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彤的眼睛半睁着,看了眼张鹏飞,动了动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地问道:“到哪了?”
“西天。”张鹏飞笑着回答,这时他想起了自己罪恶的手,怎么办?现在抽出来自然会被发现,可是不抽出来……早晚要抽出来啊!张鹏飞害怕了,万一这死丫头一会儿大喊大叫,自己的老脸往哪放?
“哦……”李钰彤答应一声,茫然地看向窗外,当她发现是漫无边际的荒野,没有城市,没有人群后,才发出一声疑问:“西天?有这一站吗?”
“早晚都有这一站!”张鹏飞笑了,伸手把水杯交给她。
李钰彤正渴呢,很自然地抽出另一只手,双手捧着水杯喝了好几口。而张鹏飞也抽空……肆机把手从中抽了出来。
“哦……”李钰彤把水咽下,突然间像惊醒了似的,把冲锋衣扯开,正瞧见张鹏飞那只刚刚从她的那个地方拔出来的咸猪手落在大腿上,傻傻地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啊?”
“没……没干什么,暖……暖暖手……”张鹏飞情急之下,给出了一个看似很有理的解释。
“哦……”李钰彤先是答应一声,也没当回事,可是当她低头看到自己的迷你裙露出一圈雪白的细腰时,突然间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等……自己刚才把手从那里抽出来,而他的手也从那里……
“啊……”李钰彤准备狂叫,结果被张鹏飞把嘴死死捂住。
“干嘛,不许叫!”张鹏飞逼视着她的眼睛:“你喊什么喊?”
“唔唔……”李钰彤挣扎着。
“听着,你要答应我不喊,我就放开手。”张鹏飞一脸凶相。
“唔唔……”李钰彤连连点头。
张鹏飞这才把手松开,小声道:“车厢里人这么多,你……你想干什么?”
“那你刚才做了什么?”
“都说了……什么也没干,就是可能昨天睡着了,你拉着我的手放在那个地方取暖……”
“你都摸到了什么?”李钰彤一脸委屈,咬着嘴唇想哭。
“没……没摸到什么啊,没什么感觉。”张鹏飞解释道。
“你…”李钰彤气急败坏地整理好迷你裙,扭头不再理他。
“那个……我真不是有意的。”张鹏飞解释道:“钰彤,你看外面……多漂亮,这可都是原始风貌。”
李钰彤板着脸看了一眼,气呼呼地说:“有什么好看的,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什么破地方啊,除了黄土沙砾就是石头,连个房子都没有!”
“你不觉得有种特别的感觉吗?”
“特别的感觉?”李钰彤摇摇头:“还是我们贵西好,山青水秀,风景秀丽,你看这里……好像是史前文明!”
“对,就是这种感觉,天地间只有我们,孤独,寂寥,仿佛回到了过去,不好吗?”
“不好!”李钰彤还是摇摇头,暂且把刚才的不愉快忘记了。
…………
天亮了,车厢里渐渐吵起来,人们都醒了。李钰彤扫了一圈,惊讶道:“人都哪去了?”
“半路下车了。”
“哦。”李钰彤点点头,发觉全身疼,想站起来活动一下都没力气,骨头好像散架了一般。
“噗……”突然两人间传出古怪的声音。
张鹏飞皱了下眉头,一脸压恶地看向李钰彤,不满地说:“你怎么放屁了?”
“我……”李钰彤的小脸早就红了,吱唔着不知道说什么,她也没想到会这样。坐了一天一夜的车,人一直蜷缩着,吃完东西,都窝在胃里,感觉肚子很不舒服,没想到就办了坏事。
“真恶心!”
“恶心?那你刚才摸我哪了?”
“我……”张鹏飞甩了甩手,说:“骚气!”
“哼,活该,我现在去小便!”李钰彤鄙视地瞪了他一眼,整理好衣服去洗手间了。
张鹏飞也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长时间养尊处优,硬坐确实让人有点吃不消。这时候彭翔和另一位男子走了过来,那人长得十分魁梧,对张鹏飞点点头,坐在了他的对面。此人是彭翔的战友,曾经在西北服役,后来被调到中警卫,曾经也是徐志国的部下。听说张鹏飞要过来了解情况,彭翔就推荐了这小子,张鹏飞点头同意,向岳父把这小子临时要了过来。
他叫林辉,是大兴安岭深处的少数民族,那个民族没有姓,后来解放之后,上户口的时候,他的爷爷觉得世代生长地森林里,就取了一个林姓。据说这小子八岁就能打猎,十多岁就敢和恶狼斗。林辉现在是陈家卫队某小队的队长,军中王牌,更是陈新刚的心腹。彭翔说要是两人比近身搏斗,他都没有把握取胜。
“去哪了?”张鹏飞问道。
“后面有空座,我们过去躺了一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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