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嗯”“厚脸皮。”文调笑着道。
“刚才小子被我训过了。”
“训什么?”贺兰紧张地支起身。
“太放肆了,随心所欲。”
“哪有啊?”
“呵臭老婆马上就帮他说话?”文的手指从她湿漉漉的yīn道缝间挤进去“上班时间私自来找你寻欢作乐,还不算吗?”
“没有啊。”她呻吟起来。
“老婆你还敢不承认?”他用拇指抵住她的阴蒂揉起来。亲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哈着气:“下午他回来干什么?有没有扰你?”
“哦有。”贺兰喃喃地投降了,全身瘫软。
“喜欢吗?怎么扰的?”
“他摸我”贺兰扭动起来。
“还交配了,对吗?是你也需要的,对吗?”文的言辞故意滥情起来,但是他脑子异常清醒,他知道此刻的贺兰最会跟着自己的思绪漂浮。
“是”
“舒服,开心对吗?”
“对”文的yīn茎在跳动中长大起来,贺兰伸手握住浪浪地:“老公,可以吗?”头发散乱,欲眼朦胧的憨态马上把文击的血脉纷涌起来,一弹一弹地,不由自主地被贺兰握着引进深里去了。
“老婆,你脸皮真厚,怎么能和两个男人都做这样的事呢?”他慢慢地抽chā着。
“是的,我不知道。”贺兰紧闭双目,眉头紧皱似乎很痛苦的神态。
“老公带上绿帽子了,你知道吗?”
“知道,是你自己喜欢,不怪我,老公。”
“是的,哦,老公喜欢,你也不要再放不开了,明天让他带你去吧?比翼双飞喜欢吗?”
“好的”贺兰仿佛被催眠一般。
他把她两腿推开,动作稍快些起来。
“明天就是他的老婆了,你们是自由的?明天开始就是你们的蜜月,你喜欢吗?可以不停的让小子爱抚你?做个可爱的女人”他不停地在她耳边胡言乱语。
很晚了,两人还没睡,在疲乏中慢慢的恢复,两人精赤条条地缠在一起,进行着一场有别于以往的坦诚的交流。
其实贺兰仍然不能很理解文的所为,在她的记忆中,文在这方面是个比较小气的人,记得在新婚之夜还因为自己是处女身而欣喜若狂。
“当时你以为我肯定不会保留住处女之身?”
“其实对我来说是意外的惊喜。”文说:“当时因为爱你,就有了包容你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他象当年一样“嘿嘿”地笑起来。
“现在呢?是想补偿还是作为奖励?”她刮着他的鼻子问。
“是多方面的吧,说补偿的话倒不是因为当年,可是觉得既然有这么好的条件,老天把你能认可的男人送到面前,我觉的我不该阻挡你获得生活乐趣。”
“你是说,如果不是亮,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
“我不知道,也许也会有另一个相似的角色,但过程肯定不如现在完美。”
“那你从中得到了什么?”她问。
“我的快乐伴着你的快乐,你享受生活作为爱你的人应该高兴。”但是,易文始终没有说出他的另类欲念:就是从贺兰和亮的鸳鸯倒风中,获取到的的刺激和满足感。
“你喜欢看我和他”
“是。”
“你真讨厌!”贺兰说。
“但是你不讨厌事情本身。”文说。
“睡吧,说到天亮也说不明白。”文说。
“就是讨厌!”她狠命地把身体贴上去。
“这么讨厌我,就过去睡吧!”他说。
“讨厌讨厌!”她拼命地垂打他。
他搂过她的身体,不让她再动,看着她:“那明天还去吗?”
“去!”她眼睛眨也不眨地说。
“好了,睡吧,你这个大花妞。”易文装出副极受伤的样子叹着气。
文很快半寐状,似睡非睡,但就是进不了梦乡,原因是贺兰不停地转身,后来索性把大腿搭上他的身体,他们夫妻没这个习惯,正常睡觉各睡各的,互不影响,他迷迷糊糊地在压在身上的腿上摸了两把,推下去很快又搭上来。
他喃喃自语地:“老婆你好烦噢。”
“我睡不着。”贺兰撒娇地把整个身体贴上去,一对乳房在他后背挤着。
文忽地转过身,恍然大悟:“该不是死丫头,是不是想让臭小子过来?
难怪睡不着!”
“讨厌,谁要他过来了。真流氓。”她把手伸下去,放在老公疲软的地方。
他搂住她,把脸贴在她脸上,滚烫滚烫的,有些不忍,悄声地:“那就是想去投怀送抱了?”她扭捏地紧推他一把。“去!”继而,又贴上去,一点都不想睡。
“原来真是如此。”文睁开眼睛在暗中看着她“原来辛苦了大半夜根本没喂饱你啊,还发情呢?怎么现在越来越厉害了,主动要求上战场了?以前好象都是我逼良为娼一样哦。”文调侃着。
“去你的,人家只是睡不着,谁说要去他那边?”文看看表,都一点多了。
“好了好了,你要红杏出墙我也看不住,把被子给我。”贺兰把被子给他盖好,把空调调高些,绕到床里面蹲在床头,看着易文。
他睁开眼睛:“又怎么了?”她凑上去,在他脸上来了一下:“生气了吧?”
“滚开啊,你这个娘们。”他笑骂道。
她又凑上去亲住了文的唇,文又感到她火热的体温,他推开她:“去吧,别太疯了,早点休息。”她愣了一下,感动地抱住他的头:“我不去了。”他拣起地下的拖鞋做出要打她的样子“你耍我啊?”她“吃吃”地笑着抬腿跑开了。
等走到客厅她反而迟疑了,裹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这是干什么,就象文说的去投怀送抱吗?她感到羞耻起来,犹豫着。
她真的准备回房了,但就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她准究没能抵挡住情欲的诱惑,转而悄没声地进入了亮的房间。文听到她转回来的脚步声,他心里在笑她到底还是没能过这个坎,他装做睡着了,等着她进来,不过马上,声音又停了,接着听到了轻轻的启门声。
贺兰心慌意乱地进了亮的屋,心蓬蓬地跳,紧张的要命,就想文说的,如果以前是被动的话,现在就是完全的投怀送抱了,她不知道亮会怎么想,文的感觉她倒是暂且放在一边,不然也不会扭捏作态地要文把自己的企图点破,她怕亮会看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