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倒在床上,思绪有点乱,想起要去接强强,看了看手表,还有点时间。
看到了腕上的那块欧米茄表,她心里突突地跳。贺兰从机场出口出来,打量着机场四周一片萧瑟的模样,兰州几年没来了,现在看上去,除了刚建的候机楼有点生机外其它的还是老样子。
远远就看到高高的亮朝她招手,心里一暖,在飞机上沉闷了两个多小时的心情立刻好起来。亮跑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包,她只带了一个包,再就是一个挎包,拎在手上好心情地甩着“他呢?”
“没来。”亮说。“什么?”贺兰楞住了,停在那不动。“看你,他晚上就到!”“为什么?”“公司临时有点事,脱不开。你老公现在是大老板了。
身不由己了。”
“嘁,要知道我才不来呢。”“大姐!他晚上的飞机!”亮不忍再逗他。
贺兰好歹恢复了一脸的明媚。在稀稀落落的人群中,贺兰令人注目,亮不住地盯着她。“看什么?傻小子?”她脸有点红。亮咧嘴一笑,真有点傻。
车是公司派来的,已经等了四个多小时。上了车,贺兰有点歉意的向司机道谢。“害你等这么长时间。”“这有什嘛关系呢,莫啥。”典型的西北方言听上去很有韵味,贺兰曾在兰待过一段时间,很喜欢听那调,可就老也学不起来。
记得以前从机场到市区要用两三个小时,现在两点多从中川机场出来转眼已接近市郊了。她抬腕看了看表,还不到五十分钟。这时候,亮也下意识地看了看表,贺兰注意到他也带着那块欧米茄,她意识到他在看她,心里有点乱乱地将手腕遮起来。
这时候,她包里的电话响了,是文打来的。
“问在哪里,在路上吗?”她说。
“是,快到市区了。”
“我想也是,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通。”
“你以为在哪里啊?随时随地能沟通啊?这是在大西北。”听到他的声音,贺兰心里愉悦起来。不过嘴上仍不住地埋怨他,文没有再多说,说还有事挂了电话。
进了市区,感觉兰州的变化也不大,但和一路上光秃秃的黄土坡比毕竟大不一样,贺兰趴在窗口,象个小姑娘似的四处望个不停。到了酒店,原本要请司机吃顿饭,可时间太早,那师傅说啥也不肯,最后,亮在酒店门口的小店买了条兰州烟硬塞给他。
“还是这边的人忠厚。”贺兰说。
“要不你那么客气,我还能省一条烟钱。”亮笑着说。
“心疼了吗?你看他还没走远,我替你去要回来?”亮大笑。
她坐在大堂沙发上,过了一会,看到亮拿着房卡什的过来。一边还握着手机接电话,频频点头。到了她身边,把电话递给她:“你老公!”上楼的时候贺兰忍不住在笑。亮问了好几遍,她直摇头。房间不错。豪华套间,贺兰有点吃惊,埋怨亮太奢侈,亮一脸委屈,这是你老公一早预定的,不关我事。
把东西一丢,他倒在沙发上,神情怪怪的。“干嘛了?”贺兰笑问。
“你老公啊!要我马上到公司里去一下,说赶在下班前和几个头碰个面,准备一下,其实啊我知道。”他盯着贺兰。
“什么?”“他成心把我支开!”贺兰正在换鞋,听了他的话,红着脸啐他一口。“我不管。”亮朝贺兰扑过去。一把将她搂住。“羊在狼嘴边了,还会吐出来?”他哼哼着。
贺兰悴不及防,被他扳倒在床上。正待忸捏地推他,嘴唇已被他吻住。亮的举动此时象个鲁盲的小伙,一只手瞬间就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很快,贺兰就安静下来,细细咂舔着亮长驱直入的舌尖,禁锢数月的成熟女人的渴望象火山一样爆发开来。她觉的浑身酥软,双腿间一阵阵不住地抽搐,特别是亮紧紧抵在她腿间的涨起物使她迷醉不堪。这时候,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
亮嘀咕着骂了一句,接起电话。是文打过来的,说有几份补充材料已发到他的信箱。让他看一下是否需改动,然后打印出来,一并交给公司。贺兰从痴迷中清醒过来。站起来,整理着衣服。亮嘴里不住地在骂人。
贺兰忍不住地笑嗔他“你在骂谁?”亮一边从包里去出笔记本电脑连接到电话线上,一边也笑着朝贺蓝大声地叫:“骂你老公!”贺兰笑的直不起腰,扭到他旁边,帮他把电话线插到墙上插孔。
她移步到他身后,隔着椅子搂住他“骂他干嘛?好好工作。”还在等待连接,亮把她的头扳过来吻她,贺兰不住的回吻,等电脑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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