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无力再做任何徒劳的反抗,乳头在他们的嘴里和手里勃起成圆润的珠子,乳尖的顶端被牙齿摩擦着,只有老公才知道的腰到臀缝处的敏感带也被他们不断的勾弄挑逗着,仅仅是用手捏了下我的阴蒂就瞬间让我瘫坐在马桶上。
“呜你们是流氓随便你们”
“啊不要我不要啊”“呜来吧,来吧,我受不了。”
“说刺激点吧,姐姐。”
“呜插我吧,我受不了。”
“啊你们是流氓,随便你们欺负我吧”耳边传来她们哭泣着自弃声,而那一刻我已经被男生用手指捅入yīn道里,我们分别在三个洗手间里隔着薄薄的挡板放弃了抵抗,我无力地张着腿摇着头让他们戴上套,他们的经验一点不像男孩在我瘫坐在马桶上时就已经知道得逞套好了避孕套,说来真的很羞愧最常用套的是和老公做ài准备被男生插入时心里很想哭。
当被比自己小的男人插入一瞬间身体猛地挺了起来,yīn道不自觉地夹紧了身下的阳jù,那个侵入身体的男生两眼泛出了惊喜的神色,他戴的套我从来没见过身体里感觉坚硬的阳jù上布满了小刺瞬间刺激到yīn道里所有的快感神经。
强壮的身体每一次插入都顶起我的胯,推动着身体向后仰抖动着丰满的乳房,阳jù完完全全的侵入我的身体,guī头顶端的小刺似乎更长一些刮到子宫口好像电流不断刺激着,不需要他托起屁股随着抽chā我的屁股绷紧抬离马桶,下身本能地绷紧yīn道紧紧地夹着他的阳jù。
“哇,她会夹诶。”
“哈哈,用这种套几乎每个女的都会好不好。”
“不是,夹的非常紧,爽死了。”
“靠,那你快点好不好,我可憋着呢。”夹地越紧带刺的阳jù在身体摩擦的感觉越明显,快感从来没有这么快得燃烧身体,神经被快感麻痹着可是大脑却执着得告诉自己在做什么,我咬着唇承受着折磨,被人调戏后侵入了身体却是自己自愿的,我是个已婚小女人竟然在这样的酒吧里几乎赤裸着和比自己小的男生在厕所里做ài,做着这么龌蹉的事身体却完全投入其中快感不断的充斥。
不断的快感冲击下因为理智的羞愧却迟迟感觉不到高潮的前奏,那种有些窒息的压抑让我烦躁起来,旁边的男生等的不耐烦用手指捏弄我的乳头来暂时满足欲望,身下的男生似乎快射精了越来越用力插入也越来越深入,有时候还顶到深处旋转guī头摩擦子宫口,我真的要疯了那种憋闷的快感折磨着自己,焦躁、羞愧混合着子宫处电击般的快感好像摧残着我失去理性沉沦进这性欲的漩涡。
“啊”“哇,极品啊这姐姐。”当男生顶住子宫口射精时,子宫口被无法形容的快感征服了,在理智的折磨下伴随着高潮我哭了,不知道是因为高潮终于到来还是因为自己堕落成这样而哭泣,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乳房好像仍然在做ài一样抖动着,yīn道紧紧夹着那根爆发着的阳jù,感觉下身完全湿透好像决堤一样不停地涌出体液。
丢脸、崩溃、高潮,我作践起自己哭着夹住还没抽离身体的男生,让阳jù继续占有着自己感受高潮,还未从高潮中退却的yīn道马上迎接另一根滚烫坚硬的阳jù,我被翻过这趴在水箱上撅着屁股,下垂的乳房因为坚挺依然像个水滴摆动着,漂亮的屁股被拍打着,如果老公看到我这么淫荡地让人随意玩弄不知道会怎么样,我哭着撑直腿配合他更好的插入,越深越好让我忘却这一切最好。
一边哭着一边手嘴并用挑逗着刚刚疲软的阳jù,用yīn道服务着另一根阳jù,乳房和屁股被不停的搓揉,因为我的表现他们对我的身体完全着了迷,虽然涌出了很多体液但是不断收缩夹紧的yīn道却完全没有松弛的感觉,同样的小刺刺激着里面每一寸细肉,心里一边咒骂自己无耻一边缠绕着随便吧,让我高潮吧的念头。
我以为可以休息一下靠着坐在马桶上的男生的怀里时,着迷于我的身体的年轻阳jù迅速从第一次射精后的疲软中恢复状态,抚摸着我的屁眼时被发现了它的秘密,有过肛交的屁眼和没有过的形状是不一样的,我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中没有多余的精力对他们将阳jù分别插入yīn道和屁眼表示拒绝,两个阳jù隔着一层薄薄的肉交互摩擦着我的身体,yīn道和屁眼同时出来了快感,我觉得自己是个病态女人,理智斥责着自己,身体享受着这样的快感,呻吟着哭泣表达我的快感。
已经不在乎是不是不卫生,他们轮换着我的xìng交器官,两根阳jù不停的抽chā着,裙子被脱掉身上只剩下黑色丝袜和高跟鞋,当我颤抖着高潮时他们交出了第二次精液。
地面上丢着各种避孕套,我已经记不清和几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当他们俩满足后闻风过来的男人替换了位置,没有任何精力去思考什么,大脑一片混乱中被人摆出各种姿势配合他们占有我的身体,可以用来xìng交的嘴、yīn道、屁眼被男人抽chā着,一个射精了就换一个来,我的嘴里充满了精液,老板怕我们三个出事过来赶人,我颤抖着拿着裙子遮住胸口走出洗手间,我们三个沾满了精液的味道躲进了员工区。
蹲在酒吧浴室的地上,我们三个靠在一起哭着,小声的哭着,我没有资格大声哭出来,我不是被强暴,我有快感,身体主动配合那些男人寻求快感和高潮,而也是因为自己才会有这样的事,一边哭我的身体依然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颤抖。
“赶紧洗澡吧,回家还要面对老公。”
“已然如此,我们除了面对没有别的办法。”
“回去睡个好觉,当一场噩梦过去就好。”年纪最大的修修姐最先止住眼泪劝着我们开始冲洗身上的污垢,随着她我们俩也开始冲洗自己,在洗澡的时候才注意到屁眼里还夹着一个避孕套,老板提前让我们从后门走了。
穿上衣服在夜色下,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再哭,这些都是一场噩梦明天一切就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