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说话行不行啊!”我冷汗一下子就飙出来,大声冲他叫道:“不要把刀尖对着我!”已经晚了。
二楼窗户上亮点突然红了一下“扑通”一声,站在我面前的唐进躺在了地上!我呆呆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唐进。他的眼睛还盯着前方,脸上带着一丝笑容,脑门上有一个花生米大小的弹孔,红白相间的脑浆流了出来。
婉蜿蜒蜒的爬到我的脚下。样子恐怖而又诡异。几个荷枪实弹的武警冲了过来,弯腰检查了一番,在唐进的头上盖上了一块破草席。警察也围拢过来,中年人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没事吧?”
我神色木然的盯着他,道:“谁开的枪?谁让你们开的枪!”刚才那个替我传话的警察冲我喊道:“他要对你动手了能不开枪吗?你小子是不是想被他捅死啊!好心当做驴肝肺!”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个“抱膝压腹”他放翻,骑在他的身上举起拳头照着他的腮帮子就是一拳。
然后左右开工,发疯似的把他一顿好揍!几个战士冲了过来,想拉开我却被我连捶带踹近不了身,一个战士急了,举起手中的八一半自动对着我的腰眼就是一枪托!
我一下子岔了气,浑身也使不上一点劲了,被几个人联手拉开。那警察满脸是血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掏出腰间的手枪,冲过来顶在我的脑门上“我他妈一枪打死你!你敢打我?!”
“王队,把枪给我收起来!”中年人威严的冲他吼道,被唤做王队的警察张了张嘴,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恨恨的盯着我,把枪又插回枪套。
我丝毫没有感觉的看着中年人,漠然说道:“你们知不知道,他已经答应自首了?他都把孩子给放了!他就是想把刀交给我啊!
他还要挣钱给他弟弟看病啊!你们竟然把他给打死了!我草你妈的!”说到最后,我已经止不住眼中的泪水,抱头痛苦起来,中年人摇头说道:“他是个毒贩子,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吗?有必要对他怜悯吗?”
我狂怒的喊道:“就算是个毒贩子,他也有改过的权利!你非要制他于死地吗?你他妈是警察还是刽子手!”
“够了!”上尉走过来向我骂道:“你也曾经是一名军人!这种场面你见的不比我们少!我们要彻底保护人质的安全!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开枪!这是职责!没得选择!”我楞住。
是的,我也曾经是个军人,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在不确定歹徒行动目的的时候,一切以人质安全为第一,开枪是必然的!
可是几名医护人员抬来担架,把唐进的尸体放了上去,抬起来向救护车走去,盖在他头上的草席因为走动滑落下来,我又看到了唐进睁大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我,微带笑容的脸上看起来竟是满脸讥讽,我吓得打了个哆嗦,眼泪又流了下来,慢慢的闭撒谎能够眼睛不敢与他对视,只能在心里不断的念道:“进哥,对不起!”
晚间新闻有我的身影,大致内容是一位外来打工者不顾个人安危力劝一名挟持人质的毒犯放出人质,并配合武警战士和公安部门击毙歹徒云云。
我坐在电视机旁边的板凳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屏幕,一动不动。猫猫和丫头兴奋的叫着“老公你好棒!”
“哥哥是个大英雄!”我置若罔闻,只是傻傻的坐在那里。猫猫抱住我的脖子,爬在我后背上在我的脸上香了一下,问道:“老公,你怎么了?”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低沉的说道:“死的那个人,是唐进!”
猫猫和丫头同时楞住了,那个昨天还在我家里跟大家开怀畅饮的人,此刻就象电视里那个盖着破草席的投影,竟然永远的离我而去了!猫猫滑坐在我的身边,怔怔的说道:“怎么会是他?!”
我继续说道:“你们知道吗?他本来是想跟我去自首的,却被那帮白痴以为要对我下手,给打死了!他怎么会对我动手!他还说我象他的弟弟,哥哥怎么会对弟弟下手?!”
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捂住立刻自己的眼睛,猫猫把我揽进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我,丫头也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把脸贴到我的后背上说:“哥哥,如果你真的难过,就哭出来吧!”
我再也忍不住,紧紧的搂住猫猫,放声大哭起来!三十九为了驱干我心头的内疚与恐惧,猫猫这几天只要一下班就跟我粘在一起。晚上更是彻夜疯狂。我也沉浸于此,感觉只有在猫猫身上,才能忘掉那双含着讥讽的眼神。
猫猫现在对做ài很上瘾,晚上吃饱了饭,随便跟丫头聊几句,就要拉着我进房,然后上无休止的索取。显然现在已逐渐适应了高潮的反应,她再也没有在做ài的时候休克过,只不过身体的反应依然强烈,超强持久的痉挛每每令我难以承受,一泻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