藕臂被一只过大的手掌抓住,双腿大张跨坐在雄壮男人躯身上,被挤压的两粒变型圆乳置在男人头颅下让他的唇采撷、含吮啃咬。她身材瘦削却依然圆翘、白嫩的屁股因巨物不断撞击耸进而飞离原位发出啪击声。
“王爷你欲火消弭不了吗?难道是今晚欠缺女人陪寝?”她昂头呼出灼热气息,根本是闭上眼睛不想看见他。好不容易发出声音,简断中稍微吐露尖酸语气讽刺他。
“既然王爷这么恨我,小女子让您厌恶至此您一直要着我不会令您倒足胃口吗?还是王爷饥不择食,不在乎我这身臭皮囊,会令您呕吐作恶!”突兀羞辱的话狠狠刺进恭亲王心窝。他直视她的眼神闪过悲伤,执住她下巴。
“不用担心,没给你吃迷药、或下春药,你就能想着另一个男人和我做这种事,骨子足够下贱,今晚我的猎物就是你。”他反唇相讥,拍打她的臀好意指导。
“运用腰肢反应我,这样才有快感。”让她双膝曲弯成蹲蛙的下流姿势,他压住她膝部,将她淫艳的私处呈现放大于眼前,巨硕迈入捣进她的柔嫩里。
牵住心口揪疼的痛,是身心伤害过后的麻痹,也是过度反噬的疲劳。染飞烟顺从的让水蛇腰跟着他的顶进而扭摆,一次次配合他强行循环的挺进上下沉合。
心是冷了、死了、还是伤了?只让肉身不断运行,重复他刺击迎合的动作。
在见证到蔚南风和她的关系后,又见到她没思及情郎便抚心疼痛的模样,恭亲王的神志早就颓废俱丧,而不惜心冷的要她死在他床上的打算。
“我要在那个男人的床上,搞你!”无情的话从耳畔宣判,似回答她被带来这里的疑问。他向下趴行将她躯身锁在臂弯间,腹下累积如炎浆的热源不留情的被他强悍凿入,而逐渐烧烤着她意志脆弱攀升的体内。
温柔仅在刹那,待以失去依归,便是残酷不留情的对待,仿佛可将之视为陌生人或不重要的物品般不在意。
在他粗蛮的顶动中,她硬是阻断对他的感情,陡让身体空茫的跟从。细微喘息溢出小巧齿白嫩红的唇口,让全身每个细胞都敢感觉那情欲的充流,让收缩甬道泌流热浪的汁液催促他强取豪夺后的释放,在他的臂弯下她一只藕臂伸向一旁摸索等待一触即发的契机。
终于,在一个火热的激流中,他将她整个人抱起,精健的下体仍往她紧密的穴径撞动彻送,在抽出精流欲喷在她身上,她握住手中搜来的尖刃刺过他胸膛,顿时让他一个退缩而划开两人下盘交缠的肢体。
似乎可以说飞跳不稳滚落床下的染飞烟,她怔骇着眼,双腿发酸抖颤,赤身裸体的她想运用全身气力跳离,依然不支跌个狼狈。
他唯一失误的是,这门主房内摆放的是一些西洋武器!各式具有特殊设计的小刀和墙上挂的西洋剑都在他收藏和她的注目中。
眼见那把小匕首落在他腿膝跪立的床铺,他长发垂散的容貌向她调转来一对凄冷目光,手捂着古铜色胸膛一道细细流露的血痕。
染飞烟一双小手忙乱往旁搜寻,双眼根本是害怕他会跳下来擒住她般紧盯着他,白嫩小脚一面往后退避。心慌意乱中她往旁一瞥,倏尔,看到角落阴暗有女用碎裂衣物,一惊!手中抓着是刚才从床上摸到人发。
许是昨晚陪寝的女人留下的!更是证实如师兄所言,一如他以往的残暴和病态,他死性不改的淫乱好色,外加还会杀害这些女人!
再生的怨愤让她支脚站立,愤而抽出墙上悬挂剑鞘的长长西洋剑,指向他。
是的,她恨,她恨自己早该挥剑斩情丝,何苦还让这男人一再伤害她。
“没料到有此一招吗?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不懂吗?王爷大概料不到有哪个被您禁脔的女人,能从您臂弯下逃脱吧。”她冷嘲热讽。眼见那秀丽脸蛋泛起憎恨和阴冷。
男人暗沉眼里复出忧伤光芒,对她伸出宽大的手,暗哑声警告。
“乖乖过来,就不会那么早死!”
“你这个人魔!”染飞烟咬牙切齿,举起手上的剑,张着大眼见他仍待在床上没移动半步,想走过去将他砍成两半。
她硬起心肠不想浮起对他的感情,只想着他的残酷对待、与被他杀死的孩子。
她黛眉一拧,纵然,阻碍她的脚步是煎熬,也令她下定决心。
“你只爱我一人?只喜欢我吗?那为何每天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你的珍妃呢?怎不见那女人陪在你身边?”学着他吃味的口气,染飞烟让怨愤的心完整宣泄。
“原来不是只有我能名正言顺的坐上你正妻的位置,你玩过、戏谑我以后还可以在替换一个女人,换女人如换衣服。”嫉妒的感觉让她心头更为凄楚,她坚持把剑尖指向他,企图摆脱这种纷扰。
“在你狠心教唆自己的母亲打掉自己的小孩前,我就有自知之明不该招惹你,自知你只是欺骗我、嘴上花言巧语而已。但是我太笨,以为你想要我的孩子,才会相信你的甜言蜜语!”恭亲王脸色倏地铁青,她的话像四个爆弹从脑中炸开,一时之间神情还未意会过来。
“谁的母亲!打掉小孩?”他呼吸紊乱,专精注视面前泪流不止的女子。
“就是你!别假惺惺!”她一口咬定。他居然误会她和师兄有奸情,那她是不需要再对他有任何留恋。
“既然王爷这么爱玩女人,单单只是肉体索求不能满足你,一定很乐意玩弄我这阶下囚,让一名想杀你的女杀手爱上你才能证明你的魅力。我是否应该感谢你,把较多时间浪费在我身上而不是别的女人身上?”不甘心为何被他指责为负心,换她来质问他。却见面前男人突然冲向她,令她惊吓后退。
“你说什么?到底是谁打掉我们的孩儿?”青筋暴怒的他心急,眼露红丝只想掐住她的脖子要她说清楚。
“就是你母亲,王爷敢做不敢当吗?就是您指使皇太后这么做的!”染飞烟气极,却见他面容呆滞。
“母后?”他怔怔一念,脑中自然浮现那天他却觐见皇上,急忙回来后找不到染飞烟,母后告诉他,她自行堕胎的种种巧合。
眼见发丝散落于脸部线条刚毅的男人,古铜面色愈渐难看,染飞烟高涨的气焰忽然吓退一半,但更狠他故作不知情。
“你甭再虚情假意,教唆自己的母亲把自己的小孩打掉,你还有什么人性可言!也不用装成一副可怜、被我抛弃令人作恶的模样。我今天誓必要替被你杀害的亡灵、我们的小孩讨回公道!”走上一步,呐喊的居然是震撼他们的、最沉痛的字句,而不是为天下苍生讨伐他。这一刻她才明白,当什么“侠女义贼”长年的孤寂已令她渴望有家人的温暖,渴望有人能真心爱她,她也想要平凡,渴望成为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