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留在山上照顾你这个傻子咯。”
“鹿千幻,我宁可变成一个傻瓜,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我真的感觉好象火已经烧到了胸口,但我还是咬牙切齿地道。
“嘿,你的词还不少,小小年纪就知道什么叫得逞。可惜啊,马上就要变成一个傻子了。”
妈妈在床上坐立不安,突然她跨下床来,走到鹿千幻跟前。
不等妈妈开口,鹿千幻就阻止了她,道:“别求我,求你们自己,救他的方法很简单,就是让他发泄。不过,嘿嘿,吃了那几种药的人,一般都不容易泄得出来。”
妈妈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焦急地看看鹿千幻,又看看我。
“贞娘,不要,不要顺从这头淫鹿。”我的嗓子眼好象都在冒烟,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后,就低头“呼哧,呼哧”地喘气。
我感到火焰已经烧到了我的脑袋,我无法呼吸了,我伸长脖子,从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声响。
忽然,下体传来一阵清凉,熊熊的火焰稍微弱了一些。
我清醒了一些,往下看去。只见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在我的脚前,我高耸的阳jù正抵在妈妈高抬的下颚上。妈妈轻泣着,泪水流淌在我火热的阳jù上,化做一阵阵清爽。
妈妈纤细的手指拈着我的阳物,她微微张开了她的双唇。
我从来没有这么憎恶过我的男根,我的阳jù此时颜色黝黑,guī头大如一颗卤蛋,紫光激油,十分的狰狞,正对着妈妈的檀口。
“不!”随着我的一声嘶喊,妈妈含入了我的guī头。
郁结的烈火在妈妈温软的嘴里慢慢地被化开,我什么都不能思考了,一阵无与伦比的舒爽占据了我的身心。
妈妈毫无花巧地一下一下含弄着我的yīn茎,我体内的毒火正慢慢地消退,最后聚集在我的阳jù之上。
妈妈舌尖的一下舔弄让我浑身舒服地一激灵,但是我还是没有射出来。
妈妈显然有些急了,她可能还在想着鹿千幻说的话,我如果射不出来,就会变成傻子。
妈妈再顾不上矜持,加快了速度,执着地上下吮吸着我的肉棒。
啊,好舒服。妈妈的贝齿轻轻地刮着我的龟棱,让我一阵阵地酥麻到心底里。
妈妈的舌尖轻巧地挑拨着我的马眼,象小蚯蚓似的在我的guī头上下翻动着,让我酥到骨头里去了。
我忽然想起过去妈妈好象和卢库也口交过,心里一阵嫉恨的同时,又有一种奇怪的报复快感。
我低头看,只见妈妈的长发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妈妈的脸庞,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噢,贞娘”我仅存的一点神志让我没有喊出“妈妈”这个词“抬头让我看看你的脸。”
妈妈有点害羞,但她还是慢慢地吐出了我的肉棒。
如黑色瀑布般的长发向后飞扬,妈妈轻甩长发,抬头望着我。
妈妈的双眼迷离,脸蛋红的象要拧出水来,显然也动情了。妈妈微张着唇,唇角还残留着一丝透明的液体,那是我的精液吧?
想起那天妈妈嘴角挂着鲜血时凄美的容颜,我的阳jù再一次立起,向妈妈行了个举枪礼,妈妈的脸更红了。
“贞娘,吻我”
妈妈脸靥飞红,她轻吐香唇,红嘟嘟的唇瓣象一朵牡丹花,在我的guī头顶端盛开。
真美啊,我从心底发出一声叹息。“噢”妈妈的唇瓣再一次张开,让我的guī头缓缓滑入。
妈妈湿润的红唇慢慢地吞入我的肉棒,我乱跳的蠢物在妈妈柔软的嘴唇下逐渐臣服,隐没,隐没,直至没柄。妈妈的贝齿轻咬住我的尘根,yīn茎前方的输精管感觉到妈妈轻微的压迫,我的阳物在妈妈的口内扑腾了几下,和妈妈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点灵犀突然从阳jù顶端直冲我的脑门。
霎那间,我如火山爆发般狂喷!
那一刻是如此短暂,又是这么地漫长,我不停地收缩着阳jù,要向妈妈献出我所有的精华。
好一阵子,我才从大脑的麻木中清醒,我看到妈妈已经委顿在地上,雪白的身子就那么敞着,嘴角残留着我浓浓的精液。
“啪啪啪”传来一阵刺耳的掌声“真是精彩的一幕。”我转头看着鹿千幻,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光了衣服,jī巴红红地低垂着,象是刚自摸过的样子。
我明白过来,鹿千幻这个变态,就是要看着妈妈和我交欢,才能达到他的高潮。
不过我也没空去管这个,此刻我只想抱住妈妈,安慰她受伤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