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嗡”的一声开走了,我把宿舍的门关的紧紧的。
坐在床头,顾不得清洗两人身上的血迹,我拿过小果别在怀里的手枪,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一把真枪,前苏联的毛瑟,黝黑的枪身透露出冰冷的气息,虽然没有子弹,却依然让人感觉到它的逼人杀气。
“小果,你怎么会有这个?”我惊恐的看着小果,声音居然有些颤抖。小果淡淡的笑了一下,不屑的说:“这种喷子,在我们东北,黑市上有的是,500一把!”
我早知道黑市上有买卖枪支弹药的,但是毕竟是第一次见自己的朋友拿这东西,心里不免有些恐惧“兄弟,这可是犯法的啊!”小果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撇嘴骂道:“去他妈的法!你会告我吗?不是这玩意,刚才我们能走着回来吗?”想想也是。就算我们刚才被打死,法律也不一定能替我们伸冤,但是留着这么个危险的玩意在身边也实在不安全。
最后,我们找了个比较满意的地方,把它埋在小果叔叔家的楼后面。阿鹃敲过我几晚上的门,都被我一句:“滚!”给骂走了。
以后的夜晚,我都是听着隔壁床上的呻吟声入眠。小果曾经开玩笑的对我说:“石头,要不你也过来我这边?”我骂他禽兽不如,故意在旁边给他喊节奏,搞得他自己也做不下去了。
只好睡觉,弄的依依不上不下,在被窝里面老踢他。我以为依依虽然透露着风骚,对小果应该是真心的,但是我错了,上夜班的时候,我正无聊的和旁边的同事吹牛,依依来了。
见到我一楞,想悄悄溜走却被我逮了个正着,只好硬着头皮过来问我:“***在哪个房间?”我心里也是莫名其妙,但还是告诉了她房号。
她转身乘电梯上去了,这一去,就是一个晚上!早上五点钟,依依下来了,低着头走到柜台前,小声对我说:“石头,我就见一个同学,别告诉小果好吗?”
见我阴沉着脸没说话,也感觉自己的话并不可信,又低着头走了,我当时心里很气,真想马上告诉小果,可一想:别看小果平时对她又骂有打的,可他的心思我明白,他是真心喜欢依依,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会不会伤害了他呢?
几天下来,我都被这种犹豫折磨的寝食不安,我怕一旦说出来,小果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我和小果在一起这么久,彼此都深深了解对方,一旦发起火了,小果连杀人的举动都敢做,他曾经说过:“你当过武警,打起架来招招治敌,让人不能反抗,都有套路的,我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只有闷头乱抡。”
是的,小果是做不到招招治敌,但却是招招致命!但是不告诉他也不行,毕竟自己兄弟的女人跟别人过夜了,于情于理都应该让小果有知情权,正当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令我彻底对小果愧之于心。
可能是因为连续几天没动静,依依认为我替她瞒住了小果,很是感激,来找小果的时候,多次趁他不在,对我动手动脚,我相当厌烦她,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是自己兄弟的马子,多少留点面子。那天,小果的叔叔来找他,说老家来了个亲戚,叫他回去见人。
小果要我一起过去,因为我还当班,只有自己回了,还告诉我晚上不要等他,他不回来睡了,晚上自己在宿舍喝闷酒。最近一段日子阿娟已经很少来敲我的门了。
上班时遇到我,也是一副哀怨的眼神,我不理她,妈的,拿老子当什么?小白脸吗?自己整天花天胡地的,上班和别人鬼混,下班再来施舍我?我呸!
不过话说回来,毕竟跟了我也有几个月了,分手确实心里很不舍,特别是想到那具本来属于我的玲珑身体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我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受的要命。
昨完的客人看来也是北方人,点的都是高度酒,最后喝高了,被小果找了个机会从吧台拿了几瓶泸洲老窖,记他们帐单上,酒却带到宿舍来了,这一会功夫,我自己竟然干掉了一瓶,也没菜,就这么干喝!
52度的酒,自己又是空着肚子,直接把我放翻了,朦胧中有人脱我的衣服,我以为是阿娟,也没理她,兀自呼呼大睡。那丫把我脱光后爬在我的身上,又是亲又是啃的,终于把我弄挺了,自从那次和阿鹃闹翻,我已经快一个月不知道肉味了。
现在又来撩我,我当然受不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两三下脱掉她的衣服,往她跨下一摸,湿的够呛,废话也不说了,提起怒胀的yīn茎对准那片湿漉的洼地一使劲就塞了进去。身下的人恩了一声,双手抱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