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总请来!如果这次成功了,我要给你记上一大功!”
谢副秘长这时候脑子转了个弯,小心地说:“司马省长,可是……人家那态度,好像只想与洪……”
不料司马省长拍起了桌子,瞪着眼睛说道:“我都说了是以私人名义,你还废什么话!”
“是是……”谢副秘长知道司马这次是要抢功了。
“快去,别浪费时间,老谢,我现在就告诉你,现在这是我省的头等大事!我不管你手上有多少事,都给我先放一放!”
“司马省长,我明白了……”
“就这些了吗?”拿着纠风室常务副主任黄承恩送上来的关于谢副秘长等人的犯罪材料,张鹏飞又问了一嘴。
这个案子由于牵涉到了省府的干部,所以张鹏飞先安排纠风室在公安局的协助下进行先期调查,等一切明了之后再与监察室成立联合调查组,那个时候就可以收干票大的了。想想自己刚刚兼任了纠风室的主任,也的确需要拿出一些让人吃惊的“证据”。
黄承恩回答道:“这份材料主要是针对谢副秘长的,其它人的还不详细,上官燕文还在交待中,最近两年与她来往的干部还有不少,一些细节性的东西她需要好好回忆……”
张鹏飞点点头道:“估算一下,大约有多少人牵涉到此案之中?”
黄承恩一脸沉重地说:“大约二十个人左右吧,这个女人……我怎么说她好呢,这些人全和她……有过那种关系,她现在手里的不明财务有四百多万元,还有一些不动产,房子汽车股票什么的,此案的重大可想而知了……”
“黄主任,慢慢来吧,不要急,也不要逼她,无论她过去怎么样,在这件事情上她的认罪态度良好,帮了我们纠风室大忙啊,我们也要适当地照顾她的情绪。”张鹏飞不好直接安排人照顾上官燕文,只能以这种方式。在她心里对上官燕文是有愧的,因为上官燕文对张鹏飞说,这次是她最后一次行骗了,等再从老谢那里要来一百万以后,她就去韩国定居。可谁想到她这个时候遇到了张鹏飞,如果不是张鹏飞,没准她已经逃离了国外,所以张鹏飞心里对这个女人感情也就可想而知了。
黄承恩自然不知道张鹏飞与上官燕文的关系,还以为张主任心地善良呢,所以佩服地说:“张主任,我虽然活了五十岁,可是与你相比白活了很多年啊,在气度上比你差远了,在你的手下做事情,我心服口服。这辈子我佩服的干部很少,可你就是一个!”
“黄主任,你客气了,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我是觉得这个女人无亲无靠的也挺可怜的。哎,一个纪检干部心肠软了,也不好啊!你说是吧,呵呵……”被夸得有些内疚,张鹏飞就开起了玩笑。
“呵呵,张主任,心肠软也有好处,我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可不局限于在纪检部门啊,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不得不说,黄承恩的这个马屁拍得很令人舒服,有点让张鹏飞飘飘然了,他收起笑容,又谈起了工作:“黄主任,从上官燕文的身上没准还要牵涉到多少位干部,所以这件案子我们一定要慎重,同时也要注意保密,在没有公开之前,对任何人也不要提起,即使是我们的办案人员,也要把资料分散开!哪怕是我们的记省长亲自地问,你们办案人员也要守口如瓶,出了事情有我呢!”
黄承恩点头道:“张主任,你放心吧,我在后勤工作了这么多年,早就什么也不怕了,再干个几年就退下来了,我不怕。你怎么指挥我就怎么干,这次查了个大案子,老实说我真痛快!”黄承恩一时性起,说起了粗话。
“黄主任哦,可要注意你的语言表达方式哦!”张鹏飞微微一笑,善意地提醒道。
黄承恩老脸一红,嘿嘿笑着没说话。张鹏飞也不想深究,他明白组织上让黄承恩在后勤干了十年打杂的工作,他心里一直都是耿耿于怀,所以这次让他亲手去查贪官,他心里非常的快意,有了一种报仇的快感。想想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年,他本来是最有前途的纪检干部,可惜他最有干劲儿的时候被打入了冷官。这样的干部说一些过激的话也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