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天,靠到皇甫昊天身边弯身低声道:“皇上,快近午了,你看是要在这儿用午膳呢?还是”
接到皇甫昊天冰冷的一瞥,吴得祥未说完的话就自动消音了。
皇甫昊天眉峰隆起,淡淡的看向一众腰杆挺的比僵尸还直的十二卫“你们主子都是这般晚起的?”
“唰喳”一声,十二个人齐齐掀袍单膝跪下,身为队长的王正义低头回话道:“回皇上的话,公主之前一般是过辰时才起,至于最近起身的时辰,那得看战大人的兴致了,属下等不敢意测。”王正义一边小心回话,一边忍不住腹啡,你说皇上吃饱了撑的跑来飞凤阁等什么门啊,又不让他们通报,就坐着干等。这一男一女关房里,兴致来时就多呆会儿,没那兴致也可以抱在一起睡大觉啊,就战大人那精力体魄,要真兴致来了你三天三夜也等不到他们出房门啊。这都快午时了,皇上老大气饱了不吃饭,可他们还饿着哪,你说他一大早的跑来,他们早饭才吞了两口粥就跑出来杵他跟前了,他们做人下属的容易嘛他们?
皇甫昊天一听这话火气就上来了“你说这两个胆大包天的,我跟女人上床时你们跑来搞乱叫刺客,你们两个关房里做那事儿,我还得在门外干坐着等啊?
那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你,去叫他们起。”皇甫昊天挥手一指,王正义的脸顿时就蔫了。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他?下令的是皇帝,不去就是抗命,说轻了砍头,说重了那就得诛九族,可万一公主跟战大人正在那个啥,他去了还不被战大人一掌拍飞啊?去是死,抗命死的更快,难道今天就是他王正义死期?王正义心里不觉有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悲怆,有气无力的回了声:“是!”再迎着众人同情的目光,他拖着沈重的脚步往后面阁楼而去。
看着王正义那蔫黄瓜似的样儿,皇甫昊天才觉得满肚子的气顺了一些,整人果然能让人快乐,也怪不得寒雪那丫头总喜欢没事穷折腾。气顺了心情也好了些,皇甫昊天这才感到腹中的饥饿,想想自己自起床就没沾过米粒,都是给那两个捣蛋鬼给气的。忙吩咐了传膳,这也让吴得祥大大松了口气,匆忙去张罗吃食了。
再说王正义一边往寒雪的闺房楼阁去,一边心里七下八下的,你说出主意整皇上的又不是他,那可都是公主一人坚定的毅志导致的结果,他不过就一帮凶,你说公主还没受罚呢,怎么就这么把他连坐了呢。他一个做人手下的容易嘛,不就是当了个小队长吗?不就是带头在皇上房外偷听兼出声搞乱嘛?怎么就会这么倒霉了?
战大人的功夫那可是不开玩笑的,你说要是敲门时正赶上两人抱在一起睡大觉那还好说,若是正巧赶上两人正忙活着那事儿,他人在公主手下做事,那战大人“近水楼台”还不得把他往死里整啊?
正想着,人已经到了寒雪阁的楼下,王正义前进的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不行,还是安全第一,从了皇上的令那也得保住自己的命才行。竖起耳朵细听动静,听不清?运起所有功力于耳,再听昏暗的床帐内,(能不昏暗吗?外面罩着十二层厚度不同的帘纱呢。)
寒雪昏昏沈沈的感觉胸口有双大手在揉捏,眼皮沈重的略抬了抬,感觉一片迷蒙中,寒战又在她胸前吸吮,心底无奈的叹口气,这厮咋就不知道累呢?昨夜七次还是八次啊?那力度与时间长久度还真不普通的强,做到后来她都是在高潮中昏过去,再被他撞醒的。现在她全身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随他折腾吧。想着眼皮便又合回去,不管不顾的沈回梦中。
寒战心情愉悦的抚捏着寒雪的一双玉乳,时不时的吸上几口,玩的不亦乐乎。
一夜甘畅伶俐的交合,让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寒雪累的摊成一滩春泥般的柔软无力,却是满足了他的身与心,他的身体能带给爱侣致命的欢愉,而他也享受着这种征服爱人身体的欢愉与虚荣。
寒雪的乳尖有着淡淡的乳香与甘甜,让人上瘾。口中卷着寒雪胸尖的珠粒,寒战突然动作一顿,为寒雪捻好被角,便下衣披上内衣。
实在听不到什么声响,王正义四处看了看,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子,挥手扔向楼上的窗框,只听轻微的一声“啪”响,王正义就仰着头站着等,以寒战的武功,一这声轻响足以让他知晓,果不其然,不过几次眨眼的功夫,紫木的窗棱从里面被推开,正是身着白色内衣的寒战。
眼见寒战冰冷的脸,虽看着与平时也没什么不同,不过王正义也没胆多费话,直接道明来意:“战大人,皇上来了,等了有一早上了。”寒战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对王正义一个昂首“知道了。”说完关窗。
看着那关上的窗户,王正义大大松了口气,抬头正想抹去那莫须有的冷汗时,关上的窗户复又被推开,王正义抬起的手也就僵在了半空,嘴巴更是可笑的微撅在哪儿僵着。
寒战的冷瞳中闪过笑意,嘴角可疑的微微扬起“告诉皇帝,不用等我们吃饭了。”说完消失在关上的窗户后。
王正义嘴角僵僵的抽了抽,半天才回过味来,战大人的意思该不会是让皇上继续等吧?果然够胆,不愧是战大人啊,可是为什么要让他来传这话啊,这不是存心找抽嘛?王正义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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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战穿戴好衣服,慢条丝理的给寒雪捻好被角,吩咐了宫女细心侍候后,才进一步退两步,用可与乌龟比慢的速度往前厅晃去。
王正义的回话后,就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任冷汗湿了背后的衣衬,任皇上掀桌倒椅,将满桌的美食都喂向他的头顶
皇甫昊天足足发泄了半刻锺有余,吓得一众宫女太监东倒西歪,鸡飞狗跳后,才呼出口气,弹弹衣角,掀袍坐了下来。
“既然来了,还要我请你进来不成?”皇甫昊天冷冷的扫了眼门外,端起茶喝了口茶,大大的发泄了一场,现在正有点渴。
“我在数你能破坏几件好东西,回头好跟雪儿报备。”寒战慢吞吞的跺进门。
皇甫昊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让你失望了!”雪儿那丫头最是小气,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她心爱的小玩意儿,他就是再气,也还没失去理制。
寒战似笑非笑的扫了眼异常狼狈的王正义,他此刻满身的饭菜,头顶上还挂着两颗嫩绿的香菇菜,头发更是在不住的往下滴汤汁。
“雪儿护短也是出了名的!”皇甫昊天闻言僵了僵,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扔,爆雷似的吼了句:“全都给朕滚出去。”
一众人等有如恶鬼在追般,匆忙奔门而出,跑第一个的当然跪在地上一身菜汤的王正义。
清场完毕,皇甫昊天起身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首位被他扔的又是饭菜,又是茶的,他自己看了也嫌弃。
“雪儿呢?”
“累了,在睡。”寒战自然的走到皇甫昊天的下首位,潇洒的掀袍坐下。
“我叫你坐了?”皇甫昊天不满的挑眉。
“还没玩够?”寒战冷冷的扫了皇甫昊天一眼。他们可说是一块长大的兄弟,君臣之礼是什么?他可不认识。
皇甫昊天撇撇嘴,没好气的问:“为什么整我?”好好的被人整,他冤啊寒战的嘴角微微翘起“我告诉雪儿,你笑我吊死在一颗树上?”皇甫昊天的嘴顿时成了o 型“我没得罪你吧?”万年寒冰竟然恶人告状,这是什么状况?
寒战理理袍角,淡淡的道:“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唯一的错处是不该让寒雪这么挂心他。一想到雪儿即使在他身下时,还想着皇甫昊天的那些破事儿,他这心里就忍不住往上冒酸泡泡。
“你故意整我?”世上还有这种人?当着苦主的面说自己故意的?这也忒嚣张了吧?他是谁?皇帝耶,他还敢不敢再嚣张点?
“雪儿问起,我便说了,你该知道我不会对雪儿有所隐瞒。”寒战将视线从皇甫昊天有点扭曲的脸上移开,转头看向窗外,这男人生气时的脸,实在不能算赏欣悦目。
皇甫昊天恶狠狠的瞪着寒战半天说不出话,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真的没有隐瞒吗?武功天下第一的神冰公子,却肯曲在公主府做一名小小的公主侍卫”
寒战眼神一冷,声音冷的像能掉出冰渣子,狠狠的打断皇甫昊天的话“寒战只是个一穷二白的孤儿,幸得公主救助方有今日之成就,皇上想说什么?”
若是别人,或许会被寒战的冷脸吓到,不过对皇甫昊天来说,那是完全免疫了。
“不说不会对你的宝贝雪儿有所隐瞒吗?雪儿应该还不知道你当初与她“巧遇”的真相吧?”风水轮流转啊,掌握主权的感觉真娘的好啊