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风情地笑着。
“你根本不打算帮我对吗?从我被宫承哲赶出来的那刻,你就没想过要帮我对吗?”王悦雅目光呆滞地看着她,“那你为什么要带我回来?”
“这个问题很难猜吗?不带你回来,你今天哪有价值隔着玻璃跟我说话?”
‘啪……’王悦雅猛地站了起来,因为太过震惊,她颤抖着唇,浑身打着抖,许久许久才能开口说话,“是你做的?你把脏水泼到我身上,让我做替罪羔羊?”
唐懿宁瞧着她那副垂死挣扎的模样,抄着手闲适地往后一靠,大发仁慈地笑了声,“没错,只不过可惜了,傅七夕命大,逃过了一劫,被她的朋友阴错阳差的顶替了,你这枚早早准备好的棋子也只好提前用上了。”
王悦雅的全身气血都因为唐懿宁的话在倒流,天灵盖像被人砸下重锤,她眼前泛开重重黑雾,就是差点站不住脚的骇然下,她还是抓住了重点。
傅七夕!
眼珠子混乱地转着,这一刻,她恍然大悟,所以,那天去LK酒店看到傅七夕,她持刀行凶是真的想杀了她?
傅七夕也被重重伪证蒙眼,以为是她设计谋划了这一切,找人强、暴了她朋友!
可是不对啊,唐懿宁和傅七夕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毁了傅七夕?
为什么?
唐家有钱有权有势,她什么都有,又为什么铤而走险谋划一切?
难道……
她彻底凝滞,如雷击顶的冲击之后,终于醍醐灌顶地怔忪住。
一双手脱力般垂挂了下来,她半垂着脑袋,任由凌乱的发丝盖住了大半的脸也没有去拨,侧着眸,尖刃般看向唐懿宁,从齿缝里挤出一丝哀默心死般的讽笑,“原来啊,原来如此啊,为了宫煜则,你竟然沉浮在我身边十多年,唐懿宁,你好深的心机啊。”
深的十多年来,她居然毫无察觉,被她玩弄鼓掌,还像个傻子一样对她毫无保留任何私密。
现在却成了她拿起的屠刀,狠狠往她身上砍下。
那悔那恨,如同滋长的带刺藤蔓,爬上四肢百骸,将她每一寸皮肤都扎的血肉模糊。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如果不是你水性杨花,贪婪虚荣,既想要身份名利,又想要深情挚爱,今天,也不会落的这么难堪的下场,煜则对你好的时候你自己不珍惜,怪谁?如果不是你的不知足,也不会有傅七夕的插足,更不会有我现在费心费力,除掉你还要想办法拔掉傅七夕这根眼中钉。”
“所以……”王悦雅的指尖抖如筛糠,“当初宫伯父伯母车祸逝世,劝我嫁给宫承哲,说宫承哲对我一心一意,最有能力继承龙煜集团,说啊则一蹶不振,没有能力帮我遮风挡雨,全都是你设好的圈套!”
“一个巴掌拍不响,到现在你还在怪别人,怨不了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不妨告诉你,宫承哲心仪的人一直都是我,娶你是他别有目的,等到你没有利用价值了,让他打个电话约出肖婉清让当时义愤填膺的你造事,顺理成章脱离你这个愚蠢无脑的女人,顺便拿走了你的龙煜股份,他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