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衣衫被剥落,年韵安心的同时又忍不住羞怒,“现在,现在是白天,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啊……”
有什么滑滑的东西从她腰腹间滑过。
带着凉意。
酥麻感让年韵抽着肚腹倒吸气儿……
“方才为夫在床底下找到一个匣子……”喑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情绪,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在年韵身上缓缓滑过,反正不是手。
“那……那是长宁让我帮她放着的,不是我的,你别乱碰啊……”年韵努力解释,身下好像被绑上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整个身子被半翻过身,那个毛茸茸的东西就轻轻的扫过细嫩的肌肤,让她忍不住颤抖。
外面还是青天白日。
宇文昊眯眼看着面前的小姑娘,他从来没有在白日里这般看过她,洞房之后,除了第一次尝试,都是在黑暗中摩挲进行,为今也有六七年了。她怕羞,所以他也由着她,他们都是在昏暗的灯光下摸摸索索完成一切,她若是够了,他也不多索取,他的克制力极强。
滚了滚喉,看着面前的小狐狸,突然有些明白了年时雨话里的意思。
在床边摸了摸,摸出一根独角仙,勾着年韵细嫩的肌肤。
在微微有些暗色的膝盖上停了一下,目带疑惑。
年韵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含羞带怒道,“拿开!我不要……唔……”不等她说完,宇文昊就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嘴。
年韵想说的话全都吞进了肚腹,一个字都伴随着嘤嘤呀呀一个字都吐不清楚,听的外头的丫鬟面红耳赤。
宇文昊终于做了一回白日宣淫的事情。
真是,畅快……
晚膳是在天黑后才开始的,宇文昊神清气爽的扶着年韵出来。
年韵羞怒道,“放手!我不要你扶!”奈何一动,腰疼。
又只能抽着气儿让宇文昊继续扶着。
宇文昊低笑出声,“前几日夫人不好意思,今日我只是帮夫人做了夫人想做的事。”
年韵心底道啊呸!
她是有理智的好吗?
长宁把东西给她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些东西怎么都是用在女子身上的?明明就是用了来讨好男子的,她会主动用才怪!看到地上那个毛茸茸的大尾巴,年韵就来气儿。
弦琴正准备进去,宇文昊忙道,“不用,暂时不要进房间。”
年韵一听,更气了,干脆的拿过宇文昊的手,重重的咬了下去。
走了两步终于好些了。
一直以来宇文昊其实总体来说都是温柔的,除非是久旱逢甘露那般大日子,他会偶尔没有节制外,其余时候都是十分刻制,她说不要就不要了。今天她说了好几次,他就跟耳旁风似的,腰都被撞散架了。
用饭的时候,宇文昊春风得意。
年韵面色通红却抬不起头。
年时雨看着宇文昊的模样,恍然大悟,朝着宇文昊敬酒,二人默契一笑。
年时迁和年四重看的一脸莫名,年时雨惯来在年四重面前都少言寡语,私底下和兄弟们多几句话,近几年来都变成了少之又少,大多数时候钻了匠房就不会出来,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好像任督二脉被打通了一样。
长宁看见年时雨对她挑衅的一笑,心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忍不住凑到年韵身边,“韵儿,你们可是发生了什么?”
年韵瞪了长宁一眼,“闭嘴!”
吃完饭,年四重看了章佳氏一眼,沉声道,“夫人,许久我们没有一起出去走走了,今日是年前十五,有小灯会,可要随我一起去?”
年四重终于开窍主动相邀,章佳氏自然也不会拒绝。
年时迁笑道,“正好清羽肚子大了,也要多走走才好。儿子和爹娘一起去。”
扈清羽点头。
年时雨私下攥住长宁的手,“那我们也出去,长宁没看过益郡的灯会,我带她去看看。”
大家都要去,宇文昊自然是看着年韵,年韵腰还疼,撇嘴道,“我不想走……”
“我背你。”宇文昊当然知道她不舒服,“家里人难得聚在一起,上街走走也好……”
年韵心底正堵得慌,听到宇文昊送上门给她折腾她当然不会放过,点头道,“好啊,反正我今日出门不下地,下地不出门……”
这可拿乔了,岂不是要被她几个时辰?
其实也不是没背过。
在即墨村的时候,也背了数十次了。
年韵就懒洋洋的攀上宇文昊的脖子出门。
一大家子虽然穿着低调,但是按捺不住人多,在街上走就跟霸了街一样,接受众目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