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两条轻薄的丝巾堵塞着,一扭动身体就牵动弹珠互相碰滚挤迫着肉壁(这羞辱的玩意也不知是否儿子向那死去的流氓学来的),而后洞则被灌满牛奶再塞入三颗连着黑色电线的震动跳蛋。
本来想阻止儿子塞入这么多东西,但儿子顽皮的手一摸上我的身躯就全身发软,一切的顽抗亦也消失,只能任由他摆布,故造成现在的窘态。儿子骗说我愈能忍受及控制肛肉就愈能表露我的美态,也不知是什么怪理论,但心里还是甜丝丝的,身体亦不由自主地顺着他说的话去做,彷佛儿子喜欢的我亦照着做去讨好他。
那冰冻和震动的感动愈来愈强烈,而肛肉亦愈来愈不受控制。这时,两边浑圆结实的臀肉被儿子轻按着朝菊花蕾口处合拢,而湿滑温暖的舌头则在前端在那三条黑色电线(不!应该是白色电线,因鲜奶)的消失处舔弄轻插着。
“春彦,不要!啊”面临崩溃的肛肉终于抵受不住突来的刺激而山洪暴发,因早前被儿子多次浣肠,身体的东西已全被排空,剩下的只是新灌的冰冻牛奶。但因两边臀肉被紧靠着及后洞塞有三颗震蛋一时未能即时排出,只能从菊花蕾口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鲜奶,看来儿子已清楚了解浣肠后的肛门,轻拢臀肉的意思只为慢慢品嚐急射的牛奶滋味。
无止境的喷射后,茫然的母亲只觉震蛋被一个个的拉了出来,凌辱后还未能闭上的菊花蕾口再被儿子用舌头伸了进去舔弄及吸吮剩馀的鲜奶,自己想扭动逃避时又牵动前方压迫的弹珠,爱液迅速被迫出,沾满了整条丝巾沿着阴唇流往下方后庭处。
冰冷的湿滑舌头从肛肉处一直舔上,经过光滑的背部,腋下,游向随着喘息而蠕动的粉颈,看来儿子深明这个最能挑起其母亲性欲的地方。少年将身体贴近开始站立不稳的母亲,火热的肉棒抵在仍有鲜奶渍的菊花蕾口处,同时将沾满牛奶的双手放肆地搓弄母亲的硕大乳房,更在红岭处点上白花花的鲜奶。
“妈妈,知道我在想甚么吗?”“”看着儿子用仍有牛奶渍痕的大口在自己耳边轻吻及耳语着,绘里子一时说不话来。
“我想将你不断奸至怀孕,然后一边奸淫大着肚子的你,一边亲手从你的乳房处挤出乳汁我会吸吮你的乳汁,如可能的话会将它和我的精液混合一起要你饮下或用来将你浣肠”“!”咋然的母亲想不到竟由儿子口中吐出这样变态的说话,脑中亦不禁联想起生育后曾被丈夫混身捆绑着然后从膨胀的双乳中紧挤出乳汁的日子,而且还被残忍地拍下不同挤弄下不同的乳汁喷射照片。有一张更是在熟睡中、二个月大的儿子面前,自己满面泪水,浑身赤裸、双手反绑、就那样被丈夫搁在婴儿床架边从后xìng交,而且紧握着前方被夹绑下变了形的膨胀乳房不断捏弄,整张婴儿床都溅喷满了我给儿子的营养汁液和泪水,连婴儿的睡面上也溅上了不少,儿子在睡梦中也好像舔了舔沾在小嘴边母亲的乳汁然后继续甜睡。
(难道春彦是看到那张照片才满以为丈夫死后可再过正常的日子,想不到儿子真不知道是希望他继续失忆还是嗯嗯!)绘里子思潮起伏间火热的肉棒已逐步推进入仍算紧窄的肛肉内及加快抽chā的速度,那后方的挤迫逼压着前方的层层滚珠,偏偏肉洞又给丝巾填塞着,弹珠只能在方寸之地互相摩擦游滚,整个肉洞仿如给无数只灵活的指头骚扰着,阵阵的酸软及密密的快感令母亲一时忘了儿子所说的话,只想扭动下体去迎接那快乐的泉源。混乱间只看到儿子的眼神愈来愈淫邪及愈来愈怎么说呢?对!对了!
就是那暴徒的眼神,一模一“啊!”宁静的深夜,悠闲的夜晚,只有少许微风轻轻吹过,飘过了槭树的树枝带动嫩叶的轻晃声,对望的别墅房间偶而传来女性的欢愉或哀鸣声,还有断续的风铃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