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快点起床穿好衣服,我们必须保持身材。”她说。
“我们必须要那么做吗?”我抱怨着,几乎不能睁眼。
“自从搬家以来,我们还没有像样的跑过。我觉得已经胖了,整天坐在书桌后面不会有好处。躺在床上吧,如果你想那样的话,我可要在天气变热前去跑步了。”
“给我一分钟,我就来。”我回答。
“我在厨房等你。想先要一杯咖啡吗?”
我从床上挣扎下来,在洗手间里忙活了几下,几乎不到一分钟,我已经坐在厨房里享用着妈妈冲的速溶咖啡。她喋喋不休的说着关于发胖和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她怎么样恢复身材,在正确的地方,我不时发出表示同意的声音,使她的谈话不至于因为我而不流畅。
我们在后院做着伸展活动,然后从树木掩映着的小路钻出来。在道路延伸的方向大约在半英里远外有一座桥,妈妈提议把它作为我们第一次长跑的目标,先跑到桥再跑回来。跑到桥是容易的,回来就困难了。在最后的四分之一英里,我们俩都开始大张着嘴急速喘息。蹒跚着进入后院,我们汗流浃背、大张着嘴就像蒸汽机车在喘息。
妈妈先跑过去把大浴缸充满热水,在淋浴冲干净汗水后,我们滑进浴缸开始浸泡。我们明白了两件事,我们的身材确实令我们失望,再也不必尝试在水下做ài。
早饭之后,我们坐在后院拼搏了一番,渡过了一个精疲力竭的早晨。妈妈谈论着新买的草地家俱和她要如何安放它们,我早已学会同意她的意见,在哪儿摆放椅子还是摆放桌子更合适,是一场我绝对不会赢的争论。
不久谈话的节奏变缓,我们开始各自坐着沉浸在各自的心事里。草坪上的凹痕是我们昨天曾经做ài的地方,现在那里的草仍然倒伏着,远远望去就像是个大斑点,我凝视着它,想着妈妈说的关于瓦斯抄表人的那番话。我想像着一个旁观的陌生人惊诧的脸,如果他面对这情景,看到一个少年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草坪里滚动、搂抱在一起笑意不由自主的涌上来,我开始大声的笑出声来。
妈妈看着我以为我失去了理智,问∶“愿意共享这个笑话吗?”在我终于能稍微控制我自己的时候我回答∶“我只不过是注意到了那些草,我们昨天把它压倒了,再想到你说的关于抄表人的那些话。我想像如果他实际上发现了我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妈妈开口之前先是一阵短促的格格的笑声∶“有趣,不是吗?”“我想要试试吊床,那是昨天促使我那样的原因。”“明天它就会出现在这里了,也许我们明天晚上应该为它洗礼,保罗。”“你怎么会想出在吊床上做ài的,妈妈?”
“在我还是一个少女的时候发生过一件事。想听吗?”“洗耳恭听。”
“一天晚上太热了,以致于我在屋子里睡不着觉,因此我打算到后院的躺椅去试试,那里较凉快。我刚要睡着就被惊醒,有人在隔壁院子窃窃私语。我听了一小会儿,听出那是我隔壁的女友和她的男朋友。谈话非常有趣,我的好奇心得到了最好的满足。我不光想听,还想去看看,因此我悄悄地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边矮树篱笆的上方,在那里我能很清楚的看见在吊床里的两个人。我看不见他们的细节,但从他们的姿势我知道他们在亲热的拥抱和接吻。”“偷窥和窃听使我感到特别兴奋,后来就更兴奋了,以致于我不得不把我的手伸进裤子里自慰。我把手指刚捅进去,就看到他们爬出吊床,把衣服脱光,再爬回去做ài。在黑暗中,我蹲在那儿,手指进出着,狂想着我就是那个正在吊床里的女孩,就在我差不多要达到高潮时,亮光在后门廊闪过来,那女孩的父亲走出来抓住了他们,他对他们大喊大叫的时候,我达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绝顶的高潮。”
“后来在我手淫的时候,我会想像这后院的情景来提高我的性奋。我估计每个少男少女都会用一些什么事来刺激兴奋。你不这样吗?”妈妈的问题使我诧异,我感到我的脸窘迫得红了。她注视着我,脸上带着暧昧的微笑,好像她知道了一个秘密。在妈妈接着说下去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我知道你手淫。我把我的事泄露给你,我们就像是两个好奇的小孩,我将发掘你的内心深处,你愿意让我看到吗?”随着她的问题是一连串的笑声。
和自己的母亲谈论这个话题是困难的,就算是母亲喜欢发掘,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有一本爸爸的旧杂志,通常我都是在洗手间里看。”“你是否曾经幻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