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下午还要上课,您不要忘记时间。”
菲莲娜点头,看着房门被关上,压抑苦涩的情绪在心里蔓延。
景昭回到他们那个餐厅,玩家看见景昭回来,也是问问她看到了什么。
景昭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完之后的玩家也是一脸茫然。
“这生活的也太压抑了吧?”
他们不敢想象自己要是生活在那种环境下,估计早就要发疯了。
难为菲莲娜还能忍受,而且还要饿着肚子到晚上。
“挺可怜的。”
虽然是诡物,但在她们没显露凶恶那一面的时候,确实可怜。
景昭也只是一瞬间的同情,转瞬间就消散了。
“如果把那个老爷杀了,是不是就解放了?”
玩家提出大胆的想法。
“贾晓诚,你这个胆子未免太大了。”
这才第一天就盘算着杀掉老爷了,那个老爷怎么说应该也算是BOSS之一。
“我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但最后这个老爷肯定要被解决掉的,只是早晚的问题。”
景昭无奈,“再看看吧,不是有一条规则说晚上十点不准出去,我打算今晚去看看。”
有隐身衣就好行动的多,正好看看那个管家为什么这样说。
探索度什么的,景昭不在乎了,她只想看看能不能触发一下偏离度,然后把这个副本毁掉。
午睡时间,玩家也被女仆他们请回房间,并且叮嘱他们好好休息。
到了房间,有一种浅淡的困意袭来,景昭也不知道这困意是从哪里来的,不过还能忍受。
从窗户那边看着底下还在忙的人,景昭决定休息一下,养足精神今晚才好行动。
那位生病的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露面,老爷的态度可算不上太好。
睡了一觉起来,也快到下午上课的时间,景昭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这个副本有点太过安谧了,目前倒是什么危险都没看到,除了那个被玛丽安划破脸的玩家。
如果被自己教习的小姐发现不擅长这一门课程,就会导致那样的情况发生。
景昭默默记下这一点,下午是声乐课,又是一门不擅长的。
她来到教习的房间,菲莲娜在那边等着,菲莲娜似乎总是来的很早。
“睡得好吗?”
菲莲娜眼睛有些肿,应该是哭过一场。
“挺好的,老师呢?”
“我也挺好。”
景昭像是变戏法一样拿出几块面包递给了菲莲娜,“吃点东西吧,听女仆说你中午没吃多少,不吃东西可没力气上课。”
看到景昭递过来的食物,菲莲娜终于是忍不住哭出声来。
景昭知道她在哭什么,没有安慰,只是等她哭完。
“老师,我真的好累,感觉自己好没用,总是惹父亲生气。”
明明姐姐们都可以做的那么好,而她却总是出错。
这样的落差感,再加上菲莲娜父亲那种让人窒息的感觉,也不怪菲莲娜变成这样。
“没关系,哭出来就会好受很多,你先缓缓,我们不着急。”
景昭还是那样温柔地说着话,一点怪罪菲莲娜的意思都没有,菲莲娜感觉老师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下意识的就开始依赖景昭。
景昭察觉到了菲莲娜这一点,也知道自己是做对了。
菲莲娜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才想起这一节是声乐课,但是她哭的嗓子都有点干涩了。
景昭出去让女仆倒些茶进来,菲莲娜则是小口小口咬着面包。
“你年纪小,所以比别人学得慢一点,不用担心,以后总会赶上的。”
菲莲娜点头,她的确是饿了,中午没吃几口就被赶到房间去,她又哭了好久。
女仆把茶送进来,菲莲娜吃完面包喝了几口茶,感觉已经完全好了。
“谢谢老师。”
在这个家里,几个血亲都不关心她,关心她的似乎只有老师了。
老师和之前来的那几位都不一样。
菲莲娜有点害羞,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谢意。
景昭看她可以了,也就让她开始上课,主要还是让菲莲娜唱,反正也有书在。
一节课光是吃饭喝茶就浪费了一些时间,所以剩下的时间并没有多少。
结束声乐课,景昭出去的时候,看见景昭带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来到了这里。
应该是给夫人看病的,景昭看着他们上了楼。
客厅里,几位刚刚出来的小姐也看到了医生。
“是杰罗姆医生啊。”玛丽安倒是认出了那个人。
菲莲娜也看见了,母亲生病她们是知道的,但是父亲不允许她们过去看,说是怕过了病气。
说起来,菲莲娜已经好几天没看见母亲了。
“杰罗姆医生来了,母亲的病是不是就要好了?”菲莲娜问了一句。
其他几个姐姐点了点头,那肯定是的,母亲又不是生了什么大病。
“希望母亲快点好起来。”
对比父亲,母亲就要温柔的多,但是母亲也得听父亲的话,菲莲娜想到这一点,又有点伤心了。
她们没有在这边逗留太久,就回自己的房间去看书什么的。
景昭换上隐身衣和几个玩家一起上了楼,他们想去看看那个杰罗姆医生还有太太。
去的时间比较巧,门正好打开,杰罗姆医生已经诊治完毕在开药了。
老爷没有出现,都是管家在这边忙活。
“按照我说的吃点药就好了,好生照顾着。”
床上的夫人说了声谢谢,管家跟着杰罗姆去拿药。
玩家们看见了夫人,是个瘦弱貌美的女人,看着没有什么攻击力。
这边看不出什么来,他们就跟着杰罗姆医生,杰罗姆开了药递给管家,管家让女仆去倒水过来。
“多谢医生。”
管家微笑着把人送出去。
杰罗姆毕竟是外人,不能在这边停留太久,玩家们看了一眼,也不知道那位夫人生的是什么病,单子一直被管家拿着。
看门都关上了,他们也就先回去,讨论讨论这件事。
“那个夫人看着倒是比老爷正常的多。”
贾晓诚感慨一句,不知道怎么的,他总觉得这家里没什么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