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他希望她是这样的人,那就这样随他吧。
“我都需要做什么?你的佣人还是…..?”
季谨川的转过身来,她为什么要这样想,1000万买一个佣人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你觉得哪个佣人值1000万?”
是啊,她在自讨无趣,不过除了佣人他需要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的用处,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答应她?
“那我做什么吗?”
“我的情人!”
情人?
都雨险些没站稳,那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
她想过无处次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从来没想过这个。
情人?
不是爱人,也不是恋人。
是暖床或是解决生理需要的人。
和他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样,之所以他要将她拦回来,就是想要她成为他的情人。
如果想要情人,黎梓大可以不走啊,为什么是她?
当然,都雨想要的不是这个身份,哪个女人愿意当别人的情人。
这个词不好理解,但是也不难理解。
可是她有的选吗?
同意不同意结果都是一样。
“好,我答应!”
都雨回答的干脆利落,出乎意料的爽快。
季谨川其实只是随口一说,根本就没想到她会同意,他以为她会反抗或是拒绝。
他明显的顿了一下,伸出手去:
“扶我坐下。”
都雨有点尴尬,毕竟刚刚确定了关系就要……
季谨川等了一会,没见她动:
“呃?”
他知道,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不是心甘情愿的。
都雨看着他,走上前扶住他的胳膊到床边。
季谨川心知肚明,她一定十分不情愿,她这是缓兵之计,不过他怎么会让她得逞?
她靠近时飘过来的味道,如此深刻。
她的头发很软,偶尔会挨到他的胳膊上,有点痒。
季谨川眼瞎心不瞎,实际上他比任何都要聪明。
“给我倒杯水。”
季谨川刚坐下就又使唤她,这不是佣人是什么?
都雨习惯了,以前也是经常帮他倒水,也是同样的语气。
季谨川习惯喝温水,稍微热一点,但是不能烫嘴。
都雨当然知道这些习惯,她的所有习惯都是他的习惯。
季谨川接到水后喝了一口,眼睛下意识的向上抬了一下:这是巧合?
当时他为什么赶走黎梓,就是因为她倒了一杯水。
她口口声声说一直照顾他,却不知道他从来不喝冷水。
所以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不愿意留她。
这个女人知道,看来她才是一直照顾他,知道他习性的人。
都雨很不自然的站在一旁,有点手足无措,毕竟她还不习惯面对醒着的季谨川。
是啊,以前的她大多都是在房间里放点音乐,要不就是看看书,就是和她自己没什么区别。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季谨川想知道她以前的事,毕竟现在的她对于他来说还是陌生的。
“医生。”
是啊,她不说自己都忘了,之前她还是一名医生。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
季谨川很纳闷,如果她是医生为什么会在这?
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解释不清的,一句话两句话怎么形容?
“可能是上辈子欠你的吧!”
都雨的语气越来越弱,有一种任命的感觉。
他很不喜欢她这样,像是委屈求全,逼着自己接受一样。
“我不管以前我们是什么关系,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即使不愿意也得愿意。”
哼,能把不要脸说成这么顺畅也就是他了。
都雨调了一下眉:
“你确定在你恢复记忆之后不会后悔?”
后悔?
别说他不会后悔,他也从来不让自己后悔。
“怎么说?”
“我可是你最讨厌的人,以前我们的关系并不好,我的长相也不是你喜欢的那种,你确定要我做你的情人?”
她话里话外的挑唆他不要留下她,可能让她得逞?
“你只是我买下的情人,在我看不见的情况下,是个女人就够了,长相无所谓。”
季谨川当然是说给她听的,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顺口一出的玩笑话像一根刺一样,深深的刺在了她的心里。
之后的季谨川为此付出很大的代价,当然他现在根本就知道,以后的每一天都在为此忏悔。
都雨的心突然沉了一下,果然他就是这样认为的,和她想的没什么区别。
季谨川不爱她,换句话来说她的位置和妓女没什么区别。
他花钱他享受,毫无感情可言。
可是她呢,她在乎的是季谨川的心,他并不爱她,只为解决生理需要。
其实季谨川根本就不需要解决生理需要,想要上位的人勾勾手就能排到国内。
她真的小瞧了他的魅力,不,是高看了自己。
她一直认为季谨川或多或少的会喜欢她,其实不然,只是把她当成了可买可卖的人。
都雨没有回应,她一生气就不愿意说话,这是她的缺点。
她劝说自己一定要装温柔,最起码哄着季谨川开心,这样说不定就放了她。
可是当事情摆在眼前的时候,她根本就做不出。
是啊,如果是那样,她又何必落在这种地步。
季谨川感觉到了她不开心,他说出这样的话能开心就怪了。
“怎么了,开个玩笑你当真了?”
季谨川发现她真的很爱生气,刚刚不是装做乖巧懂事吗,怎么这一会装不下去啦?
季谨川将水杯放在桌子上,伸手拉住她:
“你刚刚说的话,我有点信了。”
什么话他信了?
都雨感到纳闷,刚刚她说了什么?
季谨川拉着她的手,他的手很大很暖:
“什么话?”
季谨川勾勾唇:
“你说咱们两个不合,关系也不好。”
是的,这句话一般真一半假,真的是他们真的不合,但假的是他们关系并非不好。
都雨只是故意骗他的、没想到他却相信了,他这个人脑子有问题,该信的时候不信,不该信时瞎信。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走?”
对啊,像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受的了别人与他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