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新皇皇甫昊天登基,改年号为天福,大赦天下。
天福四年的桔香镇,寒雪靠在马车的车窗边,半掀着窗帘偷看外边的街景,突然,街边的一间客栈的招牌闯入她的视线,让她不禁瞪大了眼,笑出声来,她拍拍马车的门,叫着前面驾车的男人。
“寒战,寒战,快看那边的客栈,我们今儿在那儿落脚。”
“福贵客栈?”男人略一低吟,道:“不去富贵酒楼?”
“不了,我们今天就住这儿。”寒雪坚持道,她的富贵酒楼遍面整个碧落国,连周边各国也有,这客栈取了谐音来提高知名度,也是挺心思的。
男人不再多话,将马车停在客栈前,下车订了一个小院,将马车直接驶进小院。
寒雪要了洗澡水,就打发寒战自己去梳洗,自己关上房门快乐的跳进了浴桶。
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寒雪拿出自己特制的白色睡袍,将自己赤裸的身子一裹就跳上床休息去。片刻之后,她娇喘着,拉扯自已的领口,浑身燥热难耐,全身的热力皆冲向腹部,下身隐隐有麻痒的感觉,可眨眼之间,那麻痒已变的难耐。春药?!中招了。可是为什么?又是谁?
脑子越来越迷糊了,得在自己失控之前离开这里,不管是谁下的药,不能让他们得手。
“寒战”用尽力气大喊,可出口的声音听在耳里却是充满情欲的呻吟。心里着急的不得了,可是手脚却棉软无力,下身的麻痒有如魔兽般似要吞噬她的神智,眼角瞄到床边小几上的花瓶,拼尽最后的力气,扑向小几,随着一声翠响,花瓶掉落地上。
成功了!她心下一安,身体的不适更难受了。下一秒,只听门一声巨响,一道黑影闪了进来,下一刻,她已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抱起。
“小姐?”
“寒战”出口的呼唤似对情人的呢喃,带着浓浓的情欲。娇软的身体靠进他怀里,紧贴着他强壮的身体磨蹭着,口里禁不住的发出娇吟。
“我好难受,嗯”他身体一僵,立即起了反应,怀抱自已深爱多年的女人,而此刻她又这样一副诱惑的神情,没反应,他就不是男人了。
“小姐,你怎么了?”想扶她站好,可那根本不可能,她就如无骨的蛇妖一般紧贴在他身上,对他做着甜密的折磨。观察到她异常红艳的脸。睡袍的领口已扯开,香肩半掩,苏胸半露。他的眼顿时暗沈如墨,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远处已隐隐传来人声,听声音正是往这边来的。
“快嗯走”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断续的说着,可双手已不受控制的拉扯他的衣服“快出城”小腹上感觉到男性强硬的突,不禁惊呼出声“啊”伸手拉过一旁屏风上的披风,将怀中人儿一裹,紧抱入怀中。脚下一点,急射出去,几个起落,出了府门。
寒战一边运起十成的功力快速向城门方向飞驰,一边抱好怀中如蛇般不停蠕动,让他恨不得立即化身成狼的女人。
春药的药力已完全发挥做用,下身的麻痒让她狠不能立即找个男人扑倒,柔软的藕臂挣脱披风的束缚,缠绕上他的脖颈,紧随而来的是她柔软的唇,香甜的舌,对着他蜜色的脖颈啃舔猛的倒抽一口气,寒战差点一头倒栽葱从高空中摔下去,急急稳住心神。
硬逼着自已突略怀中小人儿在自己身上做的甜蜜折磨。将内力催到极致,飞掠过城墙,不到半盏茶的工作,已冲到城外十埋坡的密林里,全身的肌肉因强自压抑的情欲而愤起,全身更是汗如雨下,飞掠上一颗数人合抱的大树树丫。
寒战紧紧的将她抵在树与自已之间,他不得不停下来,只因怀中的女人,双腿已缠上他的腰,柔软的腿根处正抵着他的粗大铁棒。而女人无意识的摇晃磨蹭,差点让他达到极致。
“寒战”女人不满的娇呤着,双手拉扯着自已的衣服的同时,还不停的扭动身体,这使得男人的铁棒,隔着衣物正好顶在了女人湿热的幽口上。
“嗯”寒战低呤出声,急喘着想要压下欲火,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的分身甚至能感觉到那软穴中的热气,在邀请着他进入。
拼着仅剩的一点毅力,他抖着双手略推开紧贴在他身上的女体,不想,入眼的美景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完全拍飞,白色的裕袍腰带已完全扯开,大开的前襟的露出一双形状饱满的丰乳,一身的冰肌玉骨,细瘦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及那软穴上的黑色软毛。
轰全身的热血冲向下腹,使得铁棒更涨大几分,难怪他能感觉到那软穴中的热气,因为这女人袍下根本什么都没穿。换言之,他与她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我要寒战”雪白的藕臂再次缠上他的脖颈,糊乱的亲着他的下颚,脖子,那调皮的小手,更是扯开了他的衣襟,抚上的他的胸膛。
“寒战,我好难受嗯”寒雪发现两人下体相抵着磨擦,竟能让那难受的麻痒略减,更是用力的夹紧了他的腰身,粗大的铁棒竟隔着布料略探入穴口,可未经人事的小穴被强撑开,传来撕裂般的刺痛。
“啊疼”娇弱的痛呼,呼回了寒战沈浸在欲海中的一丝理智。忙扶着寒战的俏臀使自已退开一点。
那痛感一消,麻痒的感觉竟比之前更加强烈,大开的双腿无法合拢,只能无助的用力夹紧寒战的劲腰,寒雪难受的吟泣“好痒,寒战,那里面好难受”抬起娇颜看着寒雪,清澈的大眼此时带着浓浓的委屈及情欲。
寒战如墨般的黑眸深不见底,多年的守护,她早已融入他的骨血,舍不得她受半分委屈,有半分不适。他视若生命,如珠如宝的守着护着,却还是让她受此苦楚。那下药之人最好祈祷别被他找着,不然,定让那人生不如死。
他的宝贝,他的爱人,怎舍得她有半分不适哟,即使过了今夜,她会怨他,恨他,可,眼下只要能让她舒适一分,让他舍命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这他只能在梦中做的事。只能深埋在心中,或不敢有半点希冀的事。
俯身吻上她的眼角,延着的的俏鼻一路而下,一手环上她的细腰,一手抚上那柔嫩的穴口。
“啊嗯”吻上她娇艳的唇,吞下她的呻吟,舌如游龙探入香口,激烈的翻绞纠缠。抚着穴口的手指,感受到小穴的湿意,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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