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初语没有说,但是这一次寒气积郁的太久,倒是娘娘来月事腹中难忍,就再不能拖延下去了,只能下重药。
喝了初语送来的药,年韵才好了一些。
“初语,为何这一回,来的这般疼……”年韵感觉跟死了又活过来一样。
“应该是与娘娘您平日里喜欢吃的食物,多寒性,娘娘您今后可得忌口了,您平日里喜欢吃山羊桃、螃蟹、西瓜、柿子等都是偏寒的,现在是寒冬,平日里累积的寒性现在都涌了出来,所以才会如此。”
年韵一听,这几个还真是她喜欢的。
立时捂着肚子,“怎得之前没有告诉本宫。”
“娘娘,之前太医有说过这些东西不宜多吃,奴婢也劝过您。可是太子在的时候,都哄着您吃,你更是挑了自个儿喜欢的……”欺雪有些委屈的解释。
这叫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要作死,自个儿受的。
年韵没想到太医平淡的几句嘱咐,她没有放在耳根子里,竟会导致如此。
喝了一盅苦的让人咂舌的药,年韵就差点儿没把药罐子给掀了。
初语朝着宇文昊回复后,看着宇文昊的样子,轻声道,“皇上,可是不想皇后娘娘怀有子嗣。”
宇文昊蓦的抬头,冷眼看着初语。
初语连忙跪下,“奴婢失言,还请皇上恕罪。”额头上冷汗潺潺,她纵使有此猜测,可是怎能问出?
宇文昊停了笔,“此事不能让皇后知晓。”
这是同意了。
初语道,“可是皇上,您为了不让皇后知晓,只吩咐奴婢与太医不得用强药,以免皇后怀疑,可是皇后喜欢吃寒食,这日积月累,纵使是食补也无法祛除娘娘体内的寒气,之前娘娘只是月事不准,这回娘娘来月事就开始腹疼,奴婢不得已给娘娘下了重药。而且体内寒气积郁,只能说不宜怀孕,并非不能怀孕,若是娘娘仍旧有了身孕,因为寒气极易滑胎,反而更伤身子。”
宇文昊蹙眉,“先前你怎得没说。”
初语一脸纠结,先前皇上您也没说您是这个意思啊。
谁能猜到您压根儿就不想让娘娘怀孕呢?
宇文昊捏了捏眉心,好一会儿道。
“给朕开药。”
初语错愕抬头,对上宇文昊的目光,霎时惊恐道,“皇上,不行!”
却见宇文昊目光坚持,初语含泪道,“皇上,影响子嗣的药不可擅用,您若是真的不想让皇后怀有身孕,莫不如直接对皇后说,相比起来,皇后继续服用避子丸并无什么大碍,总比皇上您损伤龙体要好得多。”
宇文昊蹙眉。
事情没有成功的一天,没有孩子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她很聪明,一点蛛丝马迹就能察觉到他想做什么,所以他绝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宇文昊的手敲在椅子上,良久道,“按我吩咐的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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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良太妃频频对皇上示好,让自己身边的宫女为皇上送贴心鸡汤,一天一次,从不带落下的。说是良太妃身边的这个宫女,如何如何可人,是良太妃刻意择来送给皇上,为皇上红袖添香的。
年韵自然没有放在心上,良太妃背后可是有人的,太上皇不处政,想讨好宇文昊也是正常。
本着对宇文昊的绝对信任,年韵没有半点怀疑,无论宫中如何传闻,她也相信宇文昊。只是宫中关于子嗣的传言,让年韵有些头疼,月事才来不久,她不可能怀孕……
“娘娘,显贵太妃来了。”
显贵太妃,是昔日的苏贵妃。
因为德太妃已跟随恣怡公主去了齐通的事情,显贵太妃已经纠结了好几日。
太子已经登基了,一切尘埃落定,德太妃已经走了,那么她呢?
听闻显贵太妃的来意后,年韵笑了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显贵太妃,“仓郡王是皇子,恣怡是公主,显贵太妃应该知道公主和皇子的区别。显贵太妃是父皇昔日极为宠爱的贵妃,如今父皇身子抱恙,太妃应当在父皇身边侍疾才是。”
显贵太妃面容微变。
若是太上皇如今需要她也罢了,问题就是,老汾阳王死后,太上皇借病,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看着年韵,昔日的小女娃,如今正坐在上头,虽然还有些青涩,可是该有的威严却好不掩藏。
好一会儿,显贵太妃道,“只要皇后答应我为我在皇上跟前一说,我便告诉皇后一个秘密。”
年韵眨眼,看着她。
苏元没想到齐孝帝会提前禅位,好似一切斗争还未开始就结束了,现在在朝中倒也本分。
“太妃可说,不知是什么秘密有如此分量。”
“近来,隔三差五往御书房替皇上送鸡汤的那个小宫女,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年韵一怔,细嫩的指尖触碰到滚烫的茶身,疼得她面目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