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声传呼声,看看手表,已是三点,她丈夫和哥哥来了。
她吃惊地说∶“怎么快就到了?这班船应该四点到的,怎么提早了?”说完后,不得不爬起来,该走了。
我探问∶“晚上能来吗?”
她作不了主,说∶“再看吧,十一点钟打电话给你吧。”说完,到浴室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整了整不平正的衣裙,拿着手提包走了。
我独个儿无聊地走到马路上游来荡去,一副百无聊赖的磨着时光的流失。晚上自个儿无心地玩着电脑,但一句程序都写不进去,翻一会儿书,却不知在看些什么,一直等着等着,脑子里胡乱想着,她能来吗?她会把老公安排到旅馆里,再偷偷地跑到我这里来的,我相信。但她老公不让她出来,她出不来,胡思乱想着。
快十一点了,她来电话说∶“实在不能来了。”
我知道她丈夫在这里,她不可能到我这里来的了,万无奈何地说∶“我明天走。”
她问∶“什么时候走?”
我说∶“明天八点钟的车。”
她说∶“知道了。”
六点多,我正在刷牙,她敲门进来了,换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我问∶“这么早来干啥?”
她抱歉地说∶“来看看你。”说完坐在床上。我们相视而坐,端详着她。
我悲怆地说∶“我们的运气不好,只有缘,没有份。”
她躺在床上,无奈地解释着∶“是这样的,只有缘没有份。本来想出来,但他一定要睡在我的房间,我给他安排了房间也不去。本来不会这样的,他对那事不行,年轻轻的没有兴趣,在家里最多一个月半个月一次,每次也一下就完了。他吃了男壮了。”
我说∶“男人没有事业,显得没有信心,对这种事也会没有信心的。”
她幽幽地说∶“他连接吻都不会,最多会碰一下,慢慢地两人都没有兴趣,冷淡了。”
我笑着说∶“我老婆也不喜欢接吻,我嫌我香烟味太臭。”
她眯眯一笑∶“是有一点。”
我无奈地说∶“真难,要我戒烟。”
她抚摸着我赤裸的胸肩,眼神充满着羡慕,说∶“你身体很强壮,是吗?”
我自信地说∶“是的。我相信自然,从不吃药。”
她说∶“老公有次涂了什么药,是一个药店的老板朋友给他的,那东西胀大起来,我不答应,坚决不干,一定叫他洗掉。”
我说∶“吃那种药会伤身体的,药物的依赖性很强,像毒品似的。”
她又讲了丈夫的为人,说∶“有个小姐跟他很好,都化小姐的钱,两人到湖北都去过。一个男人有个小姐,我不在家,也不能怪他。可很听我的话,一个电话叫他回来就回来,对小姐连面也不见,气得小姐直哭。”
我说∶“丈夫很听你的话,是很喜欢你的缘故。”
她努了一下嘴,表示不屑∶“他这个人连道理都不懂嘛!”
她又说他的朋友很多,连厦门都有他的朋友。此时,她的脸上才露出有些得意的神色,我说∶“这也是他的优点吧。”
她用双手柔情的捧住我的脸,坦坦地说道∶“我都跟你讲了,什么都跟你讲了。”
她对我毫无设防,真心相信我,今生能有一红颜知已,互诉衷肠,多了一份妻那里不一样的柔情,我的心一阵感动,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俯下身,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虽然此时此境,已没有了过去的那种激情、那种燥动、那份放荡,只有互相体味分离的痛苦。
如果时间能够凝固的话,但永远凝固住此时的彼此。情缘未尽,真叫我如何是好?每次都想了断这份情缘,每次都叫人难舍心痛!
她问∶“九月份在这里开会吗?”
我说∶“再说吧。”
她说∶“我叫老公多睡一会儿,不要起来,我要买菜,于是就偷偷地跑过来了。”
七点了,她说该走了,姐姐在菜场等,她有个姐姐嫁在厦门,谁也不知道,叫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她说∶“要丈夫多睡一会儿,不要起来,我偷偷地跑出来的。”
一清早瞒过丈夫来向我送别,再絮一片情,我谢谢她给我的这份情意!再见吧,我俩在房门前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