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任?”唐懿宁被气笑了,上前一步拦住了叶盼儿企图伸上来的手,犀利地瞪着她,“你要真伤了我妈,你以为这个责任你负的起吗?拿什么负?”
叶盼儿吓的狠狠瑟缩了下,温锦容心念一动,拉住了唐懿宁,眸色复杂地看了眼叶盼儿,“算了,不是什么大事,让她走吧。”
瞧着叶盼儿还僵持着没动作,唐懿宁忍无可忍怒喝了一句,“还杵着干什么,真想要钱啊,我妈都开口了,还不走?”
叶盼儿垂着脑袋,红着眼眶点点头,温声软语地开口,“谢谢夫人,真的对不起。”
她抱着背包匆匆跑开了。
唐懿宁哼笑了一声,转眸对上温锦容有些恍惚的神情,担心问道,“妈,你没事吧?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伤到哪儿了?”
温锦容挤出一丝笑意,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我没事……”
她犹豫着,视线望过去,那抹纤细的身影已经跑的看不见了,刚刚那一瞬,是她眼花吗?
还是真的出现了,那个血色的玉牌,分明就是清清的随身之物。
当年清清出生,她和丈夫沉浸在狂喜中,为了给女儿最好的,出了月子之后,他们连夜赶路,飞往T国,天价拍下了两块至宝玉髓,在T国最盛行的国庙焚香祷告,净水洗礼,然后找了世界闻名的顶级雕刻大师,血色的一块刻上‘清’字,绿色的一块刻上‘宁’字,是为保佑他们两个女儿一生一世平安喜乐。
可这份期盼只维持了六年,她失去了清清,痛不欲生。
拉过唐懿宁的手,她犹豫了半晌,问道,“懿宁啊,你说,你认识刚刚撞人的这丫头?”
唐懿宁不以为然,只当母亲是好奇,但她留了心眼,没有直接说出LK偶遇的事,只粗粗编了个借口,笑意盈盈地回道,“可不是,上次我出去吃个饭,她就是那个饭店的服务生,撞了我不说,还想顺走我的玉牌呢。”
“你的玉牌?”温锦容突然惊色道,“你说她想偷走你的玉牌?”
“对啊,我那天被撞了一下,玉牌掉了也没察觉,回头去找的时候,她就蹲在地上,看着我的玉牌,也不知道在干嘛,不过我猜测,她是没见过这么贵重的东西,如果我出来晚一点,免不得她动起了歪心思。”
蹲在地上看着玉牌,如果……
如果她不是因为贵重动了歪心思,而是看到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玉牌而好奇想查看究竟呢?
温锦容被这突然的认知震地跌退了一步。
会是她的清清吗?可如果是她的清清,为什么不回来,不回来唐家,不回来找她,她难道不知道,她的妈妈成天以泪洗面,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她,发了狂地思念着她的宝贝女儿。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温锦容半靠在唐懿宁的怀里,脸色难看地揉着太阳穴,“我有点头晕,你叫司机开车过来,我们先回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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