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他们回来了!”村子里的人发现后叫了一句。
阿文这一次是跑商,一去就是一个月,见着空荡荡的马车,和原来不太一样的部队人马,大家都没看出个明白,年韵和巧儿听到动静,出来一看。
但见那个从马上下来的身影。
年韵勾了勾唇,直接毫不客气的就扑了过去,“你回来了!”
宇文昊揽住小丫头的纤腰,“嗯……我以为,你会在镇上。”
一个月不见,年韵可想的紧了,但是她又不能粘着不放,假装矜持的从宇文昊身上镇定的分开,看着一众人马,“换了一批人?”
“嗯,是我的人。”宇文昊道,年韵就明白了。
瞬时扫了一旁的阿郎。
阿郎脸上带笑,毫不掩饰的看着巧儿。
巧儿也想像年韵一样扑过去,但是她忍住了没动。
阿郎主动大步向前,落到巧儿面前,“巧儿,我回来了。”
巧儿却是下意识的后退,“你……你回来就好。”
阿郎蹙眉,“你怎么了?”
宇文昊也是看着年韵,自然也发现了巧儿的不对劲。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喻青山一阵吼声,“阿郎,你给我过来!”
阿郎抬眸,皱眉道,“爹?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我不能回来?”喻青山看着庞大的队伍,心里咯噔一下,但是看到队伍里除了阿文就是阿郎,其他都是陌生面孔,意思是阿文只带了阿郎,并没有带别的村子里的人。
这么一想,喻青山微微舒坦,毕竟村子里都在阿文手下做工他是看见的。
阿郎直接跟着阿文,可不就是证明阿郎的不一样?
阿郎看了巧儿一眼,“我一会儿来找你。”
巧儿牵强的笑了笑。
阿郎看出了巧儿的不对劲,但是说不出来,加上喻青山一直在催促,只能先去找喻青山。
村长过来,希冀的看着阿文,很显然想知道这一次阿文的结果如何?
宇文昊勾了勾唇,牵着年韵对村长道,“进屋说。”
这件事关乎着村子里的人的未来,虽然按照道理,只要村子里每户人家,每个人能去上工,一个月也不少,可是这事情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所以宇文昊租了田,给了他们希望,靠着田里的利润分成,能够活下去。毕竟村子里,不是每户人家都能上工,比如阿方娘如今一人独居,如何上工?
阿方家也有一亩田。
除了村长巧儿外,跟着宇文昊进屋的,还有一名年轻的文人。
“这是……”村长看着那文人。
少言笑了笑,“我是少言,是公子的管家。”
少言生的清秀,自觉和巧儿站在一边,朝着巧儿笑了一笑,动作极为知礼,像个青旦小生。
“村长,请坐。”宇文昊做下桌子,少言便拿出了账本放在桌上,“村长,按照之前的契,这每一亩田的利润,我们于各家会分,第一次是对半分,但是之后就不会了。”
村长拿过帐一看,眼眸却是越来越大。
“这……这……”
年韵以为村长看到了什么。
拿过来一看,着实也吓了一跳。
“这……这利润也太高了。”
宇文昊按照白玉生给的地方,带人将盐运到了越嵩僚郡,殊不知白玉生在得知这边有盐后也给出了价格。越嵩僚郡的盐价已经炒到八百文一斤,而吐谷浑更甚,吐谷浑不惜用羊皮宝石等来换取盐,所以白玉生准备走盐,宇文昊以盐晶六百文,精盐七百文的价格卖给白玉生。
白玉生再走远商。
走的时候一共是三千斤精盐,一千三百斤盐晶。
这一路有下雨,加上路运的损耗,有一千斤盐晶,两千七百斤精盐左右。
白玉生全收,算下来一共是二千四百九十两。
这一批盐,从晒盐制盐加上运送一共耗费三十五天,共带三十五人。
一个人的月例按照五两银子算,一共也是一百六十五两,加上一路上住客栈吃喝还要找库房看着盐货等消耗,折算下来是六百两左右。再除去一开始寻工人的消耗,十八亩地的租金,算下来纯利润有一千五百两。
每一亩地是八十三两,若是阿文从中每户抽成整四十两,每亩地每户人也能收到四十三两。
这样的利润,着实是让人触目惊心。
若是批次多了,田多了,等运渠成熟了,这每月入账着实可观。
村长是吃惊的,看着阿文,眼眶发红,“这……这是真的?”村长从来没想到,赚钱竟然这般容易。
村长在即墨村多年,看着这账本,实在是不敢置信。
这若是早一些,村子里能早一些找到出路,他们又怎么会因为二斗米折腰。
村长颤抖着手,久久说不出话来。
“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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