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表示感谢,阿战订了很高档的餐厅宴请那位警方的朋友。
可惜让人失望的是,他并没有给我们很重要的信息,他并没有查到那位女子是谁,他说他们比对了所有马亚的女性公民资料,并没有与商场那个女子相符的人物,所以他们怀疑那是国外来的游客。
而且他们请了唇语专家来分析那个女人对孩子说话时的口型,得出的结论是那个女的不是说的马亚本地话,也不是说的外语,而是说的国语。
虽然说马亚本地也有很多的人说国语,但因为在本地找到不这个女的资料,这就说明,很有可能这个女的和我一样,来自另外一个国家。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女的应该是早就带着孩子回去了,我在这守了这么久,完全就是瞎耽误功夫。
这对我来说真是一个暴击,当你坚持一件事希望得到好的结果,最后事实却证明你的错的时候,这种沮丧和挫败是非常难受的。
那位朋友看出了我的失望,安慰我说,他会继续调查,如果有什么新的进展,他会通知我。
但他同时也建议,我最好把调查的重心放到内地,而不是在马亚继续调查,他再次提醒我说,商场监控录像里的那个女的,很有可能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
他的话不无道理,我的孩子是在珠市没了的,如果她真的还活着,还在在珠市的可能性也是最大的。
回到酒店后,我把情况告诉了方哲,他这段时间在欧洲出差,他说如果在马亚没什么线索的话,我可以先回珠市。
商议过后,我和高战第二天飞回了珠市。
在想到我的女儿很有可能和我在同一个城市,而且她还活着,我心情好了很多,就算此生不能再见,只要她还活着,那也是极好的事。
我提前告诉了娟姐她们我要回来,结果是杨玉开车到机场来接我,一方面接我,另一方面,恐怕也是想看看某人。
但高战不领情,一直阴沉着脸,而且不上杨玉的车,说要自己打车走。
这让杨玉很尴尬,用眼神向我求助。
“上车。”我只对高战说了两个字。
“不用了姐,我自己打车走。”高战还是坚持。
“我叫你上车,这儿有车你不坐,你要打车走,你是不是有毛病?”我斥道。
“这车我坐不起,不敢高攀。”高战还着情绪说。
杨玉忍不住了,“高战你什么意思啊,阴阳怪气干什么呢?什么叫不敢高攀啊?好心来接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说什么风凉话。”
但高战不和杨玉吵架,他也不回应,转身就走。
“你站住!”杨玉冲了过去,“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高攀不起?”
我本来想管管,但一想这两人之间的问题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两人吵吵架,也算是一种沟通,就不妨让他们吵一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