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汤喝了个一干二净。
吃完后,程赋用手抹了把嘴,就付了钱,带着白幕杨离开了。
付钱的时候那老板还死死盯着程赋,眼睛都要瞪出去了。
白幕杨在一旁笑的没心没肺,程赋则是奇怪的问:“咋了老板,我脸上吃花了?”
那老板嘴一撇,气呼呼的说道:“哼,我做的面不好吃吗?咋还给你媳妇吃哭了。”
程赋一愣,立马想起来他刚刚问白幕杨为什么哭的时候,还顺带说了句不好吃吗。
得,被老板听到了。
程赋憨笑着挠了挠头,说道:“好吃的,好吃的,就是我媳妇刚刚想到别的事情哭了,我一顺嘴就问了。”
他又郑重的表示,道:“真的好吃,我就差把碗给舔了。”
那老板立即就喜笑颜开了,笑呵呵的说道:“好吃就行,那下次还来啊。”
“来来来,肯定来。”
说完,程赋就带着白幕杨走了,白幕杨手里还拿着两串糖葫芦。
他还在一旁轻轻舔着。
糖葫芦吃着不占肚子,嘴里还有味,甜甜的,吃着心情很好。
两人又去了书行,买了些常见的诗经和话本。
两人牵着手,并肩走着,就走出了镇上,回到了家里。
两串糖葫芦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就这样吃完了。
白幕杨很喜欢吃糖葫芦,酸甜相交,不腻人还开胃。
程赋回到家里,就开始忙活着干家务活,打水洗衣,铲雪扫地,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白幕杨则是早就洗了脚,钻到被窝里,窗外的日光照射进来,他便借着光看书。
他感受到屋外的声响停了下来后,便高声喊道:“夫君!”
“在!咋啦媳妇?”
程赋走了进来,身上还略微出了点汗,因为刚刚才去河边开了洞的地方打了水。
白幕杨在被子里蛄蛹了两下,转过头道:“被子我捂不暖,冷。”
语气里颇有撒娇之意。
程赋原本还在疑惑,听完立即感受到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
立即说道:“我出汗了,擦一擦,就帮你暖被窝。”
说完立即回到厨房烧热水,擦了擦身体,这才回到主屋,脱去沾染着寒意的外衣,钻进了被窝里。
白幕杨确实没骗人,这被窝还是冷冰冰的,白幕杨在里边有点打颤,那本书早就掉在了地上无人理会。
他立即把白幕杨捞的近了些,白幕杨也顺从的爬到了程赋的身上,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
很快,有了程赋这个大暖炉,被窝很快就暖了起来,白幕杨也不抖了。
两人抱着互相说了好一会的话,天色渐晚时才下床做了饭。
到了晚上,程赋按照伙计说的,帮白幕杨擦上了膏药。
那膏药略微有些冰凉,擦完以后还不能钻进被窝里,会被膏药蹭掉,也会弄脏被褥。
只好露出个头来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