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软腰款摆地走到床沿处,居高临下看着男人泛着异常微红的脖子和敞露的皮肤。
剑锋似的眉眼紧紧蹙着,似是极不舒服。
她微微俯下身,纤细的指没有碰上,只隔着一个呼吸的距离,轻轻勾勒着深邃俊朗的线条。
她痴迷地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容,多少个夜晚,她就像如今这样,压抑却期盼着能这么看着他,闻着他的呼吸,触碰他的皮肤,感受他的体温。
这种念头,日复一日,疯狂地滋长着,如今就在触手可及处,她俯下身,凑近他的脸侧,轻轻贴了贴,原本真的不是做梦呢。
她甜甜的笑开,带着凉意的手探上热烫的俊脸,轻轻地摩挲着,“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了你好久,喜欢的快疯了。”
宫煜则的意识完全陷在混沌中,只是身体本能的燥热,在接触到柔嫩的凉意时,舒服地喟叹了声,他依顺本能,紧紧扣住柔腻的手,像个沙漠行走到快虚脱的人,汲取着唯一一丝清泉。
他的手劲很大,叶盼儿有些犯疼,但她不仅没抽手反倒笑了,眼底眉梢全是风情万种的媚笑,她爬起身,半个身子都匍匐到男人身上,轻呵着气,“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别急,我这就给你……”
……
一声震天轰鸣,伴随着一道道亮如白昼的闪电,倾盆大雨铺天盖地而下。
坐在副座上恍惚的宫敏兰被玻璃上噼里啪啦的声音惊醒,她看着外头黑沉沉的雨幕,整颗心一时间揪地快要喘不过气似的。
“这雨说来就来,看样子,航班可能要延误啊。”乔振邦小心开着车,见妻子从上车开始一直一声不吭,他侧头看了一眼,“你今天是怎么了,整个人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
‘轰……’又是一声炸雷,就像打在车旁似的,吓得宫敏兰浑身一哆嗦,她抖着唇,眼泪顺着这股劲就这么掉了下来,崩溃痛哭,“振邦,我……我不知道我到底做的对不对……”
乔振邦瞧着崩溃的妻子,慌忙将车靠边停了,“到底怎么回事?”
宫敏兰心里有愧,更加瞒不住,将事情原本都跟丈夫说了一遍,乔振邦听完之后,揉着眉心,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向温柔和顺的脾气也破天荒气到双手发颤,“你……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听信二哥的话,他就是吃准了你心软,才会拿那些莫须有的以后恐吓你,大哥大嫂的亲情道德绑架你,就算阿则和七夕以后会穷途末路,那也是他们的选择,至少他们现在没有遗憾,又怎么会怪你,你现在这么做,才是真正将他们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让他们一辈子都活在憾恨里啊。”
宫敏兰泪流不止,看着手中模糊开的平安符,耳边是丈夫一声声击溃着她本就摇摇欲坠的决心,她心痛如绞,懊悔不已。
猛然间,她抓握住丈夫的胳膊,心急如焚地喊道,“振邦,我们回去,现在掉头回去,你说的对,以后我们看不见,但现在的悲剧绝对不能从我手中造成。”
雷声轰鸣,大雨倾盆。
傅七夕才眯了一会儿,就被吵醒了,之后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索性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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