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起,塞入了口中。
程赋吸面条的声音,想起,淞哲还有些不敢动筷子,见程赋吃得香,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吃啊,一会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说完,程赋继续嗦面,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声音很大,有时候吃完还会叹上一口气。
淞哲的肚子也跟着反抗着,咕噜噜的叫了好久,最后,淞哲还是将面吃下。
面的分量很多,就连他们这种男子都能够吃饱,两人坐着休息了一阵,买了些油灯,被子枕头,还有一些锅碗瓢盆等等,大部分的生活用品都买了个大概,便带着东西回到了院子。
淞哲一进来,就先给程赋打水烧水,让程赋洗了澡,他则是先将屋内擦了一遍,还给程赋铺好了床,将程赋的衣服收好放到了衣柜里。
等程赋走出来,院子已经被打扫的井井有条。
程赋满意的点了点头,让淞哲也洗洗澡,淞哲刚刚打扫完,身上都是灰和汗液,也烧了水洗澡。
夜里,程赋站在院子里看了会天上的明月,脑子里全是白幕杨的身影。
不知道今晚没了他,他的小媳妇能不能睡着,睡得好不好。
程赋叹了口气,回到了屋里,淞哲给他烧了水,倒在了茶壶里,程赋让他早些睡,明早要跟着他去铺子忙,淞哲答应了,很快,淞哲的屋子就暗了下去。
程赋看了很久的月光,最后回到了屋子,熄灭灯躺在了床上。
程赋翻来覆去,每次都会下意识的往身边一掏,一放,仿佛白幕杨依旧在他的身边一样。
可每次当手落下,身旁都是冷冰冰的床榻。
程赋叹了口气,后悔没有带一件白幕杨的衣服出来。
他开始怀念媳妇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了。
不知过了多久,程赋才逐渐睡去。
很快,天色大亮,程赋翻了个身,下意识的将手搭在了一旁。
感受到冰冷的床榻,他还是睁开了眼睛。
不是熟悉的房间,而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程赋最后又发出了一声叹息,认命的站起身,洗漱去了。
而淞哲也起了床,正烧水给程赋洗漱,见程赋醒了,意识到自己起晚了,于是面露愧疚,说道:“主人早,抱歉,我睡过头了,没能及时伺候主人更衣。”
程赋听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抖了抖,说道:“不必,我在白府也没让人伺候我起床洗漱。”
“你不必做这些事情,早上起来帮我烧水,我将银钱留给你,你若是起得早,便去买些早点吧。”
淞哲闻言,点了点头,他将烧好的水倒了出来,兑了凉水后,确定水温不烫,程赋洗漱好,两人这才出了门。
他们先是去吃了早点,随后才到铺子那。
淞哲第一次来,并不熟悉铺子,好在他勤学好问,不懂得便会及时问出来,所以很快,他便能够上手很多事情。
这一天,程赋带着淞哲又是在铺内帮忙,又是看了账本,又去和供货的商人们商谈,又是跑市场招人手。
这一天下来,淞哲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会让自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